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中的世界—饿

      闹钟铃声末响我已睁开双眼。慵懒翻身寻眼镜已成定式,拉开窗帘天气阴沉景色灰蒙。平躺赖床看着空空的窗外发呆,屋顶一排热水器倒蔚为壮观。雨滴滴答答,似水流年空空荡荡,只感觉流入下水道黑布隆冬叮叮当当,仔细一听却是肚子矫情咕噜咕噜响了一圈,还真别说饿出了幻觉。

      宋代文人各个瘦骨嶙峋,只因相信明理哲学足以温饱,落得个撑不起的衣服成了袍子,饿的晕头转向的时候思考生命何来的局面,因为思不思考都要驾鹤西去一命呜呼了。照此说来,成为集大成者必要饿出风格,饿出水平,只要功夫深,下一个猪坚强就是你。对此我深信不疑并努力践行,若海参鲍鱼出现,我不敢保证会抵住诱惑。什么叫不敢保证,这是凸显不受资本主义侵蚀的品性。没错,肯定会抵不住诱惑,我可不想饿死。饿死了想出了哲理没用,饿不死想出了哲理因营养不良活不几天更没用。故先吃饱了再说。

        说这么多无非是想说睡醒后想吃饭了。但吃喝拉撒睡也要说的像模像样,不说优雅一时,也要直面骨感现实,虽说自己千锤百炼浑不怕,想了这么久还是不可避免的飘飘欲仙想入非非。生存与精神食粮是鸡生蛋还是蛋生鸡,马斯洛老前辈早已论证,但其只是说了前后顺序,但还是未表明谁是妈谁是孩,到底谁是祖宗我愣是不清不楚。我倒觉得这两者是同性恋,都是祖宗没有孩子,说一山不容二虎纯属扯淡,两个相爱的老虎肯定举案芥眉,管他是异性还是同性昵。

      骄傲少年的我只是饿了,但也饿出了宋代古人逻辑,由此可知,主观能动性有时候狗屁不通。我就是饿了,本无意幻想无意思索,饿所产生的肌体之痛苦本就难以忍受,但饿演化出的脑袋懵逼不由自主天马行空更难以制止。对此状态我讨厌至极,脑细胞极度分裂不听使唤,非要学宋代古人宁愿饿成干瘪躯干去死一堆脑细胞,这产生的垃圾还不是我来清理,还没吃饭哪有劲,吃奶的劲也使不出啊。身体急需补给,什么糖衣炮弹温柔他乡,只要一个白吉馍一碗白开水此生无憾。

        这水怎么这么甜?白吉馍这么香?谁让你们放糖来腐蚀我了。我要的是原汁原味艰苦朴素,若如此我宁愿饿死。道法自然由饿而生,本性使然,看来确实饿的只剩铮铮铁骨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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