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战

说,腊月廿十,天朗气清,惠风和畅,牌坊门口俩大爷气势正酣。

围观的老少皆屏住呼吸,马走日,象走田,卒不动将先动,挽起袖子势必酣战一场的这位大爷有些许得意,看把对面逼得丢卒保车,直翻白眼。

哈哈哈,围观的一少年乐的眉开眼笑,谁会知道挽袖的是他爷爷呢,这霸气的祖孙俩。“将他!”

车前挡将,两将一见必见血封喉,对面的大爷憋的满脸通红,像喝了二锅头般焖了一脸红骰,悄悄咪咪的把马撤回了九宫,待对方炮一架,便临门一脚马踩炮,隔山吞象。

“走马!”

“架炮!”

“吃仕!”

“将!”

……

围观的人群里三层外三层,好不热闹。场面一度失控,快赶上了国乒的赛点般,纷纷献计献策。

挽袖的大爷被抽了车,失了象,打了仕,隔山被将,灰头土脸,手微抖。看他的对手,倒还是红着脸,眉眼里却舒开了笑意。

经常对决的这俩大爷,是牌坊里下象棋的俩快手,看他俩下棋,步步紧逼,落子声急,所以拥睹者众多。

挽袖的大爷号称牌坊一刹,面相显恶,正额有条长疤,话说他年轻时就好胜善斗,平日里以贩卖猪肉维持生计,最大的爱好不是烟酒赌,就好这口象棋。

红脸似关云长的大爷平素里性情平和,待人接物,人情世故自有风格,信奉不得罪谁,谁也不得罪自个的信条,做起事来悠悠然,下起棋来却快狠准,铿铿锵锵,绝不含糊,但凡失子憋红眼,铁着性子也会扳回胜局。看刚才,被对手将着,也能扭败为赢。

“再来!”挽袖的大爷重新摆子,红脸大爷默观棋局,预判着对手的这局如何下子。围观者人头攒动,正午的光圈映在棋板上,明晃晃耀眼,亮闪闪动人。墙壁一隅,拉出俩个高瘦的剪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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