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诗

      初中还是高中时,偶然读了佩索阿的《不安之书》(忘了译者是谁了,只记得是彭燕郊主编的一套散文译丛),对作者关于存在的高冷看法和非凡表达,佩服得五体投地。

      今年因为爱屋及乌,买了一本《佩索阿诗选》。因为佩索阿的中译者很稀少,难得在网上有售卖,抓得时机,也不管翻译得如何了,买得到了再说。

      书买得回来,装帧设计和打印质量都不错,但对于翻译实在不敢苟同,强忍着耐心看了几遍,还是喜欢不起来,译得半文半白,佶屈聱牙的,像是鸡肋。什么,这就是我所仰望的佩索阿?我简直怀疑我自己。

      “诗就是翻译过来失去的东西!”弗罗斯特曾如此感慨。最初看到这句话时心多有腹诽,如今却深以为然。

        记得电影《帕特森》里,一位日本诗人对开公交车司机的诗人说“译诗就是穿着雨衣洗澡。”这就是不同语言之间相互沟通所面临的亘古的尴尬。但总有些高明的译者建起的文字的桥梁,能够让作者的原意在上面畅通无阻地行走,川流不息。

        确实,好的翻译太重要了,简直非同小可,可以说是原作生命的第二次诞生。


    20171216凌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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