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7年6月15日

她得到了

她梦想的永恒,那里,古老的石头躺在阳光下。

杂草轻抚着她,

节奏平稳而迅捷,像年轻男人正在奔跑。

她总是真诚地爱着其他活着的人——她听见他们的笑声。

她躺在无人躺过的地方,

当然,也无人跟随。

早课抄了美国女诗人路易斯·博根的诗歌《一个浪漫女人的墓志铭》。

这几天睡眠真的出了状况,昨天晚上写完流水账,看完十页书,毫无困意,便倒了大半杯老红梅一饮而尽,依然毫无困意,于是又倒了大半杯,还是一饮而尽,这杯下去后,不但依然没有困意,反而更清醒了。想到明天还要起早,于是强迫自己躺到床上,不知翻了多少回身,折腾了多久才迷迷糊糊地睡去,但总感觉是一种半睡半醒的状态。看来真是上了年龄了:晚上没有觉,白天直迷糊;躺着睡不着,坐着直打盹儿。

反思了大半天,也找不出个中原由,也许就是这个年龄才会有这样的反应。也许是这一段时间起居不似先前那么有规律了,睡得晚了,每天的运动量也少了很多。看来运动是不能停下来的,管他谁说的呢,“生命在于运动”这句话还是对的。小时候知道有个国民党大战犯叫黄維,在功德林服刑时就致力于永动机的研究,永动机究竟存在还是不存在,不得而知,但是我相信,有好多事情不要轻易的否定,而且不要轻易地怀疑。今天课上跟孩子们一起学习《张衡传》时,跟他们说:不要轻易质疑,一旦产生了怀疑就需要去探究,找出理由使自己的质疑证据充分。这应该是一种态度,更应该是一种品质。我上学上得少,属于先天不足,对好多东西都凭直觉和想当然,颇有点儿“无知者无畏”的劲头儿。

贾老师回东丰了,看到大本营的群发了通知,晚上五点半在百姓民爱饺子馆为老师接风洗尘。轩帅带了三瓶酒,喝了两瓶,老师高兴,同学们也高兴。去年十月末,贾老师离开东丰去南方,走了八个月,现在又回到家乡,虽然每天都有微信的交流,但见面时依然激动异常。总有说不完的话,聊不完的事儿。

刚刚回到家中,与太座闲聊几句便开始写今天的流水账。

六月份“在星空下阅读”的书目是李泽厚先生的《美的历程》和王小波的《黄金时代》。最早接触美学应该是上个世纪八十年代,读高中时,特别是在延边师专上学的时候。我最早知道的中国美学家是朱光潜先生,最早知道并且一直非常喜欢的一个美学概念叫“距离产生美”。结婚后,有一天在轩帅家,听到了那英的那首《雾里看花》,一下就想起了这个美学命题。离得太近容易眼花;离得太远又看不甚清晰,日子久了会生疏淡漠的。而恰到好处的距离又十分难拿捏,所以至少对于我来说美是不真实的甚至是扭曲的。电影明星费雯丽被邱吉尔视为天人,但这位权倾天下的铁腕首相也只是敬而远之,站在远处欣赏,他说:天使只应在天上,不要让她降落到人间。

翻书,廷德的《政治思考》,一本很闲很闲的书,看到里面有这一段文字:“最大邪恶之一就是无望地服从于另一个人盲目的、自私的意志。”

晚课刚刚抄完《诗经·小雅·无将大车》:无将大车,祇自尘兮。无思百忧,祇自疧兮。无将大车,维尘冥冥。无思百忧,不出于颎。无将大车,维尘雍兮。无思百忧,祇自重兮。

抄了《论语·泰伯第八8·14》:子曰:“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抄了《礼记·曲礼上第一》:贤者狎而敬之,畏而爱之。爱而知其恶,憎而知其善。积而能散,安安而能迁。临财毋苟得,临难毋苟免。很毋求胜,分毋求多。疑事毋质,直而勿有。

2017年6月15日_第1张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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