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很想见她

七月的最后一日,明天是建军节。建军与我今天突然有感于写日记并没什么关系。虽然这个节日极其重要,是一个值得庆祝缅怀的节日,对新中国的成立有着深远意义。但这和我所想的并没有任何关系。

此时此刻,已是深夜,还有工友的手机在放在电视剧,我躺在床上,因为两天的卧铺车行程在迷迷糊糊的睡梦中渡过,此时并没有睡意。

我因为想起车上的年轻女郎,在漫长旅途中无聊的闲谈他们生活的周遭人事。而开始思念一个人,而恰巧我打开微信,那个人时隔多年更新了一条动态。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很想见她一面。

算起来已两年有余的时日不曾见面了。若不是那条动态,浑浑噩噩的我已记不得她的五官和笑容了。不知道四年之约还是否有效,或者因为彼此都不甚在意,这种口头契约也就不了了之了。

那俩位女郎是姐妹虽然长相不甚相像,但从她们口中得知她们是亲姐妹。姐姐已然结婚,是三个孩子他妈了,而妹妹倒不很清楚只知晓他与异性同居未知是否是男女朋友关系,因为从女郎口中她对那位异性并不满意。

在她们闲谈之中,由四五十万和百分之十的收入概况来看,应是跑业务或是推销什么的。具体是那种倒无从得知。

她们关系网里大概就是工作圈吧,什么菊姐啊,萍姐啊,小余啊的,大多是女性,她们谈到的人事也不过就是婚姻状况,其中包括一些已婚的并不幸福而出轨的,已然破裂为了孩子僵持的。年龄悬殊的婚姻,以及某个颜控女子倾心于某男子,而男子在与她婚后不久搞外遇的。另外还有大龄女性与年轻男性的恋情,女性拒绝为男性生孩子的。

妹妹说了自己的择偶标准,大龄男性。她希望嫁给一个成熟的三四岁的中年男人,因为不容易出轨,且会温柔待人。可能她觉得年岁是会把人变得越来越好的东西。会磨平人的菱角会消磨男性蠢蠢欲动的性冲动的。一心渴求安定。

但我有些猜测,这其中一定有一些经济方面的因数她未曾道出。因为三四十岁经济能力一般的可以说是很苟且的。他们的生活状态入不了她的眼。

人总是理想化的,总以为自己看清了现实,做出了妥协。但还是会在现实中碰壁。

而姐姐相对来说寡言一些,她只强调了信任。举了自己老公的例子反驳妹妹口中男人也就那样。认为婚姻不过就是那样。日子终是平平淡淡的。

妹妹很在意自己的妆容,在车上补了几次妆,她其实并不漂亮。但化了浓妆,龅牙和梨形脸就不那么扎眼了。在司机时不时的黄色小笑话里哈哈大笑。我有些觉得她是个性情中人。但在油腻中年司机的搂抱中未显抗拒。倒让我觉得她有些不自爱。

关于这里的个人看法我其实应该保留。如果我觉得你这个人很幽默风趣,不那么令人讨厌,你带着性暗示的冒犯我不觉反感。那么所谓的不自爱只是笔者的大男子主义罢了。男女平等在未有某些责任捆绑我们的时候,自由处置自己的权利是无可厚非的。

当我从一类人的口中看见她们的世界,我就担心起她来了。如果婚姻如此多的变故,如果那个世界的男性如此的不堪。如果除却钱以外,有些人人都能做到的事情可以与人亲近,可以给予人幸福。

可能我有些膨胀了狂妄了。此时的我心情有些愉悦。但我知道我不能绝无可能去见她。因为我的担心是多余的。她有她自己的人生路,是她上天安排的,是她自己决定的。是我不能强行插足的。

真遗憾我没有能力料理自己,谈何去影响她呢。但人总是这样明知不可为。还是特别想特别想,想到做个梦都会意淫一番。写个文都要求证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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