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笔

      做了个奇怪的梦,梦的来源大多数都是白天遇见的各种事情。或美好或凄凉。看见毕加索的画,让我思绪颇多,前些年曾经去过悉尼的国立博物馆参观过价值不菲的许多油画,梵高啊,毕加索啊,但现如今也已经忘却了,只记得画的价值都是上千万澳元。那时并不能理解这些画作的所谓价值。如今也依旧很难理解毕加索的抽象画想表达的都是什么样的情感。其画作大多数都是半人不鬼,和一种不知道从什么方向扭曲过来的脸或是身体。想来,还以为他受过什么迫害,或一生动荡,痛苦不堪,结果却恰恰相反,毕加索年轻的时候无疑是一个多情且温柔的英俊男子,他一生情人无数,妻子儿女无数,可以说他的一生是无比荣耀且光辉璀璨的,他是第一个活着看见自己的画作被收藏进卢浮宫的画家,想必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了。

       原来高中时死记硬背了半天觉得如何如何难的近代现代史,现在才发现,学了半天都只是世界史的一个梗概,一个年表。真正的精髓可能要用尽一生的时间去钻研,去学习。

      很难理解这些欧洲文艺复兴时期产生各种大家,他们的作品,他们想表达的,欣赏不了,也看不懂。

      13年去巴黎参观卢浮宫时,为的就是看一眼达芬奇的那副久负盛名的蒙娜丽莎,当时甚至不知道达芬奇是谁,他到底是物理学家,数学家,科学家,还是个画画的,据说他是个集所有天赋于一身的从现代穿越回古代的一个拯救世界的人。关于达芬奇的密码筒,不知道是何物,言传曰,五位数的密码,密码筒上有5个转盘,每个转盘上有26个字母,可能作为密码的排列组合多达11881376种。这多么可恨的排列组合,如果挨个试过来,需要多久?不得而知。

     其实我想做一个圣人,然而无奈我只是个人,即便去读再多的书,懂再多的道理,也不可能照搬照抄的去那么做。古人写书,写诗,写典籍,是为了教育后人而非让自己变圣人。我亦如此。

       前几日半夜突然醒了,想到小时候过年,那时河西的平房还没拆,爷爷奶奶都还在,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家的姐姐哥哥们都还没结婚,我和老伯家的妹妹都还小…大年三十家里热火朝天的准备20几口子人的年夜饭,屋里屋外全是人,老人,小孩热火朝天,热闹非凡,哥哥们领着我们去海河边,去公园玩,凯哥哥总是用大衣把我裹在怀里,那时的出租车还是黄大发…那会过年是那么开心,那么期盼…而如今,平房已不在,爷爷奶奶已不在,哥哥们也已各自成家,我也已经长大。现在我们的生活质量越来越高,可是那种过年的滋味却再也找不回了。想来眼泪就会不自觉的流下来,怀念故去的亲人,还有那永远也回不去的时光。如果人类有一项技术可以阻止衰老和死亡,该有多好。

       父母健在,身体健康,就是最快乐的事。可是没有人会因此而满足。因为我们最无奈的,就是自己无法主宰自己的生活。直到现在,我还想,如果有一天,在一个国外的小镇里,不用买房子,只要租个garden house,远离市区,和自己的爱人和孩子们相依为命,可以不富足,但是要快乐。冬天看院子里的雪,秋天看满地的落叶,夏天自己修剪草坪,和自己的爱人,看着在院子里玩耍嬉闹的孩子们,奔跑追逐的狗狗,无忧无虑,这就是最快乐的。多么简单的愿望啊,可是怎样才可以实现。大多数的人,有几个人可以过上自己想要过的生活呢,我们整日忙忙碌碌的工作,起早贪黑,和家人聚少离多,没有时间陪妻子,没有时间陪孩子,陪老人,这一生我们把最美好的青春都献给了工作,然而大多数人到老了,仍然买不起一套房,甚至一辆车。这就是我们的生活,而且无法改变。这就是生命的意义吗,人生短短数十年,转瞬即逝,可我们从来没有为自己而活过,从没有过过自己想要过的生活。

       半夜语无伦次的说了许多,估计我要是写书,应该没有几个人会看吧,因为有很多时候,我写着写着,就不知道写的是什么了。作为一个灵魂的歌者,我只期待灵魂的共鸣。

       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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