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仨團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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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下午,因有會議,无暇查閲手机,下班后才發現,朋友圈被楊絳先生去世的消息和悼念文章刷屏了。于是在朋友們的消息下點上自己的祝禱,也認真閲讀了相関的文章。

説來慚愧,雖久仰先生的大名,卻从未認真看過先生的文章。曾經在書店見到《洗澡》和《我們仨》,但終是沒有購回一觀,引為憾事。

但還是看過先生文章的片斷,唯一留下印象的是関于鈡書先生給楊絳先生畫花臉的事,特別喜歡,其實節選自《我們仨》,原文是這樣的:

“我们在牛津时,钟书午睡,我临贴,可是一个人写写字困上来,便睡着了。他醒来见我睡了,就饱醮浓墨,想给我画个花脸。可是他刚落笔我就醒了。他没想到我的脸皮比宣纸还吃墨,洗净墨痕,脸皮像纸一样快洗破了,以后他不再恶作剧,只给我画了一幅肖像,上面再添上眼镜和胡子,聊以过瘾。”

純淨的文字,強烈的畫面感,鈡書先生的淘气、真性情,滲透進生活的情趣,躍然紙上。从這廖廖幾筆,就喜歡上了鈡書先生,也喜歡上了肌膚吹彈可破的楊絳先生。

之后有机會讀到了楊絳先生在一百歲時寫的寄語,受到了很大的触動。那是一位百歲老人閲盡千帆后的豁達,是洞悉世事后的通透:

“我们曾如此渴望命运的波澜,到最后才发现:人生最曼妙的风景,竟是内心的淡定与从容……我们曾如此期盼外界的认可,到最后才知道:世界是自己的,与他人毫无关系。”

今天讀紀念文章,説鈡書先生稱杨绛先生“是最才的女,更是最贤的妻”。因为她的努力和維護,保住了钱钟书的一团痴气。對喜愛鈡書先生的讀者來説,楊絳先生居功至偉。

如今,先生回家了,你們仨从此團圓,愿一路行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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