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4.18

你问我对这件展品的看法,你只是旁敲侧击的说着,我也言不由衷的搭着。

这件展品是件什么形状呢,你只是言不由衷的描着,我也旁敲侧击的问着。

如果其间有一阵阵的痛苦或者疼痛经过,也只是当成一种水的形态,这些疼痛或痛苦又被当作一种必需品,它被大大小小的苍蝇们滋滋其中。你的脸孔里依然有树木镌刻的纹理,树叶长了又飘,飘了又长。你能说它自欺吗。

无论如何,你都会在一个大的阴谋里,擅长于此的人会将它戴于头冠。我们的区别是一个成为了雕刻,另一个成为去雕刻的。但是你仍然不要有侥幸。

我没有暗示正在选择。而你当然还会去想巨大的风吹过饱满的帆,并且人们坐在天堂里谈论着高尚的形象。从这点来说,你要比我坚定,而且被看顾。

无论如何,很高兴听到没有名字的两个人的重逢,你要相信说话的人不是谁,他不是逢人就熟络的人,也不是肆意昂扬的人。尽管四月让人气息微弱,尽管过去没有根基的野草,但它不会追着火车跑,它也不能结籽于未来的盼望。你发现了没有,再也没有我们。

这是一种可行的必然的说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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