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话金瓶

        经,自当正叙、正读,不正的都不得名经。如李宗吾的《厚黑学》,酒鬼先生所作不假,全在教人学坏不真。若真教人走歪路,那便自称《厚黑经》了。连冒充经典都不敢为,何来为厚?何来为黑?《厚黑学》实乃讽刺读物,真语是——跟着这个,就可以tmd学黑了!而且还厚!李先生是位有德行的学者,若否,你试试喝的五迷三道,再写长篇黑话!

        古人亦有烦恼,古人烦恼时,当如何解压?如弹琴。烦躁之时,那琴弹的必然杂乱无章,乱弹之后,烦躁得以缓解。如写字。烦躁之时,字也必是“龙飞凤舞”,丑陋不堪,写完,一把火烧了,撕都不用,以免留痕留笑。作诗。愤恨烦恼化于诗词,这需要功底,所以烦躁愤恨的诗词,也是有流传的,不过多数也见不得人,烧了。

        鄙人弹琴不会,写字不行,作诗无才,那就学孔子的叙而不作,读书吧。

        读何书?《金瓶梅》。哈哈,原来黄色予以解忧。非也!非也!此书开头便有诗云——二八佳人体似酥,腰间仗剑斩愚夫。虽然不见人头落,暗里教君骨髓枯。这是劝人不要,不是让你去要,更不是——官人我要,官人我更要要,哈哈!开宗明义,不过一般人都不向这边看,只往那里瞧。

        《金瓶梅》作者是谁?南陵笑笑生。别说笔名啊!到底是谁?各家有各家的说法,乱成一锅粥了!为什么这么乱?按照我的见解,这事跟张择端先生的《清明上河图》有异曲同工之妙——孤品。南先生只有这本留世,张先生仅有那幅存今,所以所以再所以,所以皆归于枉然!连个对比样本都没有啊!爱谁谁吧!

        《金瓶梅》写于明,《红楼梦》作于清,据此若说抄袭,谁抄谁的,一目了然。不过我倒不认为存在抄袭问题,阴阳问题倒是确有的。

        自春秋战国,苏秦张仪的连横合纵起,一阴一阳之道,大行于世。往近了说,有宣扬乘坐稳当的梅赛德斯,亦有炫耀驾驭乐趣的宝马。你坐的舒坦,那我就开的销魂,汽车不是坐就是开嘛,这两家算是各把好处占全乎了。

        以道家的太极logo为例,《金瓶梅》是黑,但是黑中有一点白;《红楼梦》是白,白中有一点黑。

        《红楼梦》的白,是大致困于贾府的,再往小了说,是困于大观园的,好似情景剧。贾宝玉算是万花丛中一点绿了,若不见悲剧,纯白,那还是人的境界,欲界天的场景嘛!整个佛经中的天人国度——一个男天人,配五百个绝妙女子。所以红楼的那点黑,是没有办法,是被逼出来的,是必然要出来的。

        《金瓶梅》的黑,在于全。市井人物,百姓生活,全在其中。只有一色,不参杂色的是白,那什么是黑?所有颜色均在,那便是黑。这是一位画师教我的,算是绘画基础,不过我对绘画实在无天赋,听了他的讲述,却对海纳百川之意,有豁然之感!纯黑当然可以,不过黑中之白,确实让人感动!白在何处?感在何方?留一伏笔,暂且不表。

        接下来,让我们进入明末那个糜烂的时空,嗨起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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