某年某月某日 (乱写)

 首先说明一下我并不会写文字,假如读者偶然看到,就当是一段笑话。

       十月十五日,小雨。我都自一人去了市里,看了一场只属于自己的电影。

吃了属于自己的午餐。

       你好,我是一只单身狗,没有特长,性格比较温和,不会伤害人类。就在那天我失去了一年来得到又或者没得到的东西。当时我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我人是傻的,我从未感觉那么孤独。然而我在那天找到了我的老友,P姐。

      给大家介绍一下将要出场的这个人,就把她代号为P姐吧。我与P姐相识是在初三毕业的那年暑假,当时的我在现在来看肯定是抢手的小鲜肉,用她的话来说恨不得嫁给我。嗯 是这样,嘻嘻。

         我们相识在一个大坝上,当时对她的印象矮、胖最后总结起来就是一个字“圆”。她不仅仅说话大嗓门,做起事来也神经大条,和我截然相反的性格。意外的是我们分在了一个高中,同一层楼。高一我经常出没在她班级的门口,她这个当大哥的没少使唤我这个小弟,她还是很享受这个过程的。高一的生活基本就是在打架中度过,生活用我们话说就是“够劲”。

        升高二我们就一个班了,在这个号称全中学最难管的班级里我们班只能用“遍地开花”来形容。为啥呢?组织太多,谁也不服谁!我俩的友谊在这里发芽生长。前几天她给我说,那时候我在她心里的占有欲是百分之九十,甚至连女生和我说说话都是犯罪,罪恶的是我当时在班里算是个中央空调了,女人缘好到爆炸,根本想象不到的好。所以她好像时时刻刻都在“经期”一样脾气非常火爆。我还给那些女生排序列,老大、老二一直到老七。啧啧,后宫多佳丽啊。不知不觉一瞬而逝。

        高三,无味。回忆里没有。

         升到大学,她恋爱了。找了一个脾气特好的男孩子,好到打不还手,骂不还口。我这个P姐脾气大的很,一点小事就能上头,我多次向她提这个问题,她说她也想改,改不掉,但是她说只有我说话是最好使的,连她爸妈都管不了,到我这里只要我一开口就能镇住她 ,她说她也不知道为什么。每次她一骂她老公,我就一顿骂她,她一句话不还。她知道我说什么也是为她,在她的世界里好像不止她对象一个人,我也算是她的男人。

        那天我自己出去喝多了,自己在外面呆了一整天,晚上回来和P姐语音。我跟她讲:一个曾经喜欢了我一年多的女生找对象了,我心里很失落。我和那个女生关系很好。她很多次都想要和我谈。我都拒绝了,为什么呢?呵呵,我也不知道。她很美,起码比大多数人要美。我们俩最后一次谈话,我只给了她一句话,对不起,不是我不想,是不能。之后互删好友。P姐说你傻逼吧?人家对你这么好你为什么要吊着人家,现在人家找了,你他妈有病你难受,活该。那晚我哭了,撕心裂肺却没有声音。对不起。真的对不起。P姐说她结婚第三年就要孩子,我说我要做孩子干爹。我问她要是我以后不结婚无家可归了,你还会收留我么?她说傻瓜,你在我家住多久都行。我又哭了。

        那天我给潭说:我感觉很孤独,连一起出来坐坐的人都没有。潭回了一句:孤独是人生的必修课。我那时并不需要安慰。我知道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人。她从来没有想过换位思考,她还是自己的处理方式。我对这一点并没有意见,价值观不一样。之后我也没说话,苦笑自己的下场,有些悲惨。星爷大话西游里一句经典台词形容我在合适不过了“快看,那人好像一条狗啊。”

      潭问我的问题,我通常是来者不拒,小心翼翼,怕自己解决不了惹她不高兴,我问潭的问题,她是以旁观的人来说,仿佛是老夫子对学生的说教一般。对于潭我有的只是疼爱,对于P姐我有的也是友谊,兄弟。

        我希望潭能快快长大不会有那么多的烦恼。而我自己,更希望自己一个人好好的。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苦楚,自己一个人总会有解决不了的问题,而每一个人都会有一个人可以帮到你,他们是恋人也好,朋友也好,你的老友、女神,最甚者是陌生人,你又何须在意。

此事无关风月,佳人何须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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