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不叫宠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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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如今,越来越多的猫猫狗狗小动物,逐渐出现在都市人的生活中。他们称其为宠物,它们承载着家庭成员的角色,慰藉大多数都市人出现的孤独,依赖情感需要。

相较于很多年前乡下人养的猫狗鸡羊,更多的是变现日常必须品,改善生活。对孩子们来说更多的是好玩。

每年开春,奶奶会格外叮嘱我们,不要惊扰那只要孵小鸡的老母鸡,它是有功之臣,让它再孵一窝小鸡,公鸡长大卖钱给我们买糖吃,小母鸡长大下蛋,每天一人可以吃一个鸡蛋。

冲着这些诱惑,我们小心翼翼照顾着老母鸡的情绪。

过几天以后,奶奶把鸡蛋拿在灯下照,说是可以看到成型的小鸡雏,我始终看不清,很是疑惑,奶奶是X光吗?那就是我没有吧。

二十一天后,一个一个小鸡娃就破壳而出了。蛋壳破开那一刹,好惊喜好兴奋呐,真想摸摸,它们跌跌撞撞出蛋壳的小样。奶奶不让动,老母鸡要护犊子,会不顾一切用小尖嘴啄你。

小鸡欢蹦乱跳了,我们还是分不出公母,很奇怪的哦,每天傍晚我的任务就是帮鸡妈妈打开鸡笼,看着数着小鸡们都钻进妈妈的怀里,关好鸡笼门,免得晚上被黄鼠狼偷吃了。

偶尔一只小鸡掉队了,我最着急,奶奶会责怪我没尽到责任,照顾好小鸡。

我就满院子找,嘴里学大人“唧唧,咕咕---唧唧,咕咕”。不行啊,就只有一个办法,把鸡妈妈赶过来赶过去,后面跟着一群小鸡,过一会儿,再数数,好了,掉队的小鸡入队了。

每当这个时候,我特别有成就感,很满意自己的脑瓜。

也有惊险的时刻,我至今都搞不懂那是一种什么样的效应。

小鸡长大也会经历病痛,大灾大难,当然,是对于它们来说的。死亡也是平常的事情,鸡妈妈都无能为力。

有时,我和小伙伴们玩的尽兴,忘记照看小鸡,快要喂食归笼的时候,我发现一只小鸡有气无力,没精打采,其他小鸡都满院子跑来跑去,这只小鸡就特别的不合群了,我知道要出事了,也许会死掉。

真的有小鸡死掉了,那我还要挨揍的,一切玩乐归之脑后,立马实施对这只小鸡的急救。

我拿起搪瓷脸盆,把小鸡扣在底下,找一根木棍,乒乒乓乓敲起来,嘴里喊着“小鸡快回来,小鸡快回来。”敲过一会儿,把盆翻开,再看小鸡,神奇地昂首挺胸了。我也就放心地舒一口气,没事了。这下放心轻松多了。

这个方法,我是见过大人用过,什么说道,我至今也是纳闷。

这不是我发明的,看大人这么做,也不知道所以然,照着做,竟然也救活了快要不行的小鸡。那个时候,以为这样小鸡就会安然无恙长大,也没问为什么,这么做就能让一只死怏怏的小鸡起死回生。

现在想想,也许是侥幸吧,也许是小鸡受到什么邪魔歪道附体了,一阵痛打把那些妖魔给打跑了,小鸡就正常了呢!只是我的猜想而已。

无忧无虑的快乐童年,有小鸡作伴,年年更替有小鸡出生,有长成的,有死掉的,喜乐悲伤陪着它们。

我是长大了,小鸡后来不再用老母鸡孵化,而是成批量买来饲养,用做致富项目。我也就渐渐淡忘了那些自己曾经用心照顾小鸡的往事。

那时,我们还不知道有“宠物”这个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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