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云蓬:这世界,有人或者狗需要你,有人或者狗想着你

之前,我只知道周云蓬是个盲人。

有天韩寒的ONE上首页推荐了他写的一篇短文《沙溪》,他写了在沙溪古镇和一个姑娘睡觉的经过,第一人称,夹叙夹议,美滋滋的。

当时我就觉得,果然民谣歌手都是老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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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日,ONE首页又出现了一篇周云蓬的月记,标题下有句摘自正文的片段:

“这世界,有人或者狗需要你,有人或者狗想着你,那就是爱,是你跟大地绑在一起的纽带。”

我看到了这句话,隔三差五总想起来,点开读了好几次,突然就觉得,这老流氓可真有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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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蓬出名的歌里有一首《九月》,听着怎么那么熟,一搜百度,是海子的诗改的。

现在的少年人,还知道海子是谁吗?

还有格非、余华、苏童、残雪、冯唐……这些名字在上个世纪尚是青春的代名词,动人的句子被一笔一划写在摘抄本上,只偷偷给懂的人看。

最开始流行发短信时,有段时日里,常握着按键手机打字,一天的见闻和心事,分行,润色,编辑几十行的长长短信,被系统自动拆分成两三条,每天发给某个人,等待第二天清晨的回复。

有时等到,有时不能,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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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文字的执着是从诗、散文、美丽的句子中得来的,后来慢慢悟到文字也如美人,在骨不在皮。

如今日日被巨量信息轰炸,多是标题党、干货、猎奇博眼球之事,想换换口味,却常遇上用力过猛的文艺病患者。

无病者爱呻吟,真有病之人却鲜活。

病得厉害的余秀华,读她的诗,读一首就似吞一口辣椒,燃一把火。

周云蓬也是真病,真盲,总拿盲说事儿,盲得生机勃勃,与凡人不一样了。

我从不懂什么是文学里的好与坏,只知道同样是汉字,有些读过是熨帖的,暖融融,热烘烘,有些激起冷意窜上心头,有些坠在胃里沉甸甸,有些则是畅快舒坦的,惹人一步三回头,怅惘又流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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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云蓬有导盲犬,有姑娘,有火车、吉他和诗人的本体,他的文章和歌词,总是在山上,在远方,在姑娘的目光里。

“这世界,有人或者狗需要你,有人或者狗想着你,那就是爱,是你跟大地绑在一起的纽带。”

想要写一句话在摘抄本上的感觉,许多年没有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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