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美如画风景的记忆和历史

——阅读《风景与记忆》

用了快一个星期时间,阅读完了英国历史学家、艺术史学家西蒙.沙玛《风景与记忆》一书,这本840页码的书,的确耗费了我不少的时间与精力,但却让我开阔了生态视野与环境想象力。在环保主义还未能走出技术时代阴影情景下,我却可以看到如此生态学者力作。他穿透了艺术、历史、宗教和建筑学重重迷雾,带给我一次心灵与视觉上享受,他证明这样一个实事:生态景观的记忆与历史始终伴随人类社会,这是一个从地理空间和地形学意义延伸出来的不同反响的事实。

西方学者,始终都在追寻阿卡狄亚田园风景,这个历史起源,可以上溯至古代美索不达米亚文明,从极地冰冠到热带雨林,探索这远古的景象到底象征着什么?我在他分章节阐述木、水、石相关历史叙述中,捕捉着他写作《风景与记忆》文化意象,开始逐渐进入佳境。

风景一词究竟是指什么?人类对景观的审美意识起源于何时?西蒙.沙玛在《风景与记忆》一书给予了回答,他追忆了欧美文化记忆中风景意识与实践历史,并首先开始于对风景这一词语包涵值得描述的迷人事物叙述起,这一理念产生于荷兰防洪工程修筑开端,该词历史就是人类对于风景的规划和使用。

从此以后,在大地上建构如画风景才可摆脱荒野地貌与植物散布状态,人们才可以借助地形学,将自然形式赋予人类统治和理念,但同时也通过记忆才有助于恢复人类社会与自然的平衡关系。

大脑总是我们感官知觉到风景以前就开始运行,这是因为我们习惯于把自然与人类划归两个领域。在人类的文化习俗中,总保留有对自然的崇敬之情,《风景与记忆》就是要在文化遗产中寻找人们曾经失去对待自然的敬重,在过去数世纪里形成的文化习俗与自然之间的关系并非只停留在滥用方面,它也有着与自然和谐的一面,有着人类社会与自然共享着精神上密切连接性。

从公元7世纪发明铧式犁决定了地球命运,这个新工具利刃损害了土地,农业由此变化生态战争。从前,人是自然的一部分,现在,他成了自然的剥削者。当人类社会进入工业文明之后,在城市里建设花园与保留野外荒野成为新一代环保主义新议题。美国生态先知梭罗和缪尔的表达是,“世界存于荒野”。他们再次追寻传统的文明与荒野历史关系,在传统与土著景观中,可能保留着早期人类梦想的阿卡狄亚式的田园风景。

西蒙.沙玛《风景与记忆》就是从景观如同层层岩石般在记忆层被构建起来过程中,回忆与分析了人与自然之间所经的历史,探讨了神圣与神秘的河流、森林和高山等对自然文化想象力的影响,有力地说明人们被自然所塑造和程度。它以全景的连续视域,跨越欧洲、美洲,东方和西方,融合个人记忆和群体经历,涵盖诗歌、传说、绘画、雕塑、建筑、园林等诸多方面,从多样的风景体验中挖掘出深层文化记忆,重寻人类与自然之间的精神纽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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