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带你看星星的人,叫老何…

晚上学校的音乐会,我身边的人听着歌,刷着微博对我突然说“我想回太原了”。

舞台上的男人用力过猛的唱,台下的人习惯的把字字珠玑的词,一笔一画的刻在自己身上。

她说,她想老何了。淡淡的一句,说的不着痕迹。她说,紫霞仙子真美。追光侧映着她,黑色的帽檐下压着泛嫣红的嘴。想一个人的时候,女人最美。

台上的歌太老道,老到我们二十出头,听着听着又什么都不记得,唱着唱着又不知道为什么又笑了。

我就这样听着歌,看着她想老何。

女人总会在一些莫名其妙的时候,忘了触目惊心的伤害,选择给那个人找的说服自己的理由,陷入不经意的怀念中。一边想着,一边又忘了,一边自嘲那个人的决绝,一边挑着唇腺说着,我想老何了。

也就只是踩到一个点上的想念吧。她会想老何。姚友女也会继续怀念烟台,而我,而我,我就算了吧。

老何是个有情调的男人,会唱好听的歌,他会把民谣灌到她的脂肪中,一点一点的饱满,一丝一丝的让她沉溺。

老何是个和我有点像的男人,他带她徒步走到机场,在黄昏看飞机的起落。他们从火烧云看到满天星。

老何是个她愿意迁就的男人,她们坐四个小时的火车一路听着歌。

老何好像做了所有小女人都喜欢的事。那些美好和幼稚都让我身边的女人跟着音乐,一边摇一边慢慢割舍和呼吸。

台上的歌有点用力过猛了,旁边的女人累了,拉着我走出现场。门口装饰的灯,星光点点,她站在旁边等我,一如像过去陪着老何。

她和老何的故事好像还很多,她说她忘了差不多。我坏的想带她去坐地铁,坏的觊觎她的日记。

她走在我前面,压着帽子。她唱着歌,想着老何,可能又不是老何……

我跟在后面,打着字,听她唱着歌,好像跟着她回了趟山西,见了见老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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