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郎德苗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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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火在此走过


去郎德苗寨的车上我一直追问苗族司机:”有见过苗家的蛊毒么?”他说,苗家毒传女不传男,而且以前他在的村寨也仅有几家会下蛊。他小时候出门去玩,老人就会告诫他若进某某家门,进门时以手触门环即无事,说话时暗中掐住中指对方就无法下蛊……他侃侃而谈令我却失了颜色,因为我今天要去的郎德苗寨尚未开发,还处于较封闭状态,不由后悔自己坚持探寻原生态之旅。

苗家司机见我稍显紧张,立即安慰我:“这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长大后也很少听说,几乎成了传说,而且现在路修好了,苗寨并不封闭,新思维活跃,也越来越开放了。”

我这才放心地进了朗德苗寨——奥运圣火走过的地方,圣火保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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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家阿婆在葵花田

尚未进寨门,一大片向日葵迎面扑来,里外三层,太阳还在睡梦里,她们一律低眉顺眼地颔首,只待阳光出来接受她们灿烂的微笑。一位苗家阿婆在葵田里躬身辛勤劳作,她的身影和葵田是我在苗寨看到的第一幅画。

我沿着长满青苔的路阶入寨,寨子依旧保持了原貌,依山而建的小木屋一直延伸至山顶,地形陡峭,有泉水从山涧流入寨子,不用导引,沿着山泉的踪迹往上走,山阶也越来越窄,相当于登山。我很佩服也很羡慕住在山顶的苗家,下山上山犹如乘了电梯上下100层,只是我们要被锁在盒子里面,而他们沿路有风景。

清晨六点十分的寨子空气清冽,尚未见游客,万籁俱寂,仅有几只早起的鸟儿在青石板上蹦跳。我毫无目地地信步游走,突然几株蜀葵笑意盈盈地拦住我,透过花草,我站定,发现家家大门不走寻常路,既不与巷道平行,也不正对堂屋,十足的“歪门邪道”和“旁门左道”,曲径通幽的古巷,究竟藏了多少秘密吸引我走近探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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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枝花色

我进寨过早,就为了目睹苗寨真实的原住民生活,可是我太急切,古老的寨子还遵循着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规律。

我走在寨子里,只有威风凛凛的大公鸡带着母鸡旁若无人地散步,还有好奇的狗狗一边看着我一边陪我游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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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的狗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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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母鸡散步的大公鸡

当我走过悠长的巷道,太阳终于升上了天,山中雾气也渐渐散去,我能听到”吱呀”的木门声和“踢踢踏踏”的脚步声,还有接水的“哗哗”声……

我陆续遇到寨子里的人,有的是突然从一条巷道闪出来在我前面行走的苗家姑娘,有的是一身黑衣叼着烟杆的苗家老者。我走到寨子庆丰收的空地上,中间悬了一面巨大的铜鼓,看到一位老妪坐在石头上晒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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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家姑娘和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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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阳升起来了,都开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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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老妪在石凳上思考

我坐在台阶上,听着寨子逐渐沸腾起来,看着寨子一点点有了生动的颜色,我仿佛看到苗寨伸了一个十足的懒腰,开始了复苏。

一转眼一群苗家小姑娘你追我赶来到我面前,估计这里是她们的乐园,她们穿着民族服饰,跑过时细碎的银铃声好听极了。我想偷拍其中一个漂亮的小姑娘,却被她发现了,也不跑开,只羞涩地捂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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羞涩的苗家阿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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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巧的苗寨小姑娘

一会又来了几个苗寨小少年,也穿着苗服戴着银饰,腼腆地站在一旁,不好意思地回答我的问话,原来他们今天学校有活动,要在这个“小广场”唱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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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家小小少年

我问乐手呢,他往下面指去,透过大树,看到三三两两的苗家青年手持”竽”正走上坡,这就是齐宣王最喜欢听的“竽”,他的儿子齐湣王也喜欢听吹竽,只是偏爱独奏,装腔作势的南郭先生只好逃走了。我等着苗寨青年上来,奏响传说中的“竽”,享宣湣之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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滥竽充数的”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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