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我也想成为一位圣母婊

我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善良的人,也很坚信世上无大凶大恶之人。但随着自己对社会形形色色不同的人的接触逐步增多,似乎把我以前所建立的价值观都击了个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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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我的父亲就教育我怎样做一个至少品行端正,道德观念良好的人。街坊邻居,老师同学对我评价大都是很懂事,很得体。看似父亲对我的教育都是很成功,但所谓的成功却是建立在他给我输入的人人平等,恭俭礼让,德智发展完全的完美社会这一大环境中。但当我的视野放大,我却觉得恐慌,变得些许漠然与麻木。

我生活在一个三流的小城市里,城市虽小,人情味却很足。我同样也上了一个很三流的大学,学校虽小,但却现实事故的让人失望。

我没有办法说我可爱的大学有多么的令人失望,但道德绑架的事情却是经常发生。刚进入学生会时,因给一个部员庆祝生日,买了零食蛋糕,因任意涂抹而不可避免地把奶油弄到地上。后来收拾时,一男生对我旁边女生说,你不用收拾,我来就好。女生对男生表达感谢之后,也就站在旁边看着男生弄。本来是一件再平常不过的小事,但令我意外的是就在我们所有人要离开教室时,一学姐走向讲台,说对我们这一届的新部员很是失望。她指桑骂槐的说道:“我不知道你们这一届到底怎么回事儿,看到别人干活,你怎么能站在旁边不帮忙,都是大学生了,思想觉悟那么低,很是让我怀疑某些人在高中初中是不是也是道德缺失,我不想今天的事还会在以后的部门活动中出现。”

我看着旁边那脸涨得通红的女生,忽然觉得胸口有一口气憋着,让自己很是不舒服。我不敢说这属不属于道德绑架,但是我眼中说看到的是那一学姐全程坐在一桌子上和周围的学长说说笑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或许学姐她那晚的存在只是为了矫正我们的一些行为。但我又看着那些和我们一起收拾的学姐学长们,却是什么都说不出了。

我之前有看一小段子,是一人对于当今‘圣母’的评价,说到,以前的圣母把自己的粮食分给穷人。现在的‘圣母’,指挥别人把自己碗里的饭分给穷人,你要不分,她就骂你,“你这个人怎么那么自私,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

我不知道学姐是不是圣母,但关于道德绑架的事儿让我好几天不能平静下来的还是属于辅导员。

学校有一学姐因恶性肿瘤细胞扩散,住进了医院,化疗费用高昂,为了治病,家里算是拆东墙补西墙了。最开始有同系的人为她发起了众筹,我们也确实有些人在网上给她捐了款。但后来再一次的癌细胞扩散,为了减轻她家庭的负担,学院里组织了捐款。这一次是面对全院学生,本来捐款就是以自愿为原则,到最后却似乎有些变了味道。

我们班里捐的款不是很多,落后了其他班级一截,可能是我班的人思想意识低于了辅导员的期望,于是在班里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我知道我们班里有很多同学家里条件都是非常不错的,家里那么有钱,为什么不能捐点款,十块二十不多吧,只不过是你们的一顿饭钱。都是成年人,思想道德觉悟未免太低,说着回报社会,社会真要你们回报了,你们就是这样无作为?”她原话大抵如此。我不知辅导员有没有捐款,但是本是一件好事,最后被她这样一说,弄的像吞了苍蝇一样恶心。不敢说她的行为是不是很圣母,但后来在校园碰到辅导员和她打招呼,她不理我班的同学,对别班的倒笑得开心,真真颠覆了我之前看她的看法。我想中国是没有法律规定富人必需要捐款,更不论对于这件事之前已在平台上已捐过款。

我有向我家里地位最高的,我所认为思想觉悟与智慧也最高的爷爷问过。我爷爷却只是笑了笑,想了好一会儿才对我说,社会中每个人都是自私的,功利心重的,不管是不是道德绑架,里面都会夹杂着丝微的利益气息。只不过你小,还没经历过。

我执拗的坚持说我们院里的人,生活圈周边的人就不会。我爷爷只是笑着说我还是太嫩,边浇花边对我说,:“哪里会有圣人的存在,不求你以后做成五好楷模的样子,但咱做人啊,只要摸着良心,自问无愧就可以了。有些事情你看不习惯,多看几次就习惯了。”

是啊,自私自利是人的本性了,只不过以前父亲给我营造的环境太过美好,以至于那么晚才发现这一点。初高中同学与发小无论怎么我们都没有利益的冲突,虽然现在不常联系,但有什么事也都有求必应,感情似乎因为高考之后的分离而变得更亲密了。倒大学同学虽日日住在一起,在一起上课打游戏,但仿佛心与心之间好似隔着不可逾越的大山。

我有时感谢父亲给我那么美好如梦般又确确实实存在的童年,但又会埋怨他没好好教我如何面对走出我那个家后的真实社会。

我还在摸索,以求更好成长,但仿佛路还依旧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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