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华兹华斯与大自然的接触中的获益”引出的些杂想
初次遇见阿兰德波顿的书时是在大学图书馆,当时也是期末临近考试,就像中学一样越临近期末越躁动越不想学习,跟现在即将毕业很相似虽身处这摆满电脑的办公室里心却已在远方。
很高兴还能再次因为毕业而激动,就像小学中学因为放长假而激动一样,
其实要真毕业了还没有那么激动了,在这即将毕业之际才是最兴奋之时。
扯远了。翻阅图书馆书架上的书时,偶然看了他的《哲学的慰藉》,哇,知己呀!当晚一口气看完了书的大半。后面又买了两本他的书,但一直提不起看书的兴致,搁置了好久,刚好最近一好友推荐书单中把这《旅行艺术》排在了首位,这让我再次想到这本书,这次读来多了几分兴致,也越有味道。
看书也讲缘分,无兴致时万不能强求的。
之前看过一些讲旅行的比如大冰的《他们最幸福》《乖,摸摸头》《阿弥陀佛么么哒》,另外一本《背包十年》,还有一些是选看的忘了名字,是在青旅书架上,会放一大堆这之类的书。但这些书只能当故事书看,少纠结些其遣词造句与逻辑性。
而优秀的书像这本《旅行的艺术》,他更能了解你,不仅道出久匿心中的想法,更能带你看到注意不到的地方。所以说优秀的书,更能成为知己,因为他比你自己还要了解你自己。
这里分享其中一段,文中讨论“华兹华斯与大自然的接触中的获益”。
“即使是我们承认能从与大自然的接触中获益不浅,却仍可能因为接触它的时间短暂而受限制。用3天的时间沉浸在大自然中所得到的精神抚慰,未必能持续超过几个小时。
然而,华兹华斯却没那么悲观。在1790年的秋天,诗人踏上了阿尔卑斯山之旅。他从日内瓦起步,前往杰莫利谷,然后穿过辛普朗山口,再从贡多溪谷往下走,抵达马焦雷湖。
他在写给妹妹的一封信中描绘了目睹的景观:“此刻,当眼前的景物浮现在我脑海时,我带着非常愉快的心境仔细思考着,今后每一天,只要忆及这些印象,我便能从中感受到快乐”
这里并没有夸张的成分。几十年后,阿尔卑斯山的景象还存活在他的心中,并且一旦唤起便重新带给他一股力量。
这些景象的复活使他信心十足地表示:我们在大自然中所见到的景象可能永远留在我们一生的记忆中,每当它们进入我们的意识中,便能与我们眼前困境形成对比,给予我们慰藉。
他称这些自然界的体验为“凝固的时间点”。
“在我们的生命中有若干个凝固的时间点
卓越超群、魁伟壮丽
让我们在困顿之时为之一振
并且弥漫于我们全身,让我们不断爬升
当我们身居高处时,激发我们爬的更高
当我们摔倒时,又鼓舞我们从新站起”
对于自然界中这些细小却关键的时刻的信念,使我们了解了华兹华斯在为诗作定副题时的用意:如《廷特恩修道院》的副题为“1798年7月13日重访瓦伊河畔之作”。
具体的年、月和日的记载,透露了在乡间遥望河谷的那些瞬间,或许就是生命中最重要的一刻,让人获益良多,所以值得像生日或结婚纪念日那样铭记在心。”
通过上面的文字结合自己看过的一些景色及图片想到的一些东西。
我们会因为一副美景图片,而生发想去看的念头,而当真正去到了之后,很可能有时看不到图中的景,当然自会有其它景像出现,但会不免遗憾觉得被照片欺骗了。
其实并不是被欺骗了,一个优秀的摄影者会在一个地方等待很久只为刹那的永恒。身临其境带来的心灵震撼可能还不如一幅画或一张照片,因为在好的摄影或绘画作品中,作者会用他敏锐的视角展现我所不能发现之美。
更多时候我们并不能亲临其境,也并不用遗憾,只要能借助作者的视角从图片的美,激发一些内心的感悟和震撼,以及短暂脱离现实的状态,那其实已经到过了,“到”有很多种,不必执著于方式。
我并不是说不用出去走走,走还是很有必要性的,这里讨论的是优秀摄影作品带来的感受。总有那么多景色走不尽也看不完,而有缘能通过一幅作品而能对其一瞥,也是幸事。
一幅好的作品有其灵魂,向观者展现大自然同时,也是一面心镜可以观其心,因为我们本就是大自然的一部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