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岁给我一个姑娘

 今天我十七岁,脑子里着个扎着马尾的姑娘,后天我十八岁,脑子里还是有个扎着马尾的姑娘。廉租房楼上的情侣一次还是只有5分钟,班主任的头顶依然秃的崭亮,教室里的高考倒计时让我感受到原来365天可以那么快。总感觉自己像口交射出的精子,永远找不到卵子,把身体匍匐于扁桃体之上便觉得心安理得。一切仿佛除了杀人放火刑期增加了,上网可以开会员卡以外便没有什么改变。

   不得不说17到18岁这一年的确是我人生最不混沌的一年,想明白了很多,也看明白了许多,开始逐渐理解王小波的那句“人的一切痛苦,本质上都是对自己无能的愤怒”,开始看到世间的不公平,并意识到自己也是这不公平的受益者,知道自己的幸运于不幸,对于世间大多数的苦难我现在无能为力,有可能将来也依然无能为力,但依然想要去尽自己的一份力。想去创造一些价值,想为自己留下什么,想使坏,想献出童真,想问问十年后的自己有没有找到那个像玉一样的姑娘。

 回顾自己18年,在前十几年无论是父亲的病故,或是说那些所谓的亲人对遗产的争夺,我在之前都并未对其有过多的感受,直到近一年以来脑子嗡的一响才明白这对我的影响有多么深远。原来我算是个经历过苦难的人。对于无法改变的苦难也只能坦然受之,除了做好当下的事,我对于未来的苦难基本无能为力。苦难也好,幸事也罢,都是生活的一部分吧。

你可能感兴趣的:(十八岁给我一个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