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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宿迁,第四名,从九



品上,太常寺太祝……”

“楼初定 ,景州司…… 诶?”

这正是两人再普通不过的一个下午。

御书房中,颜奕铭与李繁花坐在一起,面前是堆得高高的各色奏折与卷宗。

李繁花正拿着一本名录勾勾画画。面具早已取了,搁在案旁,烟眉微蹙,一双碧瞳专注地看着桌上名录,几缕银发从发冠中滑落下来,柔顺地垂在颊边。白贝一般的牙齿轻咬朱唇,更衬得唇色艳如红玉。思索良久,眨了眨眼,长长的眼睫顿似蝶翅扑朔,葱白般的手指提笔,落下一抹朱红。

最终经过吏部铨选授官的名录,还要交到李繁花手中审阅。这事既繁琐又耗时,李繁花向来不乐意亲自审,往往只是挑几个亲贵之子看看,其他的交给手下人核对了事。

所以,当今天李繁花抱着一大摞卷宗走进来时,颜奕铭惊得差点连笔都掉下来。

听见那声疑问,颜奕铭笑着把李繁花搂进怀里,“这个东川楼初定,得罪了我们国师大人,此等不知天高地厚之人,朕哪里还敢留着?”

“贵人知道啊……”李繁花咬了咬嘴唇,有些吞吐道,“不知者无罪,其实我也没真怎样,就是……就是……”

“就是怎样?”

颜奕铭把李繁花又搂紧了些,鼻尖凑到李繁花颈边,微热的气息拂过后颈,带着隐隐约约的悸动,李繁花脸上一下子泛了红,挣扎着要从颜奕铭怀里逃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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