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乡村，益博社会工作誌｜益见
南阳益博社会工作服务中心 王玉
2019年6月11日，阴，周二
下楼溜圈，三楼六楼的阿姨们已经围着楼快走了不止一刻钟，风吹梧桐花，与冬青树花色一样，只是梧桐树花舒展，少了冬青树的清香 。打门球的两位老人专心打着，风掠过卧龙岗，凉丝丝的，鸡叫声，还有悦耳动听的鸟鸣也是早晨的活跃成分之一。柿子树上的青柿子核桃大小了。
三毛昨晚说早上要接我去镇平焦书记有事。来接我已经八点半了，天有点阴沉，坐在车上顺着中州路起伏的岗丘西区。三毛刚大学毕业，开着刘强东合伙生产的一辆叫未来电车，宽敞舒适，打开窗送点凉风也好。蒙古风情园的大门修的很有特色。
潦河潦潦，遮山赭赭。路边的柳树杨树又绿色打底，看起来生机勃勃，富有诗意。有山有水，跌宕有致，自然舒畅不少。遮山牌坊极为特色，乡政府院里忙碌起来。跑到后院也没有见到焦书记，问通讯员说在楼梯东边第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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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没有多少交集，但是因为人是相互交流才扩大了相识面，也偶尔交流，相互听说各自的信息，自然也就印象深刻。孩子刚刚高考完，好多事，可怜天下父母心。现在农村的困局，纠结着很多人，想投资的兴奋，始终抵不过上访的缠绕，利益冲突与平衡协调，需要太多的人去破解。一个乡镇的规划，反应了一个时期人们对发展的远景。虽然好多只是阶段性实现，但是那么多的人们还是孜孜以求。
当我们把一起交给时间才发现熙熙攘攘的街头，终究在忙碌追求什么？名？利？痛则不通，通则不痛。凡事矛盾皆是没有各行其道，增长的冲动，会让这些一起看起来矛盾重重。拨云见日，需要撤掉笼罩在这些利益上的绳索。
中午王磊给我说让上一次写2019工作重点在哪里？我说就在桌面。看到南阳市民管局要举办2019年月社会工作人才队伍能力提升培训班，主要是讲中级社工师考试。
上午感到浑身无力，昏昏欲睡。
在金玛特遇到退休的白龙海局长，坐在小板凳上正在哄外孙，白鹤的儿子，长的机灵可爱。问候白局最近身体怎么样。白局长还说，你在孙家楼搞的活动很有意义，居然还说到南阳中心县委机关旧址，还有曹云阁曹建明的事迹，说明居民们对每一个活动都很关注。
给马埂村第一书记任春珂微信问梦想中心粉刷墙壁的事，说还没有安排，复又与刘局长联系，说墙壁不用粉刷，我说还是刷刷不然的话，不符合要求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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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里的书本，今天一本，明天一本，床头堆满了书本。把书本整理两兜放到书房。窗外卫校新办公楼前的喷泉边坐满了病号家属，好像综合楼还没有正式启用，人也不是很多。院里坐了不少老人在聊天。我把书本整理整齐，两张过塑的照片，猛然把我拉到母亲在卫校住院的时光。那是母亲最后受难的地方，吃不下，喝不下，痛苦的走完了一生。
那是一段我们姊妹三个在一起密度最高的时候，一张张照片，有跟母亲参加中原大讲堂活动的，那时候母亲第一次用杜冷丁，虽然不痛了，但是第一次告诉我说我怎么脑子清醒，身体轻飘飘，还有劝母亲吃药的照片，以及和母亲自拍的照片。母亲最后，还是和我们姊妹几个在一起，回到老家，回到父亲身边。
新生最近提拔为副处级，也是我人生中几个同窗之一，一起考试，一起进南阳。但是人生不如意之事，流变的七零八落。我问他找了本南阳卫生志，他说找好了就放在门口门卫室。我看看表已经七点。顺着中州路过去，天色还好，中光厂家属院门口一个修纱窗换玻璃修滑轮的师傅小喇叭喊着给一个居民换窗纱，边上一个卖牛奶西瓜的商贩。
卫生局门口两个加班的干部在讨论着材料修改的遍数。门卫室的师傅说自己刚来找不到。后来给新生打了电话才重新翻翻终于在桌子底下一沓报纸里找到了。不过是1986—2004年的，与解放前后的卫生志还有断层，只好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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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出来，去一趟孙家楼。这是一种社会工作的习惯，反反复复望闻问切才能得到真传。顺着中州路，想起来把七八点老南阳的生意录个一截，算是一个活灵活反的南阳。算是黄昏，飞鸟相与还还是有几分道理。梅溪路边的凌霄花更艳了，就像黄瓜、苦瓜、丝瓜、北瓜的黄花多几分意思，梅溪河的水里倒影着两边的景。
除了第三人民医院门口有一个卖彩色馒头的，便是市医院门口疲惫的人群，与大统府衙一带的繁华相比，表情迥然不同。
解放路口，卖湿瓜子的大姐站在古宛城拆迁标语前，似乎这个交通指示灯杆成为一种标志，就在底下了等买主，一等就是将近二十年，在南阳安家落户。似乎站在这里才能汲取营养。这里也坐着环卫工、修鞋匠，还有几个老太太，算是一个人聚会小公共空间。大家都在讨论社区和左邻右舍的事情。
解放路口的这群老人，赵伟算是最熟悉的。赵伟是南门外西河坡一号主任，也是去年老南阳讲老南阳城市记忆讲述人之一。一次陪伴，再次牵绊，三次捻熟。已经不是三次了，我说你怎么不搬啊。他说咱不是不搬，各有各的出发的，是官叼死民，道不同不相为谋，不将心比心怎么能把事情办好，对抗不是办法，协调才会润物细无声。现在赔偿标准低，与居民预期有差异。
我说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商量着总有个解决办法，凡事都有一个度。相互让步，大家相互包容最好，你捣我指头，捣你眼窝，也没啥意思。赵伟说，现在有十几家都搬走了。有的是家务事咱管不了，咱管咱自己的事。我说还是要有大局观念。他说反正房子是咱自己的，咱需要住不是？我说赵老师，相互包容，相互换位思考，适可而止，把我好度就好。说着过去的事，似乎在打招呼中，这里已经成为一圈熟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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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桃子、甜瓜、牛奶西瓜的多起来。一个卖桃子的叫着，甜桃子便宜卖了，两块钱一斤，十块钱五斤。一个大哥拉着一个松狮狗摇晃着从市场街出来。一个胖大姐学赵本山用脊背有节凑的怼法桐的树干，看我照相不怼了。
孙家楼夹道里静静悄悄。拐弯处路灯亮了，灯光照在土坯墙上，光线很亮，照亮了核桃树，道口偶有车流掠过。孙家楼门口放着车，做南关老张杰烧鸡的师傅已经炸出来几盆子鸡了，烟熏火燎，这里还是用传统的铁锅干柴烈火做的烧鸡，算是解放路民主街一带很有名气。
惠大才一个人开着灯，点着蚊香，台扇吹着，电视里是新闻播报。我说头发理理胡子刮刮好些了吧。我说院子里蚊子多，他说有蚊香和风扇没有蚊子。一个戴着眼镜，年龄和我相仿的年轻人，走进孙家楼，左看看右看看，对这个建筑感兴趣。我说把办公室打开过来看看，他说算了就看看，原来一次活动宣传的威力，是吸引、凝聚、鼓舞人们去发现。一号院和二号院之间的屋脊交汇处，那个罗老师救助过得猫窝在上边，屋顶上燕子飞来飞去，夹道的灯光亮着，充满了黄昏的闲适。一对爷孙坐在孙家楼十字口的楼板上玩耍，我拍照总是抓不住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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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放路上僻静下来，除了路灯和行人。民主街丁字口南边的饭店热闹起来两边坐满了人，理发店、电车维修点也都闲下来，坐在躺椅上，开着吊扇，算是休息。复兴昌最东面夹道里空空如也，两堵墙壁经过时间沉淀，看起来有点苍老，而新安装的九号花园的指示牌看起来很摩登。
闫天喜饺子馆前已经坐了两三摊吃客，说笑交流着。和平街到护城河坐在两三波老人。算是吃饭前的一个交流。而和平街与民主街的泡桐树下四五个老太太，坐着小板凳，讨论着，手还舞轧着。民主街府衙边算是人流汇聚的极点，人来人往，卖碟片的声音尤其大。西城根，往北已经是看不见头的人流。
中心广场的广场舞跳起来，歌声阵阵，舞点咚咚，一株株白色夹竹桃悠然开放。人民路与中州路交叉口四个叫，没有人歌唱。我顿下又看，，发现那个白化病的老兄，戴了帽子，收拾好钱，把钱攒到塑料袋里，在放到塑料袋上。越往西岗，叫卖声此起彼伏，只是少了不少。卖旧书店的还是老腔调，十块钱三本，还有一块钱一本。
了无生机的结束了一天，赵星辉老师说希望把邱始钟老先生的文章好好讲讲。我说抽时间，关键是咱这是笨办法，用汉语拼音一字一句的打出来。
二月河的名字还在朋友圈传着过去的事，而他的骨灰却一直安放在殡仪馆的骨灰堂里。人们还真的需要一点热度，把二月河文化公园建一建，始终与南阳人再一起。武侯祠经营权的事，又有自媒体解读。这些基于形式主义美学考虑的人们，需要再一次用法治思维武装头脑。
晚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