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drink the tear

醒来看了眼窗外的天空,又是一片灰色,像是洗刷过绘画颜料多次的水。很冷,很暗,我知道没有人会来找我。我一个人默默地坐在床上,双目游离,不知道到底要抓住些什么。时间再也不会像指针那般滴答滴答地在耳边回转,取而代之的是毫无规律的心跳与突然的心痛。

忙完了手头上的事情之后,便是一轮新的茫然。这在我看来一点都不奇怪。曾经列成表的计划被我一一打乱,就连记账写日记这种坚持了许久的事情也都纷纷倒塌,翻开厚厚的本子,上一次写的记事已经是半个多月前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一切了。我开始频繁地忘记一些很重要的事情,似乎在用这样的一种方式来换取我至今所得到的欢愉。我依旧是每天几粒药地口服,睡前的药服过之后,就呆呆地躺在床上,等着睡意排山倒海一般地压过来。随后,偶尔做梦,梦到的开始更多的变为令人喜悦的事情,关于团聚,关于相遇。

我的写作效率开始下降,用词已然不如了先前那般啄字,睡意上升,但却也更能够聚精会神在眼前的事物上。读书开始重新的变多起来,越来越习惯了台版竖版书的阅读,知道了很多台湾译者的名字,至今也已不再似乎背书一般地盯着村上春树看了,尽管他对于我的影响是那么得大,大到我无以言状。

一切似乎都是好事,但似乎也都是坏事。

我愈发地羡慕起那些坐在图书馆里看上半天的书,亦或是做上半天的题的那些人们。我不时地加入他们,可我知道,我成为不了他们,选择成为他们是必然错误的。就像在周末,我说,你还会去上英语课学习,这一点我比不上你。可她觉得那也许是错误的,做自己喜欢的才是对的。

对么?似乎是不对的。

先前看书被教育说,我们所有做的事情,应当是我们需要做的,而不是我们想做的。

我很久之前的浪漫主义情怀就是在这一句话面前见了鬼的。我的人生似乎是随着认识而沉重起来的。我以为,我可以做很多事情。到了后来,我发现我做不到很多事情。

是的。失去勇气是一件很无力的事情,却也颓然无志,喜欢上了如今的轻风拂月。

喜欢上任何一个事物似乎都不是错的。就算是对对错错,早已疲惫得无以计较再多。似乎这个世界,从来都不是某个某些人的。这个结果就像人们是如何都无法同步的那样简单明了。

困意来的时候,眼睑里的眼泪愈发得多了起来。对啊,那些难捱的时候忍住的眼泪都去了哪里。胸口发闷的时候,那是心脏在吞咽着泪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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