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诛仙·青云志,想起我们为什么要写武侠

最近诛仙.青云志热播,武侠又热了一下。想起当年写武侠的情形。

一个人写文学作品,大抵是有话要说,有情要抒,有意要表,便如艺术家作曲作画一般。是故写武侠亦不例外,我亦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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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最初写的“襄阳-最后一战”属狗尾续貂外,真正的第一篇武侠算是“睡狮”了。动笔那天恰是2002年9月18日。这篇小说只缘于一个念头,那是一段如此壮烈的岁月,其中摧人肝胆、意气风发、感天动地、气壮山河的事该有多少!但文学作品中所涉及的这段历史在自己看来远远不够。于是便提笔,于是再提笔,有了“还我河山”、“苍天瀚海”、“卢沟晓月”、“秋寒山河”。这便成了“英烈岁月”系列。可能与绝大多数写手一样,当时写下第一个字时想到的绝不是以之换银子花,甚至也不是发表给别人看,更多是圆自己心中一个梦,抒自己胸中一段意。

何者为侠?虽然每个人定义不同,但不论侠之大者、小者、公者、私者,侠在我心中便是有追求、有担当、牺牲自我利益以执著追寻人生目标者。于是我写“英烈岁月”,写“摧花符”与“野渡”中的凌烟阁,写“攻城”中的傅山宗与骆寒山,写“金风玉露一相逢”中的玉流川与卫莫愁,写“断雁叫西风”中的杨易之与顾今朝。

写这些于别人看来毫无意义的闲话、废话、痴话、梦话,无非是要证明,一个人存于世上,即使在这物欲横流、纸醉金迷的世界中,还是有这样一份情怀与感动存在;一个人再普通,即使卑微如你我一般只是芸芸众生中的一分子,也有权利去表达自己的喜怒哀乐;一个人再渺小,即使如三千大千世界中的一粒尘埃芥子,也完全有可能实现自己的抱负与伟业。

吾辈应不孤!现在活跃在大陆的新武侠写手们大约都是70年代中到80年代初出生的。凤歌、小椴、燕垒生、江南、杨叛、王晴川、沧月。。。

我们可能是第一代、也是最后一代读武侠长大的年轻人。我们之于前人,有了自由、人性的思想;我们之于后人,仍有理想、热血的情怀。有理想与热血,武侠才是今日之武侠,而不会沦为书摊上看过即弃的低级刊物;有了人性与自由,武侠才是今日之武侠,才会幻化出如此丰富多彩、眼花缭乱、个性飞扬的武侠世界。

最后,感谢父母把我生在这个拥有五千年文化底蕴、文采风流的国家,我才能有如许梦想与感叹。我不同意法国作家都德的话。只有我们的语言,才是世界上最丰富、最优美、最博大、最精深、最感人、最深邃、最亲切、最可爱的文字。我每写下一个字,都愈发觉得自己是如此爱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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