删除逻辑

删除企业：

删除company表；企业中的用户变为个人版；原企业中的群组变成个人版；企业中的资源属于个人版群组；取消机器人功能（？）

删除群组：

删除群组表；删除企业版群组后原群组资源归入收容所（如果一个资源归属a和b两个群组，删除a群组，则资源仅归属b，不会进收容所）；删除个人版群组后原群组资源变为仅自己可见（如果一个资源归属a和b两个群组，删除a群组，则资源仅归属b，不会进“仅自己可见”）；移除用户；（跟群组相关的表还有申请邀请成员表、群组发现表，可以不删除）

删除群组中的用户：

移除用户；用户资源变为仅自己可见

删除企业中的用户：

移除用户（成为个人版）；将用户移出企业中所属的群组（在这些群组中发的资源变为仅自己可见）

删除资源：

删除资源；删除索引；删除群组资源的对应关系；删除用户收藏；删除资源中的评论；删除资源中评论索引；删除userscore；删除公开资源对应关系（？）；取消订阅；（？）；删除推荐（？）

如果是列表资源，还需要删除列表对应关系；

如果包含文档，还要删除文档对应关系，及disk中的uui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