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托邦01 | 醉酒当歌，仗剑天涯

文/雲墨寒

长安元年，一个人的诞生打破了沉寂已久的格局。静谧的村舍，一户人家正满心欢喜的等待着这个孩子的降临，殊不知一场纷争已悄然而至。

他的童年还算平安无事，远疆的战事尚未波及这片城池，为了求学，他们举家进城已数年。或是他天赋异禀“五岁诵六甲”，而后十五岁赋诗多首，得贵人相助，又隐居戴天，出游多地，曾有“仗剑去国，辞亲远游”之叹。

好诗词歌赋的他，却也有剑指天涯之雄心。云游之际，曾饮酒赋词，曾以剑为诗。一路上看着美景，兴致来临之时，一壶浊酒便可激发他与生俱来的才能，没有笔墨，手中的剑就是再好不过的替代品。

数年后，“斗酒诗百篇”的他云游归来，雄姿英发的他早已威名远扬。他驻足在长安城下远远地玩望着挂在夜空一边的残月不禁感叹到：“青天有月来几时，我今停杯一问之：人攀明月不可得，月行却与人相随？”他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城阙，虽还是辞别时的景色，但少了往日那一份宁静。他走进一座酒楼，将“空瘪”的酒壶喂足，找到一个较为雅静的角落坐下，尽情的享受着美酒。

“一篇诗，一斗酒，一曲长歌，一剑天涯……哈哈……但愿长醉不复醒……”恍惚间，一个熟悉的声音再次浮现于他的脑海，随之而来的是血雨腥风画面，他看着天边陨落的星辰，冷冷地笑着:“还是来了。”

霎时，车水马龙的长安城安静了下来，熊熊烈火照亮了整个夜空。兵临城下，家国已破，他冷漠的看着一切，纵身一跃，犹如青丘灵狐，在血色的月光下看不出半点诗人该有气息，好似饱经沙场磨砺的战士。“何以缘起，何以缘灭，独剩你我……”他深邃的眼神似乎可以吞噬一切。随即，他似凤凰降世一般，没入人海中，唯有依稀可见的残影证明他是从这里掠过，而他所经之地必定横尸遍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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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凰鸣矣，于彼高岗;梧桐生矣，于彼朝阳。”闻声望去，只觉得阵阵寒意逼来，待迷雾散去，一位身姿妖娆的少女从中走来，她手持玄冰法杖，从容的从尸体上走过，慢慢靠近他。他似乎有所察觉，但是并没有一丝敌意，看来他们是一起的。“凛冬已致，哥哥无需再战。”外边看似柔情的她，却不知也是久战沙场之人。“哥哥，随我回去吧，这里已不是你当年留恋之地，当年王者峡谷一战，战争的迷雾早已四处扩散，无法挽回了。”

“也罢，待我杀尽剩下的残兵余将，便随你而去。”他冷漠的说到。“青莲剑歌”他再一次启用了这诡异的剑法，只留得四处飞溅的血液还停滞在半空。远方血红的水晶已经崩塌，在碎片上清晰可见的是他留下的“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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