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最后没有在一起

1.

        姑娘小心翼翼的摇摇头,生怕嘴里的东西掉出来。一秒后她起身去卫生间,把我伸出的手晾在空气中。我听到水和牙刷发出的声音,还有马桶盖和卫生纸。几分钟后她回到床上,脸蛋红扑扑的依偎在我身边。

        “怎么不吃掉?”

        她搂着我的胳膊埋埋小脸,轻轻地说:“不要,会长小胡子的。”

        诚然女生长胡子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但只要处理得当也不失为别样风情。据说埃及艳后就经常女扮男装勾引凯撒。当然我们必须考虑到埃及位于热带,那里的人几乎不穿衣服。特娄巴特拉这个小骚货浑身上下只贴着一撇小胡子,踮着脚尖走到凯撒大叔面前……

        我抬起姑娘的脸,抚摸她嘴唇上略微浓重的汗毛。姑娘慌慌张张的想要躲开,被我一吻稳住。

        我经常这样仔细研究姑娘的身体。半夜醒来,月光洒在她的胸口。我掀开起伏不定的被子,观察月光的分布。我看到明亮的部分,有着落寞的细腻的郁郁寡欢的神情。也看到黑暗的部分,那才是魅力所在,欲望之源,隐藏着所有未来的未解的蔚然深秀的。我触碰软绵绵的山峰,改变它们的形状,光影流动。

        姑娘醒了,也是嘟嘟囔囔的想要躲开,却被我一把抓住。这种时候我总会在她耳边轻轻说:“再来一次。”

        长不长胡子与雄性激素关系重大。姑娘学医,清楚人体各种分泌物的激素含量。遇见的那节课在初春的下午,她趴在我写的解剖课本上睡着了。我用1秒钟断定那是我的姑娘,剩下2小时字字珠玑让她保持清醒,剩下3年半夜起床在心里临摹她的成长。

        每次凝视她的身体,我都担心有人推门而入。在气喘吁吁的午夜时分尤其如此。来访的客人大部分都是陌生面孔,当然也不是那么陌生。我认识那些小伙子,他们是她未来的男朋友,或者是老公也说不定。有几次她父亲坐在床头,拿起我的烟猛抽一阵。还有她的孩子,小宝宝,趴着撞开门,我需要抬起头才能看到地板上蠕动的身影。甚至还有她的狗,一只萨摩耶,比月光都白,比虚空都白。

        我停下来问她:“我们养一只金毛吧。”她很不满意的扭动,什么都没说。金毛是一种来自苏格兰的巡回猎犬,善于温柔的叼衔猎物。我想起苏格兰漫山遍野的草地,下着全世界所有温柔的雨。风琴声从地平线外传来,不具名的男人在世界的尽头掀起裙子撒尿。我想养一只金毛。

        这次我们一起来到卫生间,泡在浴缸里。我捧着她的脸,大拇指抚摸嘴唇上的茸毛。她嘟着嘴,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小家伙,你真有点小胡子啊。”

        她不满意的哼了一声。“都怪你,害我内分泌失调。”

        我笑了,我要写篇论文,证明XXOO有助于协调女性体内激素,还有利于治疗偏头痛。嗯,我要写篇论文。可是姑娘还是不依不饶,我把她抱在怀里。

        “好好,都怪我。老师给你买只金毛赔罪,好不好?”

        “不要。”她傲娇的说。“我家有只萨摩耶,可帅可乖了~”

        那天晚上推门而入的可不是什么陌生人,我结结实实彻彻底底的认识这个家伙。他坐在姑娘身边,隔着3厘米的空气抚摸她的身体,手随着姑娘的走势上上下下,好像在弹奏什么曲子。

        “你听。”十八岁的我对我说。

2、

十八岁那年也有个姑娘让我心动,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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