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芽

春芽_第1张图片
浑然不觉间消停了冬寒

        春光是暖的,晒在身上,脊梁骨会升涌出一股热,使周身经络通畅。九九消寒图才数到八九,才到二月底,我浑然感觉和前一阵子大不一样了。

        心情愉悦时,总能听到周围人哼哼歌曲,老掉牙的“啷哩个啷,春天里百花香”也有人唱了;住顶楼的七八岁的小哥哥,每次为二胎妹妹取牛奶,不是走路而是蹦哒着跳,嘴上还“霍、霍、霍”的不停歇。

        风,微微地吹,脖子仍然微缩着,但不耽误抬眼看人了,会不自觉地盯着人看,不挑剔俊丑;尤其见到小孩儿喜欢的不得了,如果不是怕家长嫌弃,一定会伸手摸一摸那胖嘟嘟的小脸蛋。

春芽_第2张图片
一杯清茶破解那番春来愁闷

        味觉嗅觉也从冬眠中回过神来了。冲沏一杯绿茶,就算是隔年的陈茶也香,将鼻子凑近腾起的茶气,一股炒豆子的清香味,会从鼻腔直冲脑门,让人不舍吐纳;喝一口更是满嘴生津,仿佛置身空谷。午饭,一碟春菠菜、一碟笋尖炒腊肉,下得三杯“小二”后,酣睡半晌,全然不顾“知否,知否,应是人肥衣瘦”。

        只晾晒了一会儿毛衣,穿在身上温暖的有点痒不说,还少了汗酸味,有了香草味,犹如从干草堆中抽出来的一样。引人想起林清玄先生《光之四书》上的说道。挂在树枝上的残雪消融了,黑褐色的粗杆泛了浅绿,甚至浸透出斑斑驳驳的褚红,下一步接踵而至的一定是芽叶的新生。

春芽_第3张图片
老木粗枝生新绿

        还有、还有,从残雪里钻出来的小草,长在枝头上的花骨朵,惊蛰后钻出大地的小虫,天空中摇摇晃晃的风筝,以及动物们“二月”的狂欢。林林总总,似乎有形有色,又仿佛止于形而上的意境。有人说,这是春意,也有人说,应是春趣;诗人却留下诗句:“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用“春声”二字作为诠释。亲,这种“奇妙”您是怎么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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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春风至,万朵梨花开

        燕去燕归来。能不能说,春天来自人的感受,萌发的永远是心的律动;极像是心之热流、情之萌动。至于春芽是不是合义,我不敢肯定,仅是一时妄语浅见。

                                        2019.02.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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