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恋落右(九十五、)

互行公司忙了几天,才做好季度工作小结,他们来到老绚家中,项母大约是情入了心窍,不怎么感兴趣公事,就顾着粘着老绚,项然也看不出什么不好的事情,那老绚擅于装扮自己,把自己收拾得很整齐,一幅翩翩公子的样子,看上去竟然比项然还要年轻典雅,项然看他妈也忍受不了她的大变样,她现在的衣着时尚,那灰溜溜脸谨慎的样子一去不复返了,浅紫色的套裙,剔闪的银项链,镶了蓝色石的银镯,既不俗气又显优雅,那闪着紫影的魅发贴在耳边,就象是刚赴约的少妇。

老绚不知道低首对项母说了什么,竟惹得她脸泛笑容,眉目含情,她那脸不知怎么回事,又滑又细腻,那些紧绷感都不存在了,项然低叹,他俩果然在热恋,这么熟知彼此,又怎么能羞涩,老揽还想说一些老绚的不是,那项母好象多长一个眼睛一样,一边情不自禁地紧看着情某老绚,一边把怒气恼了他几眼,似在怪他多事,老揽不禁暗自痛骂自己多事,这项母这十多天更痴恋着老绚了,恨不得一天到晚粘着他,现在更是装扮得象个四十岁左右的熟女,势必要拿稳老绚的魂。

老绚看到他们一帮人在尴尬,也不想弄出什么事情,他现在跟那些妖媚的女人都不来往了,专情地守着项母,他再不积极一些,这帮人不看好他,项母耐不了世俗的嘴脸,认为他不怎么靠得住,转脸走了,去另找熟男,他就什么都完了,趁着他们还是比较看好他,项母现在又痴恋着他,他得转变以往的作风,把事情落实好。

老绚说:“我们认识也好几年了,你认为我们能结婚没有,我喜欢你,愿意为了你步入家庭的幸福,愿意陪着你度过下半生,虽然我风采不再,但是我喜欢你,愿意陪你一辈子。”项母以为他还想躲躲闪闪,不愿意被家庭束缚,现在没想到他却忽然大胆说出来,老绚为了表决心,转身走进书房中拿出一双银戒指,拿出一只给项母戴上,自己又戴上另一只,项母看了又看,说:“看你是真心对我好的,我们结婚是很幸福的事,你想办小一些婚事,还是办得热闹一些。”老绚想着项母大约要想上好多天,才答应他,现在居然追办婚事了,他暗叫不妙,早知道他以后再说,还能多玩一些时侯。

他冷静不下来,他想不到她都想到策划结婚仪式去了,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但是她是他唯一喜欢的女人,他都表示了决心,又怎么能退缩,他怀疑他自己有结婚恐惧感,一直就这么担忧着,实际上结婚哪来哪么怕的感觉,他也是空得担心,他给自己灌入一些胆气,眼中的这个充满欢喜的女人不是那么的难以相处,他服了自己的猜想,结婚是两个人相恋的最好选择,这根本不需要躲闪,更没必要退缩。

项母看出他内心翻来覆去地想反悔,也不肯给他后悔,她装作不知道,叫过老苗:“你去把我的计划书拿过来,就在你房内,叫什么了,叫准备进行计划书,你找出来了就拿来给我。”老苗好象走得不快,但是在老绚没醒悟时一沓厚厚的计划书翻开给他看,他眼一看就看到一些结婚仪式样本,各式各样的很多很多,他问:“你怎么这么快就弄来这些,你是不是想尽快办好,你想快一些也好,我也想早日把你接入我家,这些仪式很新潮,我不怎么选择的,你喜欢就好,你喜欢哪样我们就弄哪个仪式,你喜欢多个仪式,我就陪你一个一个去办,当然别人没空陪我们玩那么多,我们举办一个大的仪式,以后我们再自己弄些小仪式,自己玩也行。”

看着他回答得这么快,她的猜疑也散去了,她认为自己怀疑人生多了,对身边的人也不相信,她媚眼一拋,笑着说:“都是我的错,找了那么多来,我都六十多岁了,也没那么多浪漫情怀了,我看选这个吧,又大气又不多事。”他把眼光一看,也很满足,整个现场很简约,又把终身大事给办完了,最主要是项母喜欢,他没二话说的,给自己最喜欢的女人一个幸福的家,那是今生最好的选择,喜欢她就喜欢她一辈子。

他说:“我也认为这个仪式很好,我们兴趣都一样,相处一辈子最好了。”她说:“你说我们什么时侯结婚的好,你说好了我去找项然说去,他不大知道我们的事。”他把想好后再结婚的话扔在肚子中,他现在这么说,他猜满心欢喜的项母就马上变作满腔怒火的项母,女人不要给她来这一个玩笑,他认为风趣又好玩,那边立即给他一个极速白脸,他说:“我们这几天内就结婚吧,仪式是找人办的,现在去说了,大约几天也能办好了,这个要看他们给我们哪天办仪式了。”

老苗看他们谈得火热,乖乖地在一边闪溜,他不知道老绚又在找出什么路子来开溜,这老绚就是嘴上说得很快了,到了这帮人走了,他又不再多说,那项母弄不好还是空欢喜一场,多问他几次,他又陪着她去找那些仪式公司,然后这也不好那也不好,这个好象发生什么事,那个又好象发生了什么事,多跑几处,没一处是他说得好的,然后又再到下一年再办,这么变着法子混下去,那项母还不是跟着他一起找好再办婚事,这一来一回,一年过去也办不了,但是他们人还是在一起,就是找不到好时间办个好仪式了。

项然不知道他们想怎么样,又想看些闹剧,显然他认为老绚这样轻浮得很,人都六十多岁了,把自己收拾得象个外出享受的青年人,浑身轻佻,一些踏踏实实的感觉都没有,脸上一些沧桑感都不存在,表示他一些人生挫败感都不曾出现过,他大约一向都是这么好,是极其幸运的人,他妈就不是他这种人,她的人生极其复杂,内心也变化极多,这老绚再这样反复,她必然暗自悲痛,弄不好又去找细芽大发雷霆。

谁知道那老绚居然一改旧观,扶着项母的手,来到大厅,对着大家说:“我老绚准备和她在在下周五举行结婚仪式,到时请大家来我家参加自助餐,一起观看我们的结婚仪式。”项然内心一阵欢叫,项母的人生大事解决了,以后再也不来吵闹细芽了,他的幸福人生也来了,这老绚人还是挺不错的,看上去较象一个热恋中的老男人。

项然走到他们旁边,客套地说:“你们的感情很好,结婚当然是最好的结果,我祝你们相恋到天长地久,互相帮扶度过下半生,她呆在你身边,她认为你好就选择了你,以后你要好好对她一辈子。”老绚说:“她是我的女人,我一辈子对她好,她的后半生我来负责,小项啊,我跟她结婚那天,你叫细芽和你们的孩子一起来参加吧,她说很想看那孩子,你们都是躲着她,她难受啊!”

项然脸上一愣,他说:“你还真是知道得多啊!我们到时按时来参加你们的结婚仪式,”项母说:“我和老绚下午回去找你,在你家住一晚,我跟孩子好好玩一晚。”项然看到她不再左一句细芽怎么个不好,右一句不要跟细芽粘在一起,他也不去多说什么,他想,项母这次再做一些恶劣的事出来,以后他也远远地躲着她,不是一路人,不做一路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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