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一个回答

我认得他,亦如他认得我。这本就不同寻常。

他深吸了一口气,手指烦躁地抬起两下,最终是把视线从放着香烟的抽屉里拿开了。“她不喜欢我抽烟的”,他自顾自地说着。“哦”,我应对性地回复,自己心不在焉地玩弄这自己的心不在焉。这并不是病句,而实在是避无可避的无聊。

这是一个奇怪的场景,两个完全不相关的家伙偏偏竟独处着驴唇马嘴地闲聊。如果不是要保持形象,我一定会学着卓别林专注而又好奇地说一声“strange”。

怪异。不过,我也不是很在乎。不知从多久前起,我就事事都得过且过了。

还是说说我的拍档。这家伙人模狗样,镜片后总有一闪而逝的算计的神色。一副典型的腐败精英嘴脸。爱好是炫耀与他山无棱天地合的女票。

果然,腐败精英不会是单身汪。

噫。旁边就一个小伙伴,用不用这么高冷地用冰冷的狗粮胡乱地挑起人民内部矛盾啊!

当这家伙又在炫耀要送出的礼物时,我优雅体面地称赞了他一番,暖男深情云云,这家伙竟然还一脸得意的样子。

要不是我读书多,一定教教他花儿为什么这样红,不是你品种选的好,而是狗粮喂的多。

不过那个龙猫风铃还真是深得我心,腐败精英品味还是不错的。

然后跟我显摆来显摆去,好气哦。

不过,玩闹归玩闹,我终究还是祝福他的。

再说,他这点道行,还不是需要我的谆谆教诲。

别看我这样,可也经历过一场盛大的。。。单相思。远远地看着有情人终成眷属,那可是真正的一万点伤害。

唉,感觉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我连那个男人的样子都记不清了。

可怎么稍微一想起,眼泪就决堤了呢?

“怎么了?”,一恋傻三年的家伙显然被吓到了,手足无撮地问我。

我嫌弃地摆摆手,示意他快起开,我可没空理他。

太难受了,心酸到要呕吐。即使我早已记不起悲伤的理由。

耳旁响起了钢琴的旋律,不知名的曲子。莫名的熟悉,仿佛从往事深处飘来。恬然又忧伤的旋律,我偷偷假装这是为我而奏,就这样惫倦地睡去。

黑白琴键旁遗落宽沿的礼帽,海风乌云中隐约鸥鸟的鸣叫。藏入怀中镂空花纹金色的怀表,安眠于昼晓,谁在祈祷永恒的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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