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书记(11)《婚姻中的陌生人》——阅读中的陌生人

        拿到书的前一刻,我对作者一无所知。对于塞尔维亚也没有任何记忆线索,除了当年奥运会跟中国女排决赛的那支塞尔维亚队伍,其他空白。若不是余华对本书做了长长的序言,估计本书的销量会一言难尽。

        先说作者,埃米尔 库斯图里卡,曾经在85年和95年获得过戛纳金棕榈奖,是个艺术家,电影艺术家,集导演、编剧和音乐家于一身。名头很大,但这跟戛纳一样,听过的人多,看过戛纳片子的人少,搞艺术的,还是小众。

        这是作者的中短篇小说集,一共六个故事。阅读艺术家的小说,跟观看当代艺术品是一样的,需要极高的艺术修养,简单的说:我看不懂。从故事本身来说,很简单,一群青少年的故事,跟鱼说话,喂蛇喝牛奶,的奇奇怪怪的少年们。但总觉得没有这么简单,看来还是功力不够深,没能领略大师的内涵。库斯图里卡在书尾的采访稿里说:

成年人与青少年总是处于矛盾之中,因为不同的眼睛看到的世界是不一样的,不仅仅是对错那么简单。在成年人与年轻人的冲突中,在那些痛苦的时刻,你会认识到你的父亲是一个怎样的人,会发现谁是你最好的朋友,会看到别人的人生故事。

        从这点来看,我只能说,青少年的故事因为有着那个时间短特定的看世界的模式,或者说没有一个固定的套式,才会有这些奇奇怪怪的故事。在《多么不幸》中,德拉甘一有烦恼就跟鱼说话,说话的时候有个暗恋他的小姑娘在边上看着他,最后在他跳进浴缸自杀的时候救了他。为什么这个小女孩会出现在哪里?没明白;德拉甘为了爸爸的一句话而去自杀我只能认为青少年的冲动和意气用事;最后跟小姑娘由于人工呼吸产生的爱情更是只能理解为青少年欲望的爆发了。《在蛇的怀抱中》,喂蛇喝牛奶这一段,甚是有趣,跟打仗,屠杀有着不可言说的融合感觉。以及后面男女主角在雷区奔跑,女主角被炸飞,虽然是个悲伤的故事,但后面有接了一段男主角老了之后爬山的叙述,看着老头望着山下感慨,我也很是感慨啊,你这又是哪一出呢?

        总之,看这本小说得带着看电影的那种思维。电影最常见的手法就是蒙太奇,小说也是如此,每一段之间看着有联系,很有意思的小片段,其实也就看着有联系,看完之后,在脑中把这些片段连起来,再去回味各中滋味。兴许是读书太快,艺术家的作品,应该二次阅读才能体会吧。

记忆存在于人性和人的灵魂的深处,是记忆决定了我们是谁,而遗忘使我们能够活下去。

导演的记忆是够深的,把各种深处的片段连起来,可是苦了我们这些不够深的读者。读完之后能够记住这些有趣的片段应该就是作者想让我们不遗忘的,毕竟导演自己也是遗忘了不少才记住了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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