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青春

中午与友人共同餐后去了书店,买了七本书回来,但愿能早点被我读完,《解忧杂货店》被我买重复,将来有机会送与有缘人。

从书店回来的路上,各种联想,莫名的就想到了多年前流行的笔友,我的朋友圈里有那段时光的二位班主任,但愿他们看了不会想揍我而是想笑吧,毕竟,老师也是从青春走过来的人。

1

第一位想起的笔友,是隔壁班一位姓黄的同学的堂姐,在另外一个学校,貌似是学财会类专业,我和这位姓黄的同学交好,在一些社团里有交集,他觉得应该介绍一位文艺女青年给我这个文艺男青年。

我也不记得是谁给谁先写的信,但就这么交上笔友了。

女孩的字很漂亮,确实有才气,字里行间的兰质蕙心,但说真的,除了记得这些,那时候信里写了啥真不记得。

大约有一年多的通信吧,某次市里的运动会恰好在我们学校举办,她早早来信说会来当啦啦队,于是在运动会的某天,我在操场上见到了她,就是还没有脱去婴儿肥的一女孩,放在人堆里毫不起眼,现在想来,她的眼神间透着一种坚定和稳重,真是我那时不具备的。

匆匆的操场见面分开后,又陆续写了一些往来信,后来她面临毕业,联系就慢慢减少直至再无消息。

我曾经把我和她之间的那种若有若无的欣赏写成了一篇短文,具体内容已不记得,投到当时的《湘潭青年报》,报社并没有与我联系,但有一日无意翻阅此报纸,发现文章已被刊发,但作者被改成了秩名,与报社联系,报社也解释不清,遂再无纠结。

现在想来,该去找报社算帐的吧?

2

另外一位笔友其实不是严格意义上的笔友,是我们班一位何姓的女同学的笔友,但彼时他们已经见过面了,相同的城市不同的学校(现在看来多搞笑啊,走小路一会就到,还用得着书信往来)。

某日何姓同学叫我,她要去笔友那里拿收音机,说一定要带上我去见一位才子。

收音机是女生的,坏了,笔友找人给她修,对那时的我们来说,收音机可是一个宝贝。直到今天,我都记得那时的柴静在湖南文广主持《夜色温柔》,及至我后来在湖南卫视见到柴静主持《新青年》的时候还吃了一惊,但她后来出现在央视我已经见怪不怪了。

《夜色温柔》里的柴静,用今天的语言形容,就是一邻家的女孩,用治愈系的女声,用与年龄不符的感性,漂荡在湘楚的上空。另外还有长沙文艺广播电台的《麓山夜话》,主持人应该有李彬吧。

反而湘潭本地的电台主持人不太记得,但记得曾经同一个女孩在大街上走,女孩说:看,那就是电台的某某著名主持人。女孩很搞笑,扯着女高音大声的呼喊主持人的名字,吓得那个主持人落荒而逃,现在想来都为那时的无知无畏忍俊不禁。

扯远了,说回何姓女同学的笔友。

笔友姓贺,廋高高的一个男生,书生气十足,后来我在报纸上确实看到了他的报道,才子一枚。见面有一种相惜的感觉,更巧合的是,他和我是一个地方的,说的方言都一模一样。

于是我和他又成了朋友,但甚少书信。

有一年新年元旦,彼此寄了那时候流行的邮政新年贺卡,我寄给他的中奖了,他给我来信表达了他的谢意,感觉距离拉得更近了一些。

毕业后,他签了当时我听都没有听过的企业,但今天已是国内行业知名品牌的“方太”,他在总经办。

后来他给我去过信,直接寄到我家里,还附上了相片。再后来,再无联系。

2004年,我突发奇想,网上胡乱的查一些以前认识但已无联系的朋友,其中就有他,没想到还查到他的电话,于是打过去,他惊讶无比,但彼此仍记得,聊一通现状,从此再无交集。

3

不知道你们仍是否记得,90年代的很多书报杂志的下方,都会有一些交友的信息。

某日我在一份面向学生的报纸下角看到一则交友信息,引起我注意的是她的名字与我一模一样,我经常被问或问人最多的就是你爸妈谁姓张谁姓杨,好奇驱使我写了封信去问她。

女生很快回了信,她与我相反,爸爸姓张,妈妈姓杨,山西人,与我同年但大我几个月。于是就书信来往上了。

一来二去,女生的母性光辉就显露出来了,字里行间叮嘱我好好学习,不要这样不要那样,虽是充满了说教,但她真是认真的,像在教导一个小弟一样却听着很受用。相同的年纪,女生与男生的成熟度在交往中显得如此明显,按说她与我同龄,该我保护她才对,结果搞得我像个糊涂蛋、长不大的小弟一样被她呵护着,我那时确实也懵懵懂懂的。

后来她毕业了,就失去了联系。

其实现在想来,那时候的单纯真的超乎人的想像,交往的目的如此直接而简单,书信也真的很能抒发人的情感,欣赏与喜欢都表现得那么含蓄而委婉。

但那也只是那个时代的产物了吧?

况且那个时候,真的青春。

晒一下我今天的收获吧,来日与你们分享书评。

那时青春_第1张图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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