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谈会~痴人说梦

弗洛伊德认为:梦是不能完全满足愿望的,但具有着一定的象征意义。

某天晚上,我们姐几个躺在床上,也不知怎的就聊起了梦的话题。

裹在被窝的杉,突然冒出一句:“糟糕!不知等下会做啥梦?我很期待哦!”阿慧调皮地嚷道:“当然是跟你老公约会去啦!”随即,杉甜蜜地笑道:“哦…约会的事当然不能错过!不过昨晚我梦见自己被谋杀啦!就在我们开的2046房间里!好恐怖哦!现在想起来简直透心凉啊!”

凭本人丰富的想象力,我能基本掌握杉被谋杀的狼狈不堪样了。至于案发现场的具体情况,本人基于读者耐性有限就不一一描绘,还望大家多多想象一番为好!我也开口说:“你是电影看傻了吧?不是2046就是情杀的,吓唬谁啊?”杉换一副委屈样,并严肃认真表示今后多找点正经事以打发时间或再充实一下不简单的大脑!

接下来是杉对梦的精彩叙述。“我梦到自己向公交车上的他使劲呼唤,可他没理我。后来,我独自回2046了。喝了杯热牛奶之后,我就浑身使不上劲,然后完全失去知觉了。估计啊,是他在牛奶里放了过量的安眠药……”

我们是一片唏嘘声:“情杀电影的情节,都是你这样的老一套!”不过我们也进一步阐述了自己的鲜明观点。

芸肯定地说:“杉,你预见性好得很啊!竟有这等特异功能!简直不是人,是…是活神仙啊!”

我们自然一片笑状。

阿慧也动情地说:“要是你真被谋杀了,那我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替你收尸入棺!我们保证能把后事办得风风光光、轰轰烈烈的啊!若你地下有知,死也瞑目啊!”

我们又在阿慧的油腔滑调声中给搞得疼肚皮疼粉颈的了。

杉狠狠地说:“谢谢啊!人图的就是一时风光!来时自己哭半死,去时怎也得赚你们各位一把泪不可!我那时一定好安心!呵呵!”接下来,杉“遗言”道:“要是我真没命了,你们得替我报仇血恨哪!哎,是祸躲不过,我认命啦!最好再跑精神分析机构去,帮我揭开有生之年没能解开的谜!我这梦具有神秘色彩哦!”杉把放心不下的事交待地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我爽快地说:“到时我一定了你的愿!顺便啊,我也咨询一下,说梦话到底有什么深远意义啊?”

杉嚷道:“小萍,我跟你说,你这人不行啊(我的口头禅,现在成了大家的流行语)几乎每天一到三更半夜的,你就讲起梦话来。也不知是啥鸟语,琢磨不拎清的啊!”

这时,阿慧也乘机揭我的老底。“小萍,你猛得很哪,昨天不知说什么梦话。后来,芸竟跟你对起话来,再后来,两人都无声息啦!”

我兴奋涨红了脸,“真的吗?我好像也觉得芸来了句什么的。哎,没法子,我们一直就有种默契啊!”

杉感叹一句:“两人都睡出境界来啦!”

接下来,我开始叙述自己小时候的梦。“梦里我深情地唱《世上只有妈妈好》。后来,我妈告诉我了,她脸上洋溢着笑容呢。要知道,那时,我就已经很懂事,会帮她料理家务,会为她偷偷留零食(弟弟是谗猫,我只能把东西隐藏在神不知鬼不觉的地方,否则会有被一扫而光的危险)!”

阿慧及时向我反映:“哈哈,真的太有意思啦!原来你的音乐细胞早就发达得不行!我还以为是我勾起了你对音乐的衷爱呢!我也太失败啦!”

杉把我的梦分析得头头是道。不信你瞧!“你对音乐有一种特殊的感情!从唱《世上只有妈妈好》中来看,你可算是孝女了。”我表示对杉的感激之情,谁让她慧眼识本质呢?

芸恳求道:“小萍,以后你再说梦话,千万别喊我名字。要是不小心我答应了,那我就再也见不到你们啦!”

“你以为我高兴喊你啊?以后,你别理我!要养成好习惯!否则后果自负!”我不无威胁色彩。

芸:“我靠靠!也不知是谁养成习惯?成天说梦话的可是你!我有多被动,你知道嘛你!”

我也委屈地不得了,“你别刺激我!我也是‘口’不由己、情不自禁啊!”

杉:“我很同情你!”

“只要是真心话,我都爱听!”我又不自觉地跳出句口头禅。

哈哈,家里荡漾着阵阵狂笑声。

等稍稍安静了,阿慧换了口气,变得格外忧伤的样子。“不知道为什么,有时我做梦也怪怪的,我从小是奶奶拉扯大的,爸妈工作忙顾不上我。那次,奶奶问我和阿弟,若哪天她没在了会不会伤心会不会哭。她的问题让我不知所措了。当晚我梦见老妈要我把汤喝了,是祭奶奶的。我一听‘哇’得就哭开了。打那以后我就特珍惜和奶奶在一起的日子了。”

我感慨:“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芸体会:“跟她呆久了,彼此感情深厚了,当然很难接受,哪怕是一次假设的生离死别!”

杉也插上话:“有时梦是你真挚感情的最直接流露!”

“咦?怎么我们都有深刻的梦?”杉像是发现新大陆的样,有种惊奇色彩。这时,芸也抛开往日的羞涩,开始了一次梦的描述。“话说当年,也就是,步入江湖不到三月之际,我奉命护送一批金银财宝到京城。当时,我武艺超群,是威振江湖、名扬四海的“一刀快”。不料,途中遇暴风骤雨的,我们就在附近破庙歇脚。哪知那里正是强盗频繁出没地段。在过道上,他们苦于空间限制,只能和我单挑,我是来者不拒,来一个我就挥一刀,没多久,他们统统成了我的刀下鬼!”

“从外表看,你柔弱得连风都吹得倒,内心脆弱得很没谱!怎就有了大开杀戒的天大本事?”我如坠云里雾了。

阿慧感悟道:“难怪了,原来你连做梦都想让自己阳刚一点,强大一点啊!”

芸用纤细的声音说:“现在想想还真有种罪孽感!出家人应该以慈悲为怀啊!”

杉跟芸商量着:“在梦里你多学点武艺,好不好?什么降龙十八掌什么九阴真经什么乾坤大挪移的!然后教教我们!要不,你学会了,就当我们的掌门,当‘武林至尊’!只要能滋润地活着,我们就心满意足啦!哪还会有和你争霸的心思啊?”

……

梦的话题已接近尾声,可大家伙各自的梦将继续进行。我们表示今后一做有意思的梦就拿出来分享、切磋、交流。

……

卧谈会总结呈词:我没很好把握好每位发言人的语言性格特点,以致首先让我自己觉得那些俏皮话凭一人也能完成!自然,那有我观察不细致的地方。但那些油腔滑调也好,甜言蜜语也好,都是我们在家时的“实战记录”。也许,还有一个理由:我们已经在找朝夕相处中渐渐融合。即便如此,我们仍是有个性的主体,我们并不为一种模式所禁锢。惟确切的说法应该是我们仍是我们自己,只是我们一样快乐、健康、阳光!老实说,我醉心于卧谈会!尽管有时谈得琐碎但绝对够生活味!若您还意犹未尽啊,那就请来我们家亲身体验一番吧!到时我就是您的最佳导游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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