啸记

在人山人海的音乐节上,手拿贝斯的我和乐队成员们在一起演奏。倏忽,一阵刺耳的闹铃声响起,将我从梦中惊醒。天还没亮,我压低音量,慢慢的收拾着要拿的东西,很怕吵醒别人,我深知那很痛苦。一切妥当后,叫醒了还在梦中的普大哥,拿出昨晚在他那里寄放的三万块钱,告别后离开了那间宿舍。拖着沉重的行李,乘出租车到了北京西站,取出票坐上了离开北京的火车。

可能是起的太早大脑还没醒过来,整个过程几乎没有想法,只是按部就班的执行着昨晚就制定好的命令。火车人不多,整个车厢不到十个人,找到位置坐下,斜对面坐着一位估摸着有五六十岁的阿姨,她打量了我几眼,也不清楚她会有什么结果,都不重要了,因为昨晚只睡了三四个小时,睡意在此时袭来,我趴在桌子上,很快就睡了。

醒来时,好像到了一个比较大的站,具体是什么,现在实在想不起来,好像是在山东境内。

慢慢的,大脑开始思维,回想到北京的一个星期发生的事情,到最后退学回晋城,竟有些许的后悔,是我错了吗?应该如父母所说的那样,在一个二层土楼内和村姑洞房,浇糞种田一辈子吗?那一刻我犹已了。

我特么想什么呢,做了这么多,难道要放弃吗,因为没能读下去而没脸和若澜联系,但你要是放弃了,以后可能都没机会了,不是吗?

可能也会迷茫,但我永远不会放弃当初的那个卑微的梦想。

餐车很合时宜的到了,我点了一份十块的套餐与坐在斜对面的阿姨共进午餐。但直到下车,也未能与她攀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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