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人

《一》

天空有多宽阔,

我的视角环绕三百六十度,

却找不到可以停留的一角。


大地有多厚重,

燃烧不起的激情,

在被火烧的彩云上停靠。


是润泽还是枯燥,

在书的海洋里,

张望界面以外的苍茫。


拥挤的文字和语言,

迷失在嘴角,

历史的厚重、搁浅了那载不动过去和现在的船。

《二》

越来越多的满腹牢骚,

融合成文人墨客的惆怅情结,

又想起杜子美的草堂,

又忆起酒、剑、月光和狂放,

洞庭青草孤舟一张,

谁在吟唱?


一张张早已模糊的面庞,

却有着清晰的形象

站在后人的精神高地,

借文字把自己演义成不灭的精魂。


意识从泛滥到幻灭,

世俗在失意的青春里膨胀。

偶然间谁把尼采唤醒,

又开始解构与建设的理性或感性批判,

我要解构与重造命运的交响,

把遗忘与想象重新普成词章。

在梦想与现实之间,

如同游魂与陈尸的凄迷,

游魂的附降将激活陈尸的躯干,

这对于二十年中的我,

便是二十年后的复活。

流淌的血仿佛又在弹唱,

那韵脚在心中跃出一副图象,

从狭窄的楼道走向敞亮的礼堂。

2009-6-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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