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慢慢来

或者,妈妈会倒过来说:这个男人的过去属于做母亲的我;现在的他完全地属于你,做妻子的你,去吧!


玛丽亚成了寡妇,但是并没有太多人为她流泪,因为,在颓墙断瓦中,到处都是寡妇。悲剧太多、浩劫太深,而人的眼泪有限。国都破了,家算什么?


一个西方的家庭里就比较简单。孩子的母亲有最大的权利,任何人得尊重“生母”的权利。我的婆婆很清楚地认知:宝宝首先是我的儿子,次才是她的孙子。对孩子的教养,她可以从旁帮忙,或是提供过来人的经验甚至于表示不同的意见,但她最后一句话永远是:“当然,决定还是在于做妈妈的。”


深邃奥秘的大海给予他们丰盛的生,也给予他们冷酷的死;大海不欠人任何解释。妈妈曾经在渔村沙滩上看见一条人腿,一条本来可能黝黑结实,现在却被盐水泡白泡肿的腿。


用五色彩石把天上的大洞补起来,将菜园里的大南瓜一指而变成金光闪闪的马车,人淹进水里转化成一株美丽的水仙花……人们说,这叫神话。

摇着铃把流浪的灵魂找回来,念一段经把鬼魂镇住,取一支签把人的一生说定……人们说,这叫迷信。


“今天是来看新宝宝的,可是安安是老大,安安更重要。艾瑞卡先给礼物,然后才去看弟弟,你同意吗?


此后,妈妈发现,人类分两种:那做过父母的,而且养过两个孩子以上的,多半和艾瑞卡一样,来看婴儿时,不会忘记多带一份给老大的礼。那不曾做过父母或只有独生儿女的,只带来一份礼。


妈妈把番茄和黄瓜的幼苗分开,这一落给安安种,这一落给飞飞种,谁种的谁就要负责浇水,黄昏时候浇水,喏,这是安安的壶,那是飞飞的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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