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篇小说|| 连载《久博士一道文书》 前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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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小说|| 连载《久博士一道文书》 第四章
二重身（Doppelganger）的玩意
物理学上有个量子隧穿效应，说的就是一种粒子的状态，我们姑且理解为一种抽象的状态。如果我可以用朴实的语言表达出来，那就是穿墙术的学术理论基础。这久博士平时可没少鼓捣这些玩意，不过他都不运用到实际中，也就在自己的草稿纸上随便写写画画，演算下其中的原理过程。不过对于我这种对他信心十足的人，哪天要是国民搞个“大众创新，万众创业”的活动，就那些草稿纸，都够拿出来好好的展示一番。
说起这个量子隧穿效应，我们又不得不提到一个四维空间的概念。教科书所传授的三维空间，相信在座的各位看客，估计早就耳熟于详。举一个简单的类比，就是你生活的空间就是一个三维空间。可，偏偏爱因斯坦这个家伙，在提出了质能方程的同时，搞出了一个什么所谓的光速时间变慢概念。简而言之，某天你跑步的速度达到了光速的90%，那么你就可以让时间静止下来，干一些你年轻时还没有干的那些个想象的事情。What an amazing！是不是觉得很酷。回头再一想，人活着一辈子还不够，你还要人家在double下，甚至有些人可以达到所谓的长生不老。其实，久博士在高考后的一个偶然机会，发现这个当时他还没有涉及到的物理学第四维空间的概念，并且在实际生活中亲自证实了其存在性。
话说到了久博士，我们就不得不提他那一道文书。在上文中，是什么让久博士那么自信？是什么让他对事情的发展犹如玩弄在鼓掌的得意（实际情况是，有时他也很苦恼！）？这个秘密就是写在他文书的第一卷上。Double ganger是一个德语词，又叫Doppelganger，德语中的意思是“两人同行”，指隐藏在每个人心灵中的另一个看不见的自我。这是书面上的解释，还有一些更深层次的一些误解，比如，理论上讲，只有自己才能看见自己的二重身。关于这点，应该是只有当事人才能做到相对光速的事实。还有一个观点是说，人的肉眼是无法捕捉到另一个人的存在，但是小猫小狗之类的也是鲜有报道。笔者倒是在一则报道中看到过英国女王伊丽莎白一世宣称自己看到了一个二重身，但是紧接着就仙逝了，大概是来引她上天堂的，这尊贵的身子，连死了都显得高贵些。当然，你们也不要像电视肥皂剧那般，对这个进行幻想，说是在任何三维坐标系或是平面中企图找寻他的影子与影像，都是徒劳的。当然，你会抱着中国人特有的打破砂锅问到底精神，到底如何才能找寻到他？
久博士是其中找到的一个奇葩人物。他当时并不知道这样一个二重身的存在，而是机缘巧合，说句不带脏字的粗话，“踩到了狗屎运”，这个东西放在谁身上，还指不定是好事坏事，所以这个狗屎运不能用来形容这个事，应该修改为“踩到狗屎”才对。国人相信运，更相信冥冥之中只有天注定，到后来就发展了朱子的阴阳学说，将命运比喻为天地万物的灵性，提倡互补学说。又一次证明了古人在物理学史上的伟大，这阴阳正负电极，也只有后来的法拉第发现了电磁感应和麦克斯韦电磁方程组后才正式载入到电磁学物理中的。
放下笔，答完理科综合最后一道生物大题，他很轻松地走出了考场。对了，查二当时没有直接回到家，而是径直去了网吧！在那满是香烟雾和泡面搭档的环绕下，他一个人默默地盯着屏幕，不时嘴里还叫嚷着傻叉的字眼。那个阶段的高中生，除了后来上了清华北大的高材生外，谁还没有去过网吧搞过些传奇，半条命啥的，对于本来该上前十大学的查二来说，这些就算做了，也指不定考不上那些人眼里的名校。所以，那段时间的查二就是那样的随性，那样的无所顾虑，那样的把玩着自己的未来，为得就是图自己每天的快乐与开心。事实证明，这一切都是假象。网吧走出来的那一刻，天色已经微微亮，他来到了县里架构在那条长江支流的大桥。每个周末，他乡村的小屋里背着母亲准备的一坛咸菜，乘着船，渡过两道江，就能起岸，上了这座大桥，绕过一个小巷就到了学生寝室。母亲做的咸菜，加上背来的大米换到的10斤粮票，够他一周的伙食。
查二有股想向下跳的冲动，抑制不住的涌动，终于他眼一闭，心一横，决定不跳了！因为就在那么一瞬间，仅仅是那么一瞬间，有一个人站在他的背后，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并将自己不曾想投河的意愿渗透到了查二的脑子中。幸好，我们只是能够理解到四维空间，要不然到了五维，六维，甚至更多维的话，那么就麻烦了许多。你想呀！五维的话，就相当有了两个平行的你和二重身在投河，你面对地不仅仅是自我，还有二重身，可怕的是，还有另一个你和二重身在身边，这好比四人同台，比演话剧还要来得精彩。虽不能体验其中的精彩尴尬之矛盾，着实意念下，也就够我们这些凡人伤脑细胞的。
话说这二重身上了查二之后，犹如含苞待放地处女被开了瓜一样，如饥似渴地想要得到查二。他行尸走肉般地活在虚拟的网络世界，这让二重身很是苦恼。他没有办法让这个人获得新生，从此开心幸福地生活。这里的开心幸福自然是建立在二重身的角度。不过，请看官们仔细用念头想想，一旦有一天，你发现自己的另一个自己过着邋遢无趣地过着人生，定当气愤无比，恨不得黄袍加身，将所有的意识行为强加到他的身上，这完全符合当今二重身的定义范畴。举个简单的例子，我们的身体肤发均来自于父母，况且不是一个自己的情况下，他们在伟大的上下五千年中强加于你的东西还少吗？
叙述到这里，我们应该追忆下这查二的二重身。他本是在万历年间的一个秀才，后在张首辅家里协助于他的管家游七，因其精通于数字与几何图形，遂在议事堂的偏房管理些外来族人送来得新鲜玩意，姑且是个管家的管家，所以，府中的其他人见面给他打招呼，都是二管子，二管子的叫，后来，索性地让居正老爷赐他一个名号，二管。到这里，我们就不难想到后来久博士生下来的时候，取名叫做查二了，这在几千年前就决定好了的。
在大家纷纷扬扬地传着他们家老爷在执政期间地功绩显赫地时候，这二管居然跟他们家的四丫头搞起来了。学过历史的都知道，这张首辅有三个儿子，在那个还不怎么需要拼爹地时代，却都当上了朝中大官，居然一不小心还有个状元，正是龙生龙，凤生凤的完美诠释。中国人从来都是靠着自己勤劳的双手和历史沉淀地智慧来持家持国的，小到一个持家的家法家规，大到一个国家的法律法规，都是制定者即为执行者，向来都有在同一条船上的感觉。这个追溯查二的二重身，并非需要我们去了解当时的历史是如何发展，而是简要地说明下他那猥琐地行径和不太十分肮脏地思想，在早些年间就已经养成，只是在后来地科技进步下，逐步发扬光大，但也不至于到恬不知耻的地步。四丫头是私生女，到底是张首辅跟谁生的，我们也无可考究，皇太后年轻和爱慕过他，嬉嬉闹闹，生个个把子女，比深圳的人在楼市买白菜一样的闲庭闲步。
这红香是在一次如厕后，发现了自动冲便器后，遂问起这二管，在这个二八青春的小丫头心目中，管儿哥哥是个天才，无所不知，无所不会，最可贵地还能制造些小玩意，逗她为之一乐。官儿哥哥老是叫那个小皇帝为茶包，这个让小丫头很开心，他觉得这个茶包很适合时下的局势。泡了它，你觉得有淡淡地香气，可久泡之后就是喳喳，而且还会留下茶垢，很是恶心自己，形容的相当恰当，正所谓“半壶茶香丝缕飘，几点茶垢留杯壁。云海遇人风雨躲，千盼管儿把香嗅”。当第一次的小花鹿懵懵懂懂地撞击着胸膛的时候，犹如两块发了面地馒头，蒸汽浸湿了丝绸地衣裳。二管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于是乎，基于力学3D的压力理论，采用了悬挂技术，裁制了两个圆饼似的布料，送给了红香。小丫头从此不管什么场合都系带着这个玩意，不仅仅因为是二管哥哥送的礼物，更重要地是舒服和显得胸部紧致美丽。走在京城的大街上，人人都很好奇这姑娘的奇异性，竟能长得如何好的一副身形，这让红香很得意。再后来，她改用了西域和南洋国家送来的特殊材料，做成了更多花样的圆饼。
二管哥哥老是说，红香妹妹有一双珊瑚般的眼睛。这珊瑚一般人那懂得，更别说见过了，但都觉得肯定是美丽的代名词，却不知是形容她有很多的小雀斑，而且是深埋地那种。“动情最是那斑点点，冷美笑颜极得这心心”。明摆着就是一个小受，当代的新潮语，就是Fifty grey的受虐狂心理。冷的东西怎么可能美，还得这二管的心。你可不知狐狸心，柳月眉，朱丹唇才是真爱。怪不得后来被他人误识为有窥春癖，他将茶包从红海盗长送来的贡品石头，打磨后，佩戴在自己的身上。每逢过年过节，红香小姐守在闺中时，他都将此物送至房中，为她解忧解闷。后来，一个骄阳的午后，红香小姐的屋中起了一场小火灾，她就瞬间明白了管儿哥哥的用心良苦，这是寂寞的热火，这个勇敢面对的热火，这个完美的画面。女人这物种，到现在都没有改了感性这个特殊的生理性能，凡事都有个浮想联翩。
说说这个二重身到底后来是个什么地位？张首辅一心从政，实施地改革土地与水利政策，讲究经济与建设相辅相成，共同发展，共同致富。前提当然是反腐倡廉，但自己也用腐败贪污之人，这是用人之道，我们需要用脑子好好想想，但是二管不用想这个，因为，他在那个时代的角色注定是个跑龙套的。他知道怎么才能让小姐的胸部舒服，怎么才能让小姐看得高看得远，怎么才能变着戏法让房屋更加牢固，怎么才能把玩好那些贡品，甚至在小姐生日晚会上，送上自制地卷发机。他的小伎俩都是从哄逗小姐出发的，但又都是基于力热光电的原理。七十年代到九十年代，我们重复了张首辅的执政政策，却忽略了一直存在的一个小人物，管儿哥哥。
整个府上都传着绯言流语，着实把红香小姐急坏了，她根本出不了闺门，这一天到晚闷在屋子里面，不能跟着管儿哥哥玩耍，苦闷到死呀！在经历了那些快乐的时光后，他也知道这段爱情并不可靠，可又要他假惺惺地表现出不在乎这段感情，那也是不可能的。鼓捣了一段时日，他托人给红香小姐带去了一个带线孔的纸杯子，并附上“吾甚是怀念单纯小幸福，望香儿切勿误解，将杯子扣至毛耳，三更便得声”。这小厮居然还不忘写上些肉麻的词语，“倒扣于耳，三更得声”即可。三更时，观察那小屋的后花园，只见一人左顾右盼，东张西望，小心翼翼地在那自言自语，时而开怀大笑，时而闭口不言。府里上下还以为闹了鬼呢！一到这个时候都没人敢出声，更别说出来探究何事，这给了二管很多的方便。
总有纸包不住火的时候，起伏的身影虽吓到了一般人，但总不能一直这样下去。狼的故事，就是这样，一而再，再而三，后来，首辅贴身侍卫的刀疤，等待下一个天亮时，在蹲点了多些时日后，跟随着开心与难过的动人心弦时刻跳动，终于最后一刻憋不住，他在离二管十尺远的地方跳出来，持剑就要砍二管。哪知道这个二管居然直接用手握住了剑身。刀疤怎么也拔不出来，这二管居然把西域送来的磁石做成了手套，真是巧夺天工呀！二人僵持了许久，不得已在天亮后，扛不住睡眠的呼喊需求，约定下次再战后就各自回去休息睡觉了。
这刀疤回去好生休息了一番，然后就琢磨着，其实要不是那双手套，早就能够把那个小子给砍了（事实上这是不可能的，你想呀！如果没有那个手套，指不定这个管儿哥哥还能弄出什么来呢？比如金刚石）。算了！还是得饶人处且饶人吧。作为一个古代的中国人，那个时候就已经很不容易，不管做什么事，是好人好事，还是奸恶丑事，总是要把给自己台阶下的理由，在他人的身上找寻，好显得自己没有那么愚蠢和卑鄙下流。
二管根本没有把刀疤放在心上，依旧过着他与红香小姐的二人甜蜜生活，虽然有点距离感的刺激，可这刺激有感觉呀，所以他也乐此不疲。这一举一动其实都在游七的眼中，他决定找个机会把这个小子给铲除了，要不然这种伤天害理地事，要是被张老爷知道，他其实不迟不了兜着走，指不定还有家丑这么一说。痴人说梦，往往说的就是这样的人吧！其实两个人相悦相爱，管其他什么屁事，而且到最后还绕不开这政治，经济和家族历史的问题上，着实让大家都对这个社会有了畏惧感。
什么？我们是在写查二，久博士，且不要过多的扯到这个什么二管，红香，刀疤，好不好？
不好！这二管的世界如果搁在当代，那就是一个纯物理的眼界，当然那个时候的他还不能理解所谓的力热光电基本物理学教程，以及后来的原子物理与量子力学。虽然后来的二管还是与南京搞经济贸易的胡大人搞上，不过权且是他的一个实验而已，只不过给胡大人计算了船行往来红峡海湾的时辰以及吃水深度与装载量罢了。这些都是在他与红香逃离张首辅府上后的事情了，要不然他也不会找到这个张首辅痛恨的商业蛀虫，与之有交易。
我们都说，现代社会发展的如何如何好，经济和政治都在不断良性发展与趋向于完美。究其其中的本质，人人的价值观从古至今都没有太多的改变。我们不妨狂言地说，是一点儿都没有变。怪不得那句以史为镜的谚语是如此的正确，还延传至今在各大语文课本上。
二管与红香还是跳出了生他们养他们的板块，他们去过尼罗河畔的金字塔，泰晤士河上的港湾，莱茵河雨季的法国梧桐，以及太平洋的日出，大西洋的日落。他们没有局限于自己的认知，把身后的一切都交还给了历史。所以说，如果你要活得潇洒，活得属于自我，那就要抛弃历史，抛弃熟悉的一切。这一点很重要，因为我们一直都在口口声声地以五千年文化而自居。
三更蹲点地方式终究不是一个长久的计划，而且这三更还要与阿猫阿狗什么的争抢叫春的权力，令二管或多或少有点尴尬。索性就计划着有朝一日将红香带走这京城，远离这官场世家，远离政治中心，红尘作伴，把握青春。这就是他的目标。
他设计了滑翔机的图纸，搞活了游艇汽轮机械工作原理，更把蚕丝提纯后做成了衣服，用来保暖，这些都是他默默计划的一部分。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捷足先登总是能够快人一步，这点二管从未怀疑过。只有那个傻瓜刀疤才一天到晚没事就练剑呢！而且还把自己的身世当做一个谜一样，藏着掖着，无非就是一个弃儿，指不定跟这红香一样，是这张首辅的私生子，当然如果他成天做这样的梦，说不定哪天真能变成他们家的一份子，比如看门的阿旺。至于他的命运，我们是不知道的，因为在二管和红香小姐逃走的那个晚上，刀疤痛苦余生除了练剑的第二大乐趣悄然离去，他恨不得赐自己一死，但没有这个勇气。关于这一点，我们更应该看看大和民族的子民，那甲贺和武士道精神曾经驱使多少人勇敢地献身，直至现在，他们还在传承着这个精神。我们还是认为他们傻的无知，可笑！没有勇气自杀的刀疤，同样选择了浪迹天涯这条路。说到这浪迹天涯，貌似很洒脱，而且还酷酷地，可落实到实处就没那么好玩了。你认为这二管和红香逃离后过着奢华娱乐的生活吗？他们是在逃生，需要整天顶着一个随时不是自己脑袋的生活态度，担心肮脏的勾当被揭发的风险。这些说的都是初期，人一旦混好了，之前的这些丑事都可以包装成磨炼神话，拿出来好好回味的嘛！因此，这刀疤后来如何了，我们探寻不到了。但鉴于二管和红香那浪里浪的德性和爱出风头的骚劲，终于还是在全球太阳报上看到了他们的消息。
二管的高傲，爆棚的自信心和好奇心，害死了他，顺带也把红香给整死了。原来一道暮年的二管与红香，定居在了大英帝国的南部小镇上，两人毕生没有生养子女，始终过着二人世界，不也乐乎！那是一个炎热的夏日，一个信使带了一个黑色的夜莺，送到二管的手上，他知道他和红香终究还是没有逃离这游七的手掌。当机立断，他携红香乘坐着自制的滑翔机，飘扬过海的到了法国南部地尼斯小岛上，避一避风头。可就在要着落的那一刻，二管想到自己最近在滑翔机上的改进还没有显摆给红香看呢。他拿出了两个拳头大小的丸状物，说是研制的气体能源，能够快速地供给能量，快到别人都来不及发现我们。结果是，太阳报上报道了一件神奇的UFO灵异事件，后来在尼斯岛的人工湖中还打捞出了有辫子的外星人，这让科学家们都很头疼。
这么说来，这二管也算是死得其所，他与红香姑娘死在了一起，还是海葬，虽然没有太多的仪式和观众，但散落在天涯的梦想实现了。
查二最终没有跳长江成功，完全是二管的功劳。可，细细想来，这两个人还不是一个德行，没有你二管坠海在先，查二能够想到在高考后采用跳湖的形式结束自己骄傲的姿态吗？这二重身的出现或许就是在自己以上代何种方式结束生命时才能浮出吗？反正，二管知道了查二的存在，可查二还在责怪自己没有勇气去做那样的事，他把所有的一切都归咎于自己的脆弱和懦夫样。
终于还是没有摆脱二重身和思维定式的影响，羊金久走出了出租屋，准备去到他的那个灵魂与肉体归一的神秘地方，那是一片沼泽地，没有原野，没有日出与黄昏，有的只是与自己心灵对话的形式。这在国外其实有个专门名词，叫做忏悔室，但凡做错了事，心理上过了那坎儿，就跑到这个地方诉说一番，然后就爱干啥还干啥。给我影响最深的就是教父第三部里的艾尔帕西诺在大教主那声情并茂地忏悔了自己犯错的一生后，居然还利用了这次机会，让自己彻底翻身了。所以，关于忏悔和心灵对话的地方，都是有一股神秘的力量。这羊金久要去这地方，就是要设想和算计着将来的生活，让生活中的那些小人们都不能按照自己的臆想过活，至少不要干涉影响到自己的一生。
又一次，羊金久走在了深南大道上，注定了这次是他人生中最大的一次买单！等待他的会是什么？生死一劫还是鸡犬升天，一锤定音的买卖还是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