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在莫言还没有获得诺贝尔文学奖时,国内有不少诺奖评选不公的说法,说因为文化的差异,他们只以西方文化背景、文化思维模式、文化审美标准来评奖,说欣赏不了中国文化——今天依然有这种论调。
那么我请问,所谓的中国文化特色指的是“正能量”吗?是红色吗?是保持和“主旋律”的统一吗?
那么我问你,你首先考虑的反馈是官员的反应,你压根就把艺术丢到爪哇国时,你凭什么说诺奖对你不公呢?
读《战争与和平》,悲哀地想到了这些。
中国也有很多战争,也有很多战争小说,在国内影响也特别大,但能拿出国门一步吗?一想到这里,估计我们自己都会觉得可笑了。
2 今天讨论到了马克思——为什么他的学说会对人类造成那么大的灾难。
我表述得并不透彻,只说了因为他号召底层民众进行暴动。
现在,我们可以简单类比一下:皇帝发了一个红头文件,一级级传达到各个部门,哪些部门执行得更坚决?最底层。
我无意得罪大众,但我得说事实,最底层的民众最无脑,他们有的只是情绪。他们经常被教育要讲政治,什么叫讲政治?就是惟上是从。
我们可以回忆一下蒲松龄的《促织》,皇帝早忘了捉蛐蛐这事了,底层官吏照样拿鸡毛当令箭——不仅是因为之前的信息不发达,更因为有利益,更因为没脑子。
这样类推,当民众被告知自己该是革命的主人,他们无所不用其极就不难理解了。
拿体制内的工作者写作来说,他们最高的期望是发表吧?在底层,要发表,首先要政治正确。什么是政治正确?就是说政治要求说的话。把自己摆在哪里?摆在政治里,时间久了就不会再觉得自己和政治有什么区别了。
往顶层会好些——在政治环境相对宽容的时候。道理同上。
其实,我说这么多,并没有什么意义。主流媒体的创作者,几乎都是体制内的工作者。
说马克思呢,扯得有点远了。
再精致的理论,如果根子上错了,他对世界的贡献就远没有破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