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凡·原创
今天,读到网友梅子的一篇文章《左手柴米油盐 右手诗与远方》。文章提到她的一位师姐:
“我有一个师姐,堪称多面手,会教书,会主持,会唱歌,是领导极为赏识的骨干力量, 是学生敬仰的良师益友, 是同行眼里的佼佼者,更是孩子心中的好母亲,百忙之中,她还积极参与爱心公益,资助寒门学子,不管走到哪里,她的光芒自会照到哪里。尽管如此繁忙,但闲暇的时候,她也会为家人洗手做羹汤,在锅碗瓢盆的交响曲中,享受着多种食材制成美味的过程,给家人,也给自己带来一份美好的心情。静静的夜里,是属于她一个人的俗世清欢,一本书,一盏茶,在袅袅升腾的茶香中,欣赏文字的静美,抵达柴米油盐中所到不了的诗与远方。”
除了不会唱歌,我发现自己与她的这位师姐颇为相似。上班的时候,我一直以为自己是个女汉子,单位里的各项工作力求完美。经常加班到深夜,严重透支我的身体和精力。去年单位外派我学习半年,上级部门要求脱岗,我却因单位工作忙而两边跑,奔波劳碌,没黑没白,导致血压升高,住院半个月。
一年来,靠吃药维持血压,却因经常加班不能恢复正常。这个暑假,天天洗手做羹汤,伺候老人,相夫教子,做一位偶尔用文字记录生活的家庭妇女,身心得到放松,血压也恢复正常,不需吃药也不似上班时那么高。由此喜欢上了做家庭妇女的日子。
只不过,我却不似那位师姐优雅有余,偶尔做的不够完美。
给女儿缝棉被
女儿快要开学,我给她缝棉被。女儿颇感惊讶:“妈妈,你怎么还会缝棉被?”是啊,我大学毕业就上班,女儿或许觉得我应该只会和文字打交道,她却不知道我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上班时是一位称职的老师,在家里是一位合格的家庭妇女。我何止会缝被子,十几岁时纺花织布,纳鞋底做鞋子,缝衣服哪一样不会呢。只是现在,条件好了,我的技艺统统丢了罢了。但这一样缝棉被却不曾丢,年年要把被褥拆洗一次,缝缝补补。只不过我缝被子时,这头两行的距离有两揸,那头的距离可就只剩一揸了,总是不会整整齐齐。但给女儿做的被褥,通常年年都是新的,家庭妇女对孩子都是宠爱的。
和老妈相伴
有人说:“父母活着,你和死亡隔着层垫子。父母死去,你就直接坐在了死亡上面。”所以,上有老母,即使将近知天命之年,我还是不敢说我快老了。
和老妈相伴的时光都是颇有意义的,但也有让我反省的地方。
我这个人,除了当年学习还是比较认真,平常做事也是有些粗枝大叶的,因此,也使老妈受了一些苦。就拿今天两件事来说吧。
老妈行动不便,坐里间吃饭。我给老妈盛面条,盛了小半盆,便于她用手抓着吃。又盛好一碗汤送过去,我就开始坐在外间吃饭。吃完饭又打扫卫生,才想起老妈的碗还没拾掇。匆匆跑过去,一看老妈还吃着面条。看到我,老妈犯错误似的说:“我吃不完,有些撑。”唉,忽然觉得我该挨打,老妈七十多岁了,哪吃得了那么多,她又一向节俭,吃不完还不得一直吃。反省自己,以后可不能给她盛那么多饭了。
老妈的嘴上火了,早上我给她拿了清火药,中午又吃药,下午半晌给她磨了的一茶缸子桃汁。刚才,老妈拉肚子。我有些奇怪,不应该啊,老妈肠胃一直挺好的。我再检查一下我给她拿的药,原来是清火通便的药,她又吃那么多食物,能不拉肚子吗?
烧干锅
在这里敲文字的时候,我忽然闻到厨房里散发出一种怪味。急忙跑过去,才发现我刚才烧水忘了关火,现在烧干了锅。幸亏老公不在家,否则又得嘲笑我忘性好。
像这样经常忘记的事何止一件,最经常的是放水洗衣服忘了关水管。要么是排水管开着洗衣机里一点水都没有,要么是放满了洗缸再流到甩缸流到下水道里,白白浪费了好多水。亏得我平常还节俭到极致,洗衣服的水用来冲马桶,淘米水用来浇花。
看来,我远远比不了那位师姐的优雅。这家庭妇女一职,我还需勤加修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