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与摩托车维修艺术》| 读书笔记

前言

三年前,经茶友推荐,结识了一本改观思维的书籍,就是这本。刚接触只觉得是标题党,在火车上公共场所阅读时,附近很多人也会好奇的发问:你还学习修摩托车啊?我笑了笑说,是摩托车维修艺术,不是技术。

近来,又重读一遍,每看一遍都有新的认识和理解。

《阿特拉斯耸耸肩》、《遥远的救世主》、《道德经》、《禅与摩托车维修艺术》都是我觉得可以反复反复阅读的书籍。学而时习之。

日子久了,也会思念,反复咀嚼,去查找各种相关的信息。查找与这本书有关的经典语录,思来想去,还不如再次精读一遍这本书,做好读书笔记,以便查阅。

2017.12.05

1

骑摩托车旅游和其他的方式完全不同。坐在汽车里,你只是局限在一个小空间之内,因为已经习惯了,你意识不到从车窗向外看风景和看电视差不多。你只是个被动的观众,景物只能呆板地从窗外飞驰而过。
骑摩托车可就不同了。它没有什么车窗玻璃在面前阻挡你的视野,你会感到自己和大自然紧密地结合在了一起。你就处在景致之中,而不再是观众,你能感受到那种身临其境的震撼。

出门最爱选择的交通方式是火车。稍大的年纪也许会有一些火车情怀,尤其是绿皮火车。有窗子的座位最好。小时候利群做过一则广告,内容是乘火车去旅行,不显山不漏水的加了段广告词,

“人生就像一场旅行,不必在乎目的地,在乎的,是沿途的风景,以及看风景的心情。让心灵去旅行,利群。”

懵懂无知的我只觉得极好,无论是背景音乐还是镜头切换,都勾起我的无限遐思。去旅行吧,重要的不是去哪儿,而是坐上老旧的火车看风景,舒缓心情。这一碗鸡汤,我喝了很多年。直到高中,才明白这是一则烟的广告。但是还没改变我对这则广告的喜爱。

大多数时候,我都只愿意局限在一个小空间之内。我在上班,透过窗子看世界;在火车上,希望透过车窗看环境;……已经习惯了这种被局限。忘记了希望看风景的时候只需要出个门就行,只需要下车走一走就很好。习惯了被动,忘记了主动。与人交流也是,习惯了回答问题,习惯了让别人主导。自己被动的被牵来牵去。希望做一名设计师,却一直活在他人设计的生活方式之下。借用自我安慰缓解。

生活中更多的是去踏踏实实的体验,踏踏实实的享受自己与周围的融合,与大自然的融合。而不再是一个观众。生活中我太多的只是把自己作为一名观众的角色来对待,是,我是主导,我的风景,我的世界,都只是我的主导。

正如书中所说,“旅行本身远比赶赴一个目的地更加惬意”,生活本身也远比完成一个个的生活目标更加丰富有趣。

2

在这次肖陶扩当中,我不打算在脑海里挖掘任何新的河道,只想把旧的想法疏通一番,因为它已经被腐败发臭的思想和陈旧观念堵塞。
"有什么新鲜事儿?”这是一个人们最感兴趣的问题,但是也最不着边际,可以没完没了地问下去。如果认真探讨它的答案,所得的只不过是一堆琐碎的跟风事物,这些都是将来的淤泥。
我宁可问这样的问题:”什么是最好的?”这个问题能疏通河道而非拓宽它。人类历史中有些时代,思想的河道挖凿的太深,以至于无法修改,从而再也无法出现任何新气象,这时追求“最好的”就成了僵化的教条——但我们的现状并非如此。目前的普遍思想似乎早已漫过两岸,丧失了主要的目标和方向,淹没了低洼地区,把高地孤立起来,切断了它和其他地区的联系。除了河水本身浪费精力的躁动外,像这样到处流溢并没有任何意义,所以目前似乎真的到了需要疏通的时候了。
你会花这么多时间,并不是因为这件事有趣,而是因为它萦绕在你心头让你放心不下。
当你谈到节育的时候,横梗在你们中间的并不是人口多寡的问题,那只是表象,真正起冲突的是信心。
基督教看重的是实际的社会问题,而天主教徒则认为那是亵渎天主的权威。你可以滔滔不绝地辩解计划生育的重要性,一直到你自己都厌烦了,然而仍无法说服对方,因为他并不认为符合社会实际的需要有何好处,他自有比实用更重要的价值观。

跟先生之间有很多小吵小闹。往往还没吵到最后我就忍不住哭起来。最后开始听先生说,理解先生。先生说我没有自我,不够独立。实际上乃是我对于自己的观点并没有足够的自信,骨子里深层次的自卑感。
例如找工作,先生说的是工作能给我带来什么,距离远不远,工资多少,同事关系如何,加不加班。能不能解决我的社交与生活基本需求。
而我想的则是我在工作中还能不能有时间画画,看书,能不能做个业余的插画师,至于现在的工作加不加班无所谓,同事关系无所谓。能够让我的业余丰富自己的精神世界就行。

他开始跟我谈职业规划问题,他可以滔滔不绝的说一整晚,一直说到喉咙沙哑。但是我却无动于衷,随性就好,满足我的理想主义就行。只要一谈到具体规划方面,我就一脸茫然。心里明白,先生说的百分八十都是有利于我而且可实施的。可我的表现不是改变话题就是看到别处去。我不想听他说下去。

我很奇怪,为什么要对水龙头压抑自己的怒火?
我想起摩托车的问题再加上我头顶上方坏掉的灯泡,啊,事情明白了!
问题不在于摩托车,也不在于水龙头,问题在于他们无法忍受高科技的产物。……通常你很容易对深深厌恶的对象压抑自己一时的怒气。……而我总是把他们不愿意去面对的问题拉到台面上来,因此使他们二人十分尴尬。……
这种态度不难理解,经过大城市的工业区时,你会看到整片所谓的科技区。门前围了高高的铁丝网,大门紧锁,告示牌上写着“禁止跨越”。在一片污浊的空气之后,你看到的是奇形怪状而又丑陋的金属物和砖块,也不知用途为何。它的主人你永远也见不着,它为什么在那儿也没有人知道,所以你感受到的只是一股莫名的疏离感,仿佛你并不属于那儿。它的主人和知其来由的人可不希望你在附近闲逛,这些工厂让你在自己的土地上竟有陌生的感觉。它特殊的形状、外观还有神秘感,一切都在叫你“滚开”。你知道这一切总有解释,而且它们毫无疑问地对人类间接的有些益处,但是这些益处你没看见,你只看见“禁止跨越”和“保持距离”的牌子,你只看见人们像蝼蚁一样为这些庞然巨物做工。
于是你想,即使我是他们的一份子,也不过是另一只做苦役的蝼蚁罢了。这种感觉十分可怕,我想这就和他们夫妻俩无以名状的态度有关。任何和阀门、轴心、扳手沾上边的东西,都属于非人的世界,所以他们宁可不去想它,甚至不愿和它有任何关连。
如果情形真是如此,那么他们并不是唯一有这种想法的人。毫无疑问地,他们只是忠于自己的感觉,而没有刻意模仿别人。但是其他的人也是忠于自己的感觉,没有模仿别人。所以如果你以记者的角度来看此事,就会发现有一场不知来源的群众运动正在逐渐成形。他们打着反科技的旗号,高喊:“科技滚蛋,搬到别处去。”然而在人们的脑海里仍然残存着一丝理智,没有工厂就没有工作,就没有相当的生活水准。** 但是,人们头脑中有太多的力量胜过了理智,只要憎恨科技的情绪吵过它,那么残存的一丝理智便会瓦解。**

有人封这种反科技的人为“披头士”或者“嬉皮”,但是人并不会因为这样一个封号就产生归属感,约翰夫妇如此,大多数人也是如此。何况做这样渺小的一份子也正是他们所厌恶的。科技正是贬低他们的帮凶,所以他们厌恶科技。截至目前,还仅限于被动的排斥,尽可能地逃到郊外去,但是情况不一定非如此被动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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