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填词 末日谜荒

“浩劫”?仅次于那场“大破坏”,阴沉的天、沙暴还有硝烟......

艾因村的下水道,一处村内的避难所。那些作呕的臭味我早已习惯,反正又不是第一次无聊的呆在着儿。

“撒旦骑士军”每一次的进攻,大人们都会让我们这些十几岁的孤儿躲在这里,我想如果不是大人们给予我们这些孤儿无微不至的关怀的话,躲在这里的估计就不是我们这些小孩子了。

村子的模拟战斗装置以及跟老练的Sam猎人大叔外出猎取赏金首的实战经验,足以让我们在这末世界存活下去,毫无疑问的我们能力已经超越了这里的大人们了。

我知道, “撒旦骑士军”连续进攻不为别的,就只是它们折磨人类作为一种乐趣的方式而已,因为Sam大叔不让我们参战只是在这种卑鄙猥琐的持久战让我们保持各自最佳的体能逃离这场避不了死亡的战斗,Sam大叔曾对我们说过“保护自己最重要的人、事、物,是他毕生唯一的心愿。”

也许撒旦骑士们已经玩腻了,昏暗的地下灯光我看到的是一张Sam大叔从未惊恐的脸:“走,快走!到四号的逃生通道去!”逃生中,我又看到了他右脸颊血红的深疤和他那带有惊恐的独特表情,我只见过俩次,一次是现在另一次是他捡到我的时候——他的惊恐不是畏惧“撒旦骑士军”的强大,他只在意我们这些孩子!

Sam大叔掀开了通往地上的井盖,大家看到眼前的那辆“梅卡瓦”坦克就知道怎么回事了——我们最终不得不离开自己的家乡,存活的人除了我们这些小孩还有Sam大叔。Kumi再也无法忍住悲伤了,我想如果不是Sam大叔教会我们勇敢,坚强,面对的话,像Kumi那样只有8岁——天真无邪的小女孩,早就哭得不成人样了,那些孩子,除了我所有的人都哭得一塌糊涂。我一直牢记着Sam大叔所说的话:在这末世界生存是残酷的,泪水只配弱者不管它因何而起,活着就必须选择极端,要么死要么被杀死!

夕阳落向沙漠西处,坦克里所有的孩子都熟睡了,我却开启后室窗望了最后一眼的曾在那快乐成长、学习一切、模拟战斗的故乡,记忆充斥在脑海里眼睛已经被不知道哪来的液体染模糊了。身后传来Sam大叔的声音:“K,已经没有人注视你了,想哭就哭吧,没必要忍着。”我喃喃回了一句:“沙子进入眼睛了!”然后就是吱吱呜呜细小的声音。

不得不承认,Sam大叔是最了解我的人。他找到我的时候,我正在某条昏暗潮湿小巷的垃圾堆中找寻食物,流浪的生活致使我仇视和不相信任何一个人,唯一值得让我去做去信任和珍惜的是:食物。至今为止,还是觉得Sam大叔当时给予的那块面包是天下最美味的食物,虽然苦涩、干裂、硬邦......但我知道只要吞咽下去,以后能看到那块血红的深疤,就不会再挨饿,再流浪了。

Sam大叔是一位老练的中年怪物猎人,高高瘦瘦一身黝黑皮肤,右脸颊那块血红色的深疤成了他代表,那辆另所有怪物畏惧的“梅卡瓦”坦克是他的专属战车,“泡沫彩虹”猎人工会给他取了一个绰号:黑之色·血疤。Sam大叔游猎于存在罪恶的每一处角落,可猎取赏金首却是他最讨厌的事情,他喜欢在这个无人问津的艾因村里和那些捡来的孤儿一块安静的生活。值得讽刺的是,在这种支离破碎的末世界就只剩下一种奢求或者绝望,不管如何Sam大叔把所有的赏金购入最高端的战斗模拟装置和高强度装备,并把自己所有的本领都教会了他捡到的每一个孩子。

“K!过会就到 巴拉坦城 了,我想你应该清清自己的脸,恢复以往的冷寞和孤立,虽然我不太喜欢你那样,不过我也知道你不想让他们看到你那个哭...泣...的样子。” Sam大叔提醒道,特别是那“哭泣”说得格外小心,因为他知道我并不喜欢拥有“懦弱”气味的字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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