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1-20

  我本不是个喜欢早起的人,这几日为了学车不得不早出午归,颇有些高中的感觉,只是当时上学路上并不似现在这样有手机可以听歌。

  每天早晨起床揉揉眼先缓存周杰伦的专辑一张,几天下来已然从Jay听到了跨时代,很奇怪的是1999年的砖听来却更新潮一点。又想起来这张专辑推出的时候正是初二去北京参加竞赛的前几天,跟谢方岩,田大有,韩泽宇等人住在一个房间里插科打诨打牌对暗号。周杰伦对于初二的我来说还是个符号:叛逆,青涩,中国风——前两项好理解,最后一项大概是源于当时的主流媒体报道(春晚上演唱的青花瓷以及大街小巷都在放得菊花台和霍元甲)和我家的小MP4(里面下载的歌大都是我爸喜欢听的)。换言之,周杰伦被大众逐渐接受的过程不是群众音乐欣赏水平提高推动的,而是“周杰伦”这个符号被消解了。现在我建立了属于自己“酷”的概念,周杰伦的专辑里“酷”的歌却不那么多了。

  也会听一点《圆桌派》窦文涛组局聊天,四个人就着沉香一柱神侃,起初的几期还规矩些,讲一些鲍勃迪伦与音乐,最后一期讲的是人工智能与回家过年的关系,听得脑洞大开。

  早点睡觉,明天大概要练一天车,准备多听几期《圆桌派》。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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