雜記

表面上看來只是定義的東西,實際包含了某些物理定律。

物體所表現的行為與定義的選擇完全無關。

你完全可以說什麼就是什麼。

任何一件事都可能是錯的!

我們需要那種越是研究越覺得它簡單美妙的理論,這也是基本理論與其它理論的區別所在。

光子,要麼以永恆的速度不知疲倦的奔跑,要麼死亡歸於虛無。

當我們深入到越來越高級的物理學時,將會看到很多簡單的東西用數學的方法來推導,要比從基本的或簡單的意義上去真正理解它們來的快一些。

科學的困難,在很大程度上不是來自於自然界,而是來自於符號、單位和所有其它人們所發明的人為事物造成的困難。

數學分析法並不如所說的那麼富有成效,它只能解一些最簡單的方程。只要方程稍微複雜一點,真正是一點點,就不能用分析方法求解。而數值方法卻能應用於任何物理上感興趣的方程。

科學的真正光榮在於,我們能夠找到一種思想方法,從中可以看到某些定律是明顯的。

將一切事物還原成簡單的基本規律的能力,並不意味著我們有能力從這些規律來重建宇宙。當面對尺度與複雜性的雙重困難時,構築論的假設就被破壞了。大量複雜的基本粒子集體,並不等於幾個粒子性質的簡單外推。

墨菲法則:任何有毛病的東西必出問題。

最早發現的現象往往最終最難解釋。

可通過構成另一個問題來模仿我們需要解的問題的裝置,兩個問題具有相同的方程式。

哲學的論據有時並不具有說服力,我們可以說是什麼就是什麼。
首先觀察一個效應,接著進行測量並把它列成表;然後試圖找出可以把一事物與另一事物聯繫起來的規律。這是物理定律在發展過程中的重要步驟之一。

一個有效原理的重要性在於,它能預言新的東西。

我們只能預言可能性。

對物理學家來說,要有從不同觀點去看問題的技巧。因為對實際物理問題的準確分析往往非常複雜,任一特定物理情況都可能因過於複雜,以致不能直接通過解微分方程來進行分析。

若我們無需實際解那個方程組,便已有了一種瞭解特定情況下會發生什麼的方法,則可以認為我們“理解”了應用到這些情況上去的那個方程組了。

加入某種分量的猜測工作——常被稱為“物理直覺”,以便獲得答案。
每當試圖理解一個新現象時,取一個稍微過於簡化的模型總是一個好主意。

在自然界中那些會引起情緒的地方,我們一般總會找到關於它的相應複雜性和神秘性的。

通常,一個優異的普遍性總是發源于一個單一而又深刻的基本原理。
而法拉第的“通量法則”卻需要從兩種不同現象分析來理解,且有一些例外。

事情的複雜性能夠那麼容易而又戲劇性的逃避用來描寫它們的那些方程式的簡單性。
如在流體力學中。

當在一種我們不那麼熟悉的、而同時又還未能做出實驗的情況下擁有一些相似的方程式時,就企圖按照一種原始的、躊躇不決的、而又混亂不堪的方式求解那些方程,希望確定有什麼新的定性特點可能會出現,或有什麼新的定性形式是那些方程的一種後果。例如,當我們把太陽作為一個氫氣球看待時,方程式把它描繪成沒有⋯⋯可是,所有這些實際上都存在於該方程式中,只是我們還未找到藉以獲得它們的方法罷了。

表觀上互相衝突的觀點,對於充分的理解現象來說同樣的不可缺少。

對於一條穩定的因果關係來說,最重要的有兩條:可重複性和可預見性。這也是科學本身存在的必要前提。

人的頭腦似乎有一個特點,只有迫不得已才肯放棄所習慣的觀念,特別是當必須犧牲現象的一個具體圖像時。

科學思想本質上是構造的和思辨的。

經過驗證和長期使用而顯得似乎同經驗材料直接聯繫的那些概念,其實都是自由選擇出來的。

在經典物理學中起支配作用的,是像質點的座標和動量那樣的物理量演化的因果決定性。

最好的理論體現最深邃的理解,然後才是準確的預言。

廣義相對論的重要性並不在於它比牛頓理論更準確的預言行星運動,而在於它揭示並解釋了過去沒有人知道的真實世界的某些側面,如時空彎曲。

僅僅當真實世界的結構本身是高度統一的,且隨著知識的增加,我們對現實結構的理解越來越多時,“萬事通”的境界才能實現。

在特定環境下,數量巨大、行為驚人的複雜的粒子會整體表現出簡單性和可理解性。(emergence)

有還是沒有更深層次的動力學,在開始的時候主要是信念上的問題。

異號電荷之間電引力的 Coulomb 單擺實驗是典型的類比研究。

每當我們提出對一個問題的解法時,我們應該盡我們所能的去試圖推翻我們的解法,而不是去保護它。

新的概念引起新的問題和矛盾,這些問題和矛盾又必然消融於其它概念中。

科學活動的目的並不是尋找一個永遠為真的真理,而是尋找一個目前可能得到的最好的理論。

如果我們只想正確的做出預測,我們可以發明理論,對於空間中發生的事情想怎麼說都行。

僅僅因為一個理論是“荒謬的”就把它排除掉是不正確的。

當你珍愛的理論在自己腳下轟然倒塌之時,大自然實際上是在激勵你重新審視世界:想想你到底忽略了什麼東西?此前你還有哪些地方沒有考慮到?

爭論真理到底是什麼,肯定比爭論某個思想家想過或沒有想過更有意義,無論他多麼偉大。

要理解我們的最好的理論,我們必須認真的把它們看做真實世界的解釋,而不是把它們看做現有觀察結果的總結。

當事實直接同那個時代流行的哲學或科學信條相矛盾時,要把感官得到的印象作為真實發生了的事實而接受。這是一個極大的甚至是難以克服的困難。

人們習慣用已知的理論解釋新的現象,並想當然的認為其它可能正確(至少不是錯誤)的解釋是不可能的。

這是一種直覺的幸運。如果你所信奉的是未被證實的正確的東西,就會得到正確的解釋和理論;反之,若堅持的信仰錯了,再有才能也只會失敗。

宇宙就是計算本身,它繪製出自身的時空幾何形態,達到物理定律所允許的極端精度。計算就是存在。宇宙執行了物理定律所允許的最大可能的運算。

定論存在就是為了被打破。

理論的內在矛盾在推動科學進步中,起著與實驗同等重要的作用。

巨大的光速c遮擋了時間和空間的本性,微小的h則令尋常世界的物質隱藏了它們波動的一面。

對一個事物的基本事實解釋越多,所知越少,多也就等於無。

如果我們不能以一種簡單的、非技術的方式解釋一個結果,我們就還沒有真正弄懂它。

衡量一個物理理論有多深,是看它在多大程度上向以前那些似乎不可改變的世界觀提出了嚴峻的挑戰。

他沒有提出什麼答案(對的或錯的),因為他不知道那是該問的問題。

科學理論不可能絕對用實驗資料來排除,因為總能通過一些方法來調整理論或輔助假設以達到理論與實驗的一致。⋯⋯不得不做的雕琢是不是太醜陋,從而不太可信。

簡單性跟其它任何事情一樣也都是需要解釋的。

瞭解了物理學定律,你並不一定就能直截了當的明白世界上各種事物的意義。真實事物的經驗細節,往往同基本定律離的很遠。

但是也不應該放棄,或者說應該隨時想著用所學儘量做出解釋和指導,而不能一回到實際生活就把所學拋到九霄雲外。

在陳述一條新定律的時候,你不能使一件完美的東西變得不完美,你必須拿出另一種完美的東西來。

有不是而認之者,分也;無不是而認之者,德也。

達天時為真火,認不是為真水,明因果為真土,找好處為真金,能受屈為真木。

世上有三大惡人:講道而不行道,是第一大惡人;聽了道而不去做,是第二大惡人;佔便宜就樂,吃虧就生氣,是第三大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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