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题目

手无数次划过键盘,却不知道该写些什么,停滞一下,写下这个晦涩的题目,想想过去的一年。

进退中两难,做出无论如何都是愚蠢的决定,对我来说唯一能使一双我等了两年的球鞋黯然失色的事情,便是回家了。

愚蠢的词,在出来之前,听起来居然煞是好笑,再简单不过的事情,加上距离,就成了奢望。 距离产生美,此时,想到此句我只能揉揉鼻子,尴尬的笑一下,美死了,摄人心魂。

无数次梦见过我和挚友们重逢的场景,在北京独有的四季陈酿的阴霾之下重逢的场景,熟悉的土地上,连雾霾都是那么的迷人,像霞,像波,像乡愁。我记得崇文区和宣武区改名的时候好多北京土著直接就骂开了,没有了崇文宣武,小时候的记忆也就一起被篡改了。在大洋彼岸度过了16岁的生日,旋即就开始了一段新的生活;可能是对以后生意场的一瞥,是缩影,是没题目的一章章书,映入你的眼睛,你不想看,你又目不转睛。



见了虚伪的人,虚假的事,被遮掩的事实,和对孤独的恐惧。肉体交易般的爱情,金钱至上的友情和一张张落井下石的嘴。不好用的输入法,不堪入耳的词汇,一个个掩饰对陌生的恐惧而站在虚伪道德的制高点向下开火的英雄。充斥着一个人的生活。越来越多的人成为“恋人”和“朋友”来应对孤独,不需要了解,不需要沟通;这份感情不需要大,不需要精,足够对抗孤独就够了。

曾经的真朋友是一个出了事罩你的人,安慰你的人,和你一起进步的人;在过去的一年里,经历的看到的足够改变任何一个人的价值观,真朋友,“好兄弟”“好姐妹”的定义小范围的变成了一个可以什么都不做但是陪着你度过时间的人,小范围的,只盼望这消极的传染病不感染到每一个人的身上。市井的北京气驱使着为朋友尽最大的努力和提供最大的援助,不要求每个人都能做到如此,也许从小家教的差异让你觉得这种行为很傻,也许这种行为的确很傻,傻的自然,傻的有仪式感,傻的在醉酒后说出当年肋插刀的故事不属于酒后吹牛逼的一部分。是傻的多么开朗,多么迷人。

天天觉得朋友多圈子广,出了事大多都是看戏的,问起来一个个都丫缺的;和别人干完一架最伤人的不是怒火后的空虚,是来自身边人的疑问,疑问在怒火中烧后的颅腔里是可以伤人的,她很快,短短的只有几个字;她很慢,慢到在斗转星移后还会潜伏在记忆里,时不时出来伤你。疑问有很多种,也可以来自很多人,就好比“谁让你在外面说咱们俩是一起的了?”或者“我的xx事黄了还不是赖你帮的?”这些语句真的都很奇妙,可以带来一种陷入孤岛孤立无援的困境;也可以体验众叛亲离的负罪感;生活就是很奇妙,总能教给你一些该学有不该学的,就像语文书上“阅读并背诵全文一样”,那么的绝望。

不习惯垂头丧气的,乐天派的生活本质看清楚了身边许多的人和事,能做的只有拿出更好的学习成绩和竞技水准从而逃避掉丧气的;曾经为了照顾所谓“兄弟”的自尊心刻意的隐去了为人的棱角,想想那时的决定居然那么的傻,为了一个再普通不过的人的再不值钱不过的自尊心隐去自己的闪光点;带给他他丝毫不知道感激的优越感;可能人有时候是应该为自己而活的吧!可能有时候不必要在意别人的目光的吧!或许你停止无谓的付出他们才会意识到你为他们做的吧?可能活着不是让别人多么感激你的贡献,可能默默奉献是一个人很独到的美德,大概在这个愤青的十一点十三分,在这个中文已经写不利索的人心里,让别人意识到你存在的价值才叫生活态度吧。

太需要一些仪式感和江湖气了,哪怕“兄弟们”和“好朋友们”都瞪大眼睛靠边站,在今后的生活里还是要行动起来给挡在面前的双标狗们好好上课,我记得曾经有人质问我说,“即使没错就不能道歉了吗?尊严对你就这么重要吗?”现在我大概明白些许了,尊严是自己赢来的,别人给的,是珍贵同时不可替代的,当一个人能质问出这种问题的时候,大概它真的已经不剩下些什么为人的底线了吧。

这个已经没有什么比写作技巧的人只是罗列了他生活的不遇不安不羁不温不火和不亢不卑;

看了觉得屁事r多的都自己找地r撅着,受不了假模假样的做着假事穿着假货发着假誓的假朋友

天天听你找优越感打压别人听腻了,以后在拿兄弟的名号过来放屁直接给你丫戳穿了,一看有事了都丫是背叛,爷自己摆平干净了回来说患难与共,不嫌丢人,就是拿出来看看身边的都是什么狗

文章里没有第一人称,大概因为事情发生得太多了,已经找不到自己心中曾经的“我”了                                        

fUCK U AND HAVE A NICE D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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