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爱二次元 | 从虚拟走向世界的偶像们 Vol.1
“爱抖露”，这个每天都能够在不同社交平台看到的词语。对你来说意味着什么？“偶像”一词原指“被崇拜的人或事”、“被仰慕的”、“拥有狂热追求者的人”。随着娱乐行业的发展，“偶像”则成为了代指“与粉丝共享成长过程，存在本身就是一种魅力的人物”，特色是全面打造自己的形象，在歌唱、舞蹈、戏剧、搞笑等众多领域展开活动。
在维基百科上，关于日式偶像有这样的一段文字：
1960年代，随着电影产业的衰退以及电视时代的正式到来，带来的是group sounds的热潮。在这过程中，和“明星”一起，“偶像”这个称呼也渐渐被广泛使用。到了1970年，具有青涩而又可爱，贴近生活等特点的“偶像”形象出现了。这时候出现的“偶像”体现的是一个日本的独特的审美意识。同时，随着1986年CBS索尼的创立，一直以来唱片公司把乐曲制作交给自己专属作家的模式也发生了改变。随着无所属作家们的活跃，“偶像歌谣”也渐渐繁荣。民族学者柳田国男是这样描述至今为止的女性偶像产业的繁盛的：原本相较于男性，女性就拥有“敏感”“细腻”的特征，在此基础上，又拥有一种独特的力量，能够传递出生命的力量，连接通往幸福的道路。也因此，日本偶像产业的繁荣期，和经济的繁荣、萧条能够完全保持一致。
偶像的存在，很重要的一点是，粉丝会有参与感，见证偶像的成长，为偶像应援。由日本衍生出的独特日式偶像文化，对现在的娱乐产业都产生了影响，更不用说在二次元中出现的虚拟偶像文化。而随着二次元文化的发展，偶像已经不局限于现实生活中活生生存在的真人偶像，虚拟偶像的出现也对整个行业产生了冲击。这些不会变老，不会有丑闻，依照粉丝甚至商人想法存在的虚拟偶像，正在流行中……
从程序走向世界的虚拟歌姬
初音ミク（初音未来）
Hatsune Miku
初音未来 （初音ミク Hatsune Miku）
别号：Miku、初音、葱娘
发色：青发
瞳色：青瞳
身高：158cm
体重：42kg
生日：2007年8月31日
人设年龄：16
01V2
初音未来最初的V2版本的官方设定由画师KEI所创作。KEI的画风被官方认为具有透明感。初音未来在首个版本中就以青蓝色双马尾的形象与大家见面，衣服上的机械部分设计来源于Yamaha与1983年发售的DX7合成器。左臂上有一个红色的“01”QR码。服装是百褶短裙与无袖的衬衫（在这之前的初版为水手服）。初音未来的VOCALOID 2版本音源于2007年8月31日发售，这一天也被设定为初音未来的生日。
02Append(左上)
初音未来刚刚发售时只有一个音色，但在2010年4月30日，官方发售了补充音源库初音未来Append，补充了六种音色。这版的初音未来 APPEND的官方设定形象由模型师浅井真纪所创作。服装更具科技感，去掉耳机设计，发色相比V2版本较为偏绿，两袖由原来的宽袖变更为紧身式的窄袖。胸前的领带改为内嵌在紧身上衣中的设定。裙子由V2的短款百褶裙变更为由上衣延伸出的衣摆以及由腰部的科幻感挂饰和其延伸出的挂件共同构成，腰后部挂件有延伸出尾巴形状的黑色缆线，无鞋子，左脚脚踝处有“Crypton”logo字样的白色脚环。
03V3（右上）
初音未来 V3 人设由iXima担任，于2013年9月26日发售。人设上变化不大，但是整体更具透明感。比较接近V2版本的设定，只是无袖的衬衫从灰色变为了白色，袖套也还原了V2版本的宽尾设计，而双马尾比起V2版本，更有动感，头发的层次丰富了不少。
04V4X（左下）
初音未来 V4X 人设由iXima担任，人设发生了不少变化。首先是双马尾的发量突然变少了很多，其次是袖套的尾部改成了窄口的设计，领带夹也从像是钢琴键的设计改成了类似圆形按钮的设计，而上衣也变短了，整体感觉变清爽了不少。
05V4c（右下）
V4C是初音未来系列首个具有中文版的系列。因此人设在这之上增加了不少中国风的细节，设定图由豆の素绘制（由iXima协助）。首先头发多回来了，其次则是在衣服上有不同的中国结作为点缀，上衣也改成了像是旗袍与衬衫结合的样子。
初音未来与文化符号
magicalmirai 2019现场，Courtesy of CFM/TOKYO MX/SEGA
从上述的介绍而言，初音未来的本质就是一个程序软件，但是假如用程序软件来形容初音未来，会惹不少动漫迷生气。对不少动漫迷来说，初音未来远不止一个软件，对他们的生活甚至人生都产生了影响。大家应该还记得日本有一位动漫迷（单方面）与初音未来结婚的事。当然以这个相对极端的个案作为例子有点不适合，不过每逢动漫展，大家都可以看到绿色双马尾的Cosplay出现，又或者在一些动画中、一些短片中，只要是和初音未来相关的都会出现爆屏式的弹幕如：“参见公主殿下！”、“初音未来我的嫁！”、“世界第一公主殿下！”等，由此可见，初音未来对于不少人来说是多么“神圣”的存在，粉丝也相当狂热。那么，这个虚拟角色，为什么，又是如何对社会、对动漫产生了多于“仅仅是一个软件”的影响？
在任何人都能够做“自媒体”的今天，网络资讯发达，也让不少的人可以通过网络成为网红、通过不同的方式展示自己的作品，例如Vlog、MAD、宅舞、直播等等。不过在初音未来诞生的2007年，13年前的网络环境和现在有着很大的区别。Youtube也只不过刚面世2年，Facebook还没有中文版本，推特也只是出现了1年，更不用说微博都还没出现。所以对于当时的自由创作者来说，通过网络传播自己作品的渠道并不多，面临的困难也比今天多。
magicalmirai 2019现场，Courtesy of CFM/TOKYO MX/SEGA
不同的平台让不同类型的达人或者兴趣爱好者可以在此分享自己的作品，例如影音爱好者可以通过Youtube上传自己的影片，虽然初音未来并非一个平台，但是“她”却为不同领域的爱好者提供了一个链接，也因为初音未来有一个拟人化的虚拟歌姬形象，创作者可以从音乐、声音、画面、影像等方面进行创作交流，因此也激发了当时很多的动漫爱好创作者的关注，并且用初音来制作作品。在新媒体发展起来之前，在动漫界中一直都有存在不少个人创作或者同人创作，不过大部分都是通过剪辑一些无版权的素材制作MAD，或者在线下发售“同人本”。而在初音未来出现的时期，正正是新媒体平台起步的时候，当时在日本也出现了一个ACG向的影音平台，同时具有弹幕功能，这就是著名的Niconico动画。Niconico弹幕影音的模式也成为了后来国内Bilibili、ACFun模仿的对象。在Niconico，用户可以上传观看和共享影片，这就为当时几乎与Niconico同时期诞生的初音未来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宣传平台。不少的用户利用初音未来制作个人音乐作品，上传到Niconico分享，于是大量与初音未来相关的作品就在此出现，而Niconico的属性本身就是一个偏御宅族向的平台，初音未来顺理成章地在御宅族之间火速爆红起来。另一方面，日本以插画创作为主的网络平台Pixiv也有不少以初音未来为主题的作品。在早年的Niconico和Pixiv中，不难看出初音未来已经是动漫圈中的“流量王”，同时也帮助了不少的动漫爱好者与创作者通过网络展示自己，甚至成为网络著名创作者。
说到初音未来改变人生，让躲在电脑显示器后面的各位拥有才能的人慢慢走出来让大家认识的，一定要说到在今天J-pop中，受到非常多年轻一代喜欢且极具才华的音乐人/歌手/艺术家/制作人，米津玄师。（八爷真的除了生孩子什么都会了！）在成为主流音乐人之前，米津玄师一直以“Hachi”（发音与日语的“八”一样，国内也因此称他为“八爷”）的艺名来发表用初音未来制作音乐。Hachi的歌总是怪异猎奇，对比主流音乐可谓相当小众，但却非常有特色与个性，当时也创作了不少被玩家或初音未来爱好者称为“神曲”的作品，例如《Persona Alice》和《結んで開いて羅刹と骸》（MV中出现的画作还是米津玄师自己画的）。被誉为是音乐天才的米津玄师，曾患有高功能自闭症，高中时期和别人说话只会回应“哦哦”，别人理解不了他，同样他也不理解别人。但在被确诊之后，他反而释怀而自愈，因为明白原来自己理解不了别人的话是因为这个病，而并非他无法与别人交流。所以在米津玄师后来的歌曲中，在歌词中经常会加入让人觉得温暖的内容，借此鼓励别人，走出沮丧。另一方面，也因为通过初音未来制作音乐，才让米津玄师在短短三年的时间内就被主流音乐圈看到。
初音未来可以说改变了米津玄师的人生，让他的音乐天赋没有被埋没浪费，也让他的音乐走进更多人的生活。进入主流音乐圈后的米津玄师也一直保持超高的创作力，2017年米津玄师再次以“Hachi”的名义创作了一首《砂の惑星》以纪念初音未来十周年。在歌曲的MV中初音未来以一个与以往截然不同的形象出现，无论歌曲还是MV都有不少致敬的元素。在不同的地方也有着很多与米津玄师一样通过初音未来制作音乐和作品的创作者，或者他们并不像米津玄师那样充满戏剧性，但他们都一样因为初音未来而连结在一起。所以以米津玄师作为例子，大概就能明白为什么对于很多爱好者和粉丝来说，初音未来不仅仅是一个软件。
米津玄师-《砂の惑星》MV画面
除了玩家用户利用初音未来进行创作，初音的制作公司Crypton也一直努力将初音未来这个IP或者说角色经营好。其中之一就是Crypton坚持不降旗下的角色（例如同家族的镜音、MEIKO、KAITO、LUKA等）动画化，让角色特质不至于因此被定型，让创作者可以通过发挥自己的创意来诠释角色。在2015年的时候，Crypton大部分授权初音未来的合作案都是以游戏或者品牌等单纯以角色形象作为“看板”的企划。而大家通过之前不同版本的初音未来也发现，初音未来在不同版本与企划中都有不同的形象。而在2016年后，Crypton在游戏、品牌和合作上渐渐增加日本传统文化、手工艺或文艺的结合。让初音未来这个形象与日本文化直接产生联系，其中最具代表性的就是2016年在幕张展览中心举行的Niconico超会议2016中由著名歌舞伎演员中村狮童与初音未来同台演出的传统戏剧《今昔飨宴千本樱》。这个表演更加得到了2017年度的《Cool Japan Matching Award》，这个奖项是由日本官民合作的平台Cool Japan所主办，用以表扬向海外推广宣传日本魅力的杰出异业合作。2018年，日本东京都庆祝150周年。东京都政府请来了初音未来，在指定古迹“浜离宫恩赐庭园”中，以15公尺高的水幕投影，演唱从明治、大正、昭和到平成这百余年间的流行名曲，而负责编曲的还是日本国宝级的爵士乐大师佐藤允彦。
Niconico超会议2019的《今昔飨宴千本樱》，是继2016年后的在此演出
除了上述的例子，初音未来还出现在其他和日本传统文化如浮世绘、太古，和不同类型的音乐文化如交响乐，甚至在教育领域如教科书企划。到这里，这位二次元虚拟歌手正在不断往创作文化形象发展，你还能简单地形容她只是一个软件吗？（初音未来所含括的文化与意义实在太多，而本文由于篇幅关系无法一一列举，只能介绍其中一些案例与各位分享。）
国产虚拟偶像时代
洛天依
通过Vocaloid，初音未来这个虚拟歌手走向了世界，成为了一个文化符号。而在中国，我们也有了首个以Vocaloid作为基础创作的中文虚拟歌手洛天依。在不少的国内电视台春晚中，洛天依都有参与演出，可见这位中文虚拟歌手，现在正当红。洛天依是Vsinger（上海禾念信息科技有限公司）旗下以Yamaha的VOCALOID语音合成引擎为基础开发贩售的虚拟女性歌手软件角色制品之一，软件演唱语言为中文。V3声库于2012年7月12日正式发布，是首个VOCALOID中文声库。V4中日文声库分别于2017年12月30日、2018年5月21日正式发售。中文数据取自中国配音员山新，日语数据取自山新和日本歌手鹿乃，ideolo为“Vocaloid China Project”设计出该角色。作为第一位发布的中文Vocaloid歌手，洛天依在ACG圈内拥有较多粉丝及人气。
洛天依的日本出道曲《T.A.O》的MV截图，图片来源：洛天依twitter: @LTYjp
洛天依
出生：7月12日
年龄：15岁
身高：156cm
外貌：灰发、绿瞳，环形辫，项部配碧玉、腰间配中国结。
音之精灵：天钿
Vocaloid China Project制作人王杲引用《汉书律历志》中的“羽为水声，居北方，时序为冬”来体现洛天依的性格和她作为角色给人的印象，也在百度贴吧上解释了名字的含义：“洛”是一个拥有中国地理（洛阳、洛水）和中华文化（洛神）含义的汉字，同时也是常见姓氏；“天”也是国人常用来指代自身的字（比如天朝），洛天依本身的设定也是天降的歌姬；“依”谐音“一”，表示第一位中文歌姬，同时拥有依靠互相支持之意，同时拥有“伊人”（中国文化中非常常见的对美丽少女的称谓）之意。
洛天依的走红与初音未来有点不同，她并非靠软件的用户的创作大量内容来吸引粉丝（而目前中国的优质独立创作玩家比较少），而是与不同的唱片公司、专业音乐创作团队合作，同时加大在年轻群众常用的平台（如Bilibili）曝光来达到宣传曝光。例如，洛天依就与歌手杨钰莹、许嵩进行了跨次元合作，在舞台或者其他公开场合都使用真人配音的方式与观众见面互动，这也让粉丝就像与一般真人偶像见面的感觉一样。随着洛天依的走红，不少的商业品牌也借洛天依这位虚拟歌手的形象邀请她作为广告代言，目的自然就是吸引年轻一代的关注。现在以洛天依为首的Vsinger家族中也有着多位虚拟歌手：乐正绫、言和、乐正龙牙、徵羽摩柯、墨清弦。
01V3
《VOCALOID3 Library 洛天依》是第一款中文Vocaloid产品，洛天依首代声库，于2012年7月12发售，由GK开发，代号为V3LB0011CN，歌声样本取自中国配音演员山新。根据官方介绍，其拥有治愈系声线。V3版本的洛天依服装为公式服。形象立绘由画师idolo绘制。
02V4中文版
VOCALOID4 Library 洛天依中文》是上一代的升级产品，于2017年12月30日发行，由人形兔开发，代号为LTYV4CN，歌声样本依旧来自山新，包含“萌”和“凝”两种声库。根据官方介绍，两款声库的特色为“温暖治愈”和“明亮有力”。V4中文版的画师为TID，风格比V3更具透明感，服饰依然为公式服，不过与V3相比，做出了一些细微调整，如改成了无袖的上衣，耳机也改成了蓝色。
03V4日文版
于2018年5月21日发行，由人形兔开发，代号为LTYV4JPN，包含“Normal”和“Sweet”两种声库。除了山新，还取样了日本歌手鹿乃。日文版的形象同样由TID绘制，服装从公式服改为了具有日常少女感的服饰。
洛天依登上日本首个虚拟歌手音乐节DIVE XR FESTIVAL 2019,Courtesy of DXF実行委員会
“虚拟”ING
除了Vsinger，国内近年来也在积极开拓虚拟歌手、虚拟偶像的市场。例如2017年在《明日之子》节目中造成话题与流量的虚拟歌手荷兹也是其中之一。而“荷兹”，荷兹的名字取材于赫兹，代表声音和共鸣的意思。角色设置上，荷兹的身高为179公分，紫色头发，浏海有着靛色渐层，配戴一副蓝色猫耳耳机，在尾巴末端则设计有一个用来充电的插头（平时亦可随心情改变造型）。荷兹喜爱以零食当作电力来源，而荷兹这位虚拟歌手在音乐偶像节目中出现也引起了不少的讨论与争议。
虚拟歌手荷兹
另一边，主流音乐制作方也在关注二次元偶像的发展，例子之一则是之前浅夏动漫宣布与杰威尔音乐（创始人为周杰伦、杨峻荣、方文山）合作，共同打造虚拟偶像项目——IDOLING Project。目前项目其中之一的《空想神曲IDOLING》的漫画正在连载中，为热血少年题材的页漫作品，讲述无法阻止的神罚席卷世界，圣子降临于世的故事。各个作品都有其独特的主题和特有的虚拟战斗偶像。项目接下来还会有游戏、动画、小说等作品面世，再加上制作团队的背景，让人相当期待成品。
国漫《空想神曲IDOLING》，漫画作者：凛夏动漫，图片来源：凛夏动漫
在国内，明星的二次元形象也在发展，甚至成为一种新的明星偶像文化。有饭偶像或者接触饭圈的朋友都知道，粉丝在为自己的偶像应援的时候，都会私下制作一些小周边，而这些周边产品上则有粉丝为偶像创作的二次元卡通形象。这样的宣传应援方式，在饭圈之间很常见。而近年来，也有了新的方式，就是明星联手二次元创作，打造自己的二次元形象，例如早前的胡夏、还有最近的黄子韬都是其中的例子。黄子韬的二次元形象“韬斯曼”甚至成为了漫画主角，并以此二次元形象创作了一部名为《韬斯曼炸不炸之太空突进》的漫画。该漫画共计6话，已经宣告完结。漫画内容情节相对简单，更像是一个长篇故事的开端，讲述的是韬斯曼首次进入太空击败引力兽，保护普林斯王子的朋友们的故事。漫画上线时正值中国航天日，也因此故事内容和彩蛋中包含了大量航天内容科普知识。
AI“韬斯曼”以动态表演黄子韬的《哎》
从游戏走出的多栖“虚拟偶像”
暖暖 Nikki
以音乐为基础通过软件程式开发的虚拟歌手是二次元偶像的其中一个类别。除此之外，也有另外一种建立在ACG文化上的虚拟偶像。就是从动画、漫画或者游戏中的角色而走出二次元，步入现实生活中与大家互动的角色。在国内这样的人气虚拟角色之一就是那个有着“全世界最大衣柜”，抓紧无数玩家的心的百变少女——暖暖。
暖暖于去年12月推出的单曲《Another Nikki》MV
暖暖 Nikki
年龄：19岁
生日：12月6日
星座：射手座
血型：O型
爱好：搭配/唱歌/收集
喜欢的食物：奶茶
喜欢的动物：猫咪
在年轻人，尤其在女生当中非常具有人气的手机游戏《闪耀暖暖》是由中国的叠纸游戏开发制作的3D换装养成游戏，本作为《奇迹暖暖》的续作，也是“暖暖”系列的首款3D游戏。玩家通过参与游戏中的各种活动，来给主角暖暖获取各式各样漂亮的衣服。不过这款游戏却远不止换装这么简单，主角暖暖就像是一个真实存在的女生一样，有着非常丰富的肢体语言与语音，吸引玩家的除了游戏中制作高质的服装外，还有围绕暖暖展开的故事与互动。在《闪耀暖暖》的官方网站中，可以看到由暖暖演出的不同主题的PV，而暖暖也像一般女生一样，紧贴潮流文化，有自己的个人微博，与网友分享自己的心情、服装搭配、Vlog和有趣的手指舞短片等。甚至还推出了多首个人单曲，例如其中之一的《无限少女》（还有MV！）与作为模特参与杂志甚至服装品牌的拍摄。而这次，我们也邀请了暖暖旋风式作客《YOHO!潮流志》，与各位分享形象百变的她的一些想法。
不少的玩家喜欢称呼你为“女儿”，暖暖你自己对这个称呼有什么感觉？你自己又希望可以以怎样的身份与大家互动？
在暖暖你的微博上分享的都是一些很温暖，开心的东西，想了解一下，你会有不开心的时候吗？什么事情会让你觉得不开心甚至生气？
当然会有呀，不开心是每个人都会有的情绪。不过开微博的初衷是想跟大家分享生活里有意思的事情，所以发得更多的是能让大家感到温暖、开心的内容。关于不开心的事情，之前有在微博说过觉得弹吉他有点难。反复练一段旋律，但总是出错的时候，就会觉得“啊……我的手为什么不受控制！”。还有刚刚整理好房间，大喵马上弄乱的时候我会很生气！哈哈哈开玩笑啦~
那么最近让你觉得很开心的事又是什么呢？
因为期待去踏青很久了，然后这次出门超级幸运，遇到了特别好看的樱花雨，感觉就像是春天准备好了一场惊喜，我恰巧遇到了。虽然是一件很小的事，但感觉很美好。
今年的愿望是？
今年有些特殊，希望每个人都能平安，健康。我自己也有想要实现的愿望在悄悄准备，不过要先保密。或许大家可以猜猜看？会不会出现预言大师呢？
暖暖作为搭配师，平时会有搭配不出来的时候吗？这种时候都怎么找灵感？
其实有很多为搭配而头秃的时候。找灵感是种玄学，像是喝杯奶茶，看一些跟要搭配的主题相关的电影，听听音乐都会有收获。当然平时的积累也很重要，多看专业的书和时尚资讯，还有街拍和各种节目，很有帮助。其实我发现洗澡的时候灵感的掉率会提高！虽然不知道原理，但大家可以尝试看看～。
跟大家分享一个关于你的冷知识吧！
其实我不太擅长穿高跟鞋。虽然搭配的时候常常需要穿很高的跟，之前拍摄还穿着高跟鞋跳舞，但只是表面看起来轻松，心里一直在想万一脚滑怎么办……我还在网上查过“穿高跟鞋摔倒之后怎么办”。
篇幅有限，在下一期我们会继续和大家探讨关于元祖二次元偶像等各种二次元话题。
本文转载自 2020 《YOHO!》四月刊
Editor & Writer_Elys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