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海监狱审亲弟,彩容设计救阔仇

 雪逐渐停了,刺骨的北风把日本宪兵司令部房上的日本国旗和旗杆缠在了一起,而此刻在司令部的监狱里,一场特别的审讯正在进行着,只见李阔仇被绑在一根碗口粗的木桩子上,身上被一道道鲜红的血印子覆盖着,而站在他对面审他的,正是他的哥哥李阔海,原来,那天李阔仇被押回司令部之后就被关进了监狱,山本先后派了许多日本军官,几乎动用了所有能用得着的酷刑,但是,从李阔仇的嘴里没得到一点日本人想知道的信息,为了检验李阔海对日本人的忠心,狡猾而残忍的山本让李阔海以日本宪兵司令部高级提审员的身份审讯李阔仇,为了能更好地完成任务,李阔海头天晚上就在住处做着准备,但是第二天当他看见李阔仇满身血痕的斜倚在柱子上时,他还是感觉到非常惊讶,他冷笑几声后对李阔仇说:这不是李家的三公子吗,怎么样鞭子的滋味很好受吧,当初在家时,爸对你是关爱有加,对我却是不闻不问,没想到现如今你却在日本人的监狱接受着我的审讯,如果你能够把你们组织的一系列信息都老实交代了,我还能看在自家兄弟的份上,替你在日本人面前说几句好话,否则的话别怪我不尽兄弟情义,说完后这个恶魔瞪大了眼睛用一把烧红的铁板子戳向了他的亲兄弟,烧红的铁板碰到肉时发出的声音混杂着震耳欲聋的喊叫声在监狱里回荡着,但是,这声音却并没有令李阔海这个恶魔感觉到害怕,他走向前去,拽着李阔仇的头发对他说:我说你这又是何苦呢,但是令他感觉吃惊的是,李阔仇听完了之后大笑了三声然后说道:我们这些正义之士的想法,你们这些日本狗是永远也不会明白的,当初在家时,如果我看出你是这么一个汉奸头子的话我早就把你给杀了,说完之后,他拼尽全力用那条已经伤痕累累的腿狠命地踹向了他这个汉奸哥哥,李阔海见此情景是又羞又怒,他用一口标准的日语命令旁边的日本士兵,让他们狠狠折磨他的这个弟弟,之后他气冲冲的走出了监狱,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而正当李阔仇在日本宪兵司令部监狱受罪时,沂蒙地区地下抗战组织的负责人张守义偶然从当地老百姓的口中得知了李阔仇被抓的消息,原来就在李阔仇被抓的当天,一位刚参加完李阔仇婚礼的宾客张永贵在回家的路上被一群人给劫持了,当他得知这些人是地下抗战组织的人时,他就把李阔仇被抓的消息告诉了他们,为了不暴露自己的身份,张守义让张永贵以李阔仇远房亲属的身份混进监狱,从而跟他们的军队里应外和助李阔仇逃出监狱。

  就在张永贵正星夜兼程往日本宪兵司令部赶时,一个名叫湛彩容的日本特高课高级女情报员,正在日本宪兵队对面的一家茶馆焦急地等待着张永贵,原来这湛彩容虽然是特高课的情报员,但是由于她有着中国人的血统,所以她非常看不惯日本人对中国的侵略行为,因此前不久,当她得知地下抗战组织正在招募有血性的党员时,她就偷偷的加入了地下党组织,从那时开始,她就成为了地下抗战组织在日特中埋下的一枚炸弹,当张守义得知了李阔仇被抓的消息后,就通知湛彩容,让她帮助张永贵混进日本监狱。为了躲过日本人的搜查,湛彩容事先让张永贵改拌成老年人的摸样,并约定在日宪部对面茶馆见面。

  漆黑的深夜里,一道黎明的阳光照进了茶馆,就在这个时候一位“老年人”走进了茶馆。这个人大概40多岁的年纪,穿了一件破烂不堪的棉衫和一条满是补丁的棉裤,豆大的汗珠从他漆黑而苍老的面部流了下来,凭借着多年搞情报的经验,湛彩容认出了这个人正是她等待的张永贵,于是她走向前去对那个人说:请问你是修鞋的张大爷吧,那个人看了看她之后说:对呀,我正是张大爷,有事吗,湛彩容说:也没什么大事,我是这附近张府的小姐,早就听说你是这附近远近闻名的修鞋大王,而且非常的忙碌,我知道你每天早晨都爱到这个茶馆喝杯茶,所以我特意在这等你,希望你能给我看看我脚上穿的这双鞋,说完湛彩容就拉着这位“老年人”到了最里边的一张桌子旁边坐了下来,在确定四周没特殊情况后,湛彩容开口说道:我是地下抗战组织驻日本特高课的情报员,也是这次和你一起救李阔仇出狱的搭档,说完她把一个背包递给了张永贵对他说:这里面是一套日本军服,你去里面包间把它换上,后面有一个门我在那等你,说完她就快速的冲向了后门,几分钟之后两个人从后门走出了茶馆,但是,正当俩人准备进日本宪兵司令部时,被门口两个日本兵拦住了,这两个日本狗恶狠狠地喊道:这里是日本宪兵司令部,闲杂人等不得入内,说完就准备拿刺刀驱赶他们,但还没等他们举起刺刀,湛彩容就上前给了那两个日本狗一个耳光,两个日本兵顿时一个踉跄倒在了地上,湛彩容瞪大了眼睛对他们说:你们这两个瞎了眼的,我是日本特高课高级情报员,这是我的助手,你们山本大佐叫我来,说有重要的情报要向我透露,而你们这群不知好歹的东西却把我拦在门外,出了事情你们担待的起吗?说完后俩人迈过了那两个日本兵,径直走进了宪兵司令部

  正当俩人急匆匆赶往司令部监狱时,他们发现,一群日本兵正围站在一个非常隐蔽的角落围观一场特别的审讯,不时从这群日本兵中,爆发出一阵阵欢笑声和掌声,湛、张二人好奇的走到了日本兵的身后,他们看见了一个被打的满身是血的中国人被绑在一根碗口粗得柱子上,面前是正在审讯他的山本一郎,令二人感到不解的是,无论日本人如何折磨他,他始终没有开口说过一句话,湛张二人疑惑的看着对方,内心之中都在猜测这个人的身份,而就在此时只见前排一个貌似中国人的人迅速冲到了被绑之人的面前对他说道:李阔仇,山本大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如果你今天还不把你所知道的消息交代清楚的话,那就别怪我刀下无情了,于是他举起了山本的日本指挥刀,瞪大了双眼准备刺向那个被绑之人,正在这紧要关头,只听见湛彩容在那群日本兵身后喊了一句:“住手“只见她挤开了所有日本兵,带着旁边的张守义走到了山本的面前,她主动把手伸向了山本并微笑着对山本说道“好久不见啊山本君,听说你最近又抓到了一个地下抗战组织的重要人物,我今天来就是想向你你获取一些重要情报的,说完后她象征性的和山本握了一下手,用她那双水灵的眼睛看着山本,山本笑了笑说道:湛小姐不愧是日本特高科的高级情报员,消息真是灵通得很呐,不错,我是抓到了一个地下抗战组织的人,这不就在这绑着呢吗,但是,可能要令小姐失望了,这个人嘴非常的紧,无论我们用什么样的方法,他都没有说出一点我们想要知道的消息,听完这话湛彩容走到了李阔仇的面前,用眼睛仔细打量了一下他面前的这个人,之后她笑着对山本说,我知道山本大佐您很想通过一次立功的机会,让你的上级能够重用你,但是您也不能随便抓一个人,就把地下党的帽子扣到他的头上吧,我是特高科的高级情报员,曾经也和那些地下抗战组织成员打过交道,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他这样“歪瓜裂枣“的地下抗战组成员,就在山本刚要开口回话的时候,刚刚准备刺杀李阔仇的那个神秘男子突然大喊了一句:住嘴,我是那个被绑之人的哥哥李阔海,我弟弟的地下抗战组织的身份,就是我查出来并且汇报给山本的,绝对没有错,如果你再在此信口雌黄的话,别怪我们大佐把你给当成地下抗战组织的人一起抓起来,说完他就命令日本士兵上前把湛彩容抓起来,正在这紧要关头湛彩容喊道:请大佐听我把话说完,于是在山本大佐的命令之下,所有走上前来的日本士兵都回到了原位,湛彩容整了整自己的衣服开口说道:山本大佐,我知道,作为一个特高科情报员我不应该说那样的话,我今天之所以如此的护着这个所谓的地下情报员,并不是因为我跟他是同事关系,我这样做全是因为我不想看这样一个无辜之人被山本大佐您活活的折磨死在宪兵司令部,别说他不是地下抗战组织的人,就算他是,他只不过就是一个刚加入的小人物罢了,他之所以受了如此的酷刑还不肯把他所知道的消息告诉你们,就是因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前不久在做情报工作的时候,无意之间得知了李阔海是地下抗战组织派到宪兵司令部的卧底,在得知消息后我第一时间汇报给了我的上级,而且我还暗中派人了解了一下李阔海的情况,原来这李阔海与李阔仇兄弟俩从小关系就不是非常好,有一次李阔仇不小心把家中一个价值不菲的古玛瑙瓶子给摔碎了,为了避免挨打,李扩仇把摔碎瓶子的责任推到了他哥哥李阔海的身上,使李阔海挨了一顿暴打,李阔海怀恨在心,发誓总有一天要报复一下他的这个弟弟,当他接到这个卧底任务的时候,他首先想的就是如何借着这次机会来报复他的弟弟,所以为了使你们察觉不到他的身份,也为了报一箭之仇,他诬陷李阔仇,不仅获得了你们的信任,而且还为他更好的完成任务创造了条件。我知道,大佐迫切想要知道一些关于地下抗战组织的重要信息,而我们也正想从李阔海的嘴里了解一些他们的内部机密,如果大佐相信我的话,我倒愿意帮大佐审一下这兄弟二人,一方面我可以从李阔仇的嘴里知道一些关于李阔海身上的弱点,另一方面我也能更快的从李阔海的嘴里了解一些重要信息,不仅能完成大佐的心愿,而且还能使我特高科下一步的工作更好的展开,大佐你看怎么样啊,山本听完之后,在原地踱了几步,正当他要说出自己的想法的时候,宪兵司令部门外响起了刺耳的警报声,只见一群手拿步枪的人冲进了宪兵司令部,随后一场激战在宪兵司令部内展开,就在一片混乱之中,湛彩容在张永贵的帮助之下,把浑身是伤李阔仇从木桩上救了下来,在那群神秘人的掩护之下,她背着李阔仇在隆隆的炮火声中跑出了宪兵司令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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