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晟:浪迹天涯的骨灰级开源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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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简介: 吴晟是我见过最“浪”的程序员,喜欢买买买,热爱公路自驾。格子间拘不住他向往自由的灵魂,七大洲才能承载他追逐梦想的印记。作为SkyWalking创始人的吴晟,远不止诗与远方齐飞的魅力。
以下为吴晟的个人专访,推荐阅读(约4分钟)。

不妨做个自得其乐的俗人

SkyWalking 给我带来最大的收获是成就感和知名度。我想每一个项目的深度参与者都会有不同的收获,不但可以磨练自己的技术,也会对代码和产品更加执着,苛求细节、强调逻辑,业务能力方面也会有较大的提升。首先自己的社交圈扩大并提高,国内外技术圈、媒体、其他领域专家等都有机会接触到。其次,沟通能力甚至英语能力也会有长进,彻底从技术宅,变成一个擅长沟通、演讲(亦或忽悠)的产品经理兼售前兼自动化测试兼写手。在各方面都得到训练后,最终变得愈发自信和优秀。

开源的成就,也给了我实现爱好的经济基础。我是一个生活比较随性的人,喜欢车喜欢表,喜欢公路自驾。2012年至今,护照上已经记录下美国、新加坡、韩国、意大利、法国、瑞士、乌克兰、泰国、印度等等。自驾自然离不开车,买车也是我的一大乐趣,这10年来,从最入门的高尔夫开始,我陆陆续续买了6台车,现在有一台GLE 450 Coupe和X3。车和程序很相似——给定输入,一定会有标准输出。也是圆我自己大学没有选择车辆工程,而是软件工程的一个情结吧。目前的小目标是911 Turbo S和GLE AMG 63S。

除了满足我对技术的诉求,开源的全球会议也促成了各地旅游的好机会。对我来说,一个月内出现在4个不同场合,做不同受众的演讲是家常便饭;一星期需要出现在两个洲三个国家的Keynote上的生活也习以为常。不能说这种生活很轻松,我也时长在半夜写着文档,在10个小时的国际航班上构思会议内容,但这是符合我自己预期的方式。可以在会议的间隙,走遍欧洲城市的大街小巷,感受异国风情。在自己和家人的护照上盖满各国的入境章,是很有意思的事情。大家以同样的速度度过时间,而我们拥有更多记忆。

技术地位的确可以改变收入,哈哈,原谅我是个俗人。不过更重要的还是收获了志同道合的团队和技术宅们,也有了更好的公司和团队支持自己,这种财富是不可替代的。

吴晟:浪迹天涯的骨灰级开源爱好者_第1张图片

初识架构,崭露头角

我正式的工作和架构历程开始于研究生在读期间,在当时的微软MSC和微软MVP指导下,学习和编写一家保险公司的核心系统架构,包括整套的MVC、ORM框架、分布式通讯架构、以及自动化测试和性能测试等。2007-2009两年的实习工作,为我对整套分布式系统的理解奠定了良好的基础,也深深体会到了分布式对于系统的助力和挑战。

毕业之后,我先后在大唐软件和亚信中国,参与电信运行上的系统建设,期间一直在架构团队工作。在2011年,我参与到中国联通首个全国集中系统的建设中——一个8厂商合作的巨型SOA架构的分布式系统。首次引入分布式服务(以Web Service为技术代表,当时还没有微服务的概念)和SOA的系统架构,想要解决多厂商多应用间的问题定位、效率短板分析出现定位难的问题。这个项目为我之后设计ShardingSphere项目原型,和创立SkyWalking项目积累了重要的经验。

2014年,我以培训为目的开始建立SkyWalking项目,并先后在OneAPM及现在的北美Service Mesh公司tetrate.io,从不同的角度带领SkyWalking项目和社区。在大家的努力下,SkyWalking得以从Apache孵化器顺利毕业,成为顶级项目,并走向全球。

平步青云,共建开源生态

我与开源的结缘说来已久。在2014年,国内的开源市场可谓一片空白,顶级项目绝大多数来自国外,国内除了几个大厂背书的项目,很少有人涉足开源。项目从起步到发展,完全是摸着石头过河,全靠我们自己一步步的探索。从SkyWalking到CNCF基金会的OpenTracing项目,再到大名鼎鼎的Zipkin社区,最后深深根植于Apache基金会。没有任何前车之鉴,全靠大家齐心协力和多名社区老手的鼎力相助,他们开放和共享的工作态度与方式,给了我很深的印象。比如Google Dapper论文第一作者--Benjamin H. Sigelman ,Zipkin社区Leader--Adrian Cole,还有Apache Mentor,Mick Semb Wever和姜宁,以及其他无数国外的社区朋友。他们让我将一个中国的个人项目带进Apache孵化器,并帮助我学习建设社区的思路、方法,使其得以成功毕业并成为顶级项目。

孵化器是Apache为了新项目能够顺利创建而专门设立的工程,主要职责包括:过滤关于创建新项目或子项目的意向书;帮助创建项目及其所需的基础设施;监督和指导孵化的社区,从而实现开放的优秀文化氛围;评估孵化项目的成熟度,或者将其提升为官方项目/子项目的状态,反之若结论是失败的,则通过退役来解决。但孵化器不会根据技术问题执行过滤,因为基金会尊重和建议各种技术方法,甚至会允许在功能上重叠的项目之间进行内部的相互竞争。

而我本人也用了2年成为Apache基金会成员,现在兼任项目VP、孵化器PMC成员,从统计学来讲算是很快的速度,一般需要4-5年甚至更久时间的投入。在Apache基金会,一般会根据在整个基金会内的贡献(代码和非代码),得到认可后内部member提名、推举、和最终投票。每年只有全员大会一次机会认证。在其他基金会根据基金会性质会有所差异。

今天,我们的项目几乎覆盖了国内的所有大厂,以阿里云为首的各大共有云、私有云厂商,也都提供了相应的服务。项目被集成到大量的商业产品,甚至招标书中,已经成为事实标准。大量的基础社区反馈、国外社区的模型和理论共享、用户压力测试回馈,才造就了SkyWalking现在的设计和性能。所以可以说,没有开源社区这个有机整体的强大助力,就不会有今天 SkyWalking 的核心和高性能。

追逐开源有利可图

首先,开源不应该被神化。熟悉我的人,都知道我喜欢用『各怀鬼胎』来形容开源社区。很多人喜欢将开源定义为情怀,其实我很反对这样的想法。开源,可以是一个爱好,可以是一种技术追求,可以是一项工作,也可以是一种合作模式,可以是一个学习平台,更可以是一种盈利手段。无论企业还是个人,对开源的追逐都可以带来利益。

倘若公司内员工对知名开源项目有优秀贡献,会对公司自身的市场营销和技术品牌形成明显的正向反馈。而开源爱好者平等包容的开放心态,无论面对客户需求还是跨实体合作,都更具竞争力。开源公司自身的招聘吸引力、产品化能力优势亦然。对于个人来说,拥有开源项目经历,对个人能力和职业素养都有显著提升。2018年的开源职业报告显示,87%的雇主希望招聘到具备开源能力的员工,而55%的开源业内人士表示他们可以轻松地找到一份新工作。

请不要把道德高尚和开源扯上关系,他们没有什么必然的联系。如果你喜欢技术、勇于挑战,那么开源社区这个公开、开放而又竞争惨烈的地方,是一个好的选择。闭源或开源之间没有对与错,商业开源和KPI开源之间没有好与坏,大家都是各取所需、共同发展。至少,全球的开源风极大地提高了中国的软件水平。

吴晟的碎片化时间很多都用来思考和讨论方案,自由的工作时间背后是无限强大的自律心,支撑这位浪迹天涯的阿里云 MVP,更加笃定和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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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成为阿里云 MV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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