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苦自酌
文/燕赵北羽
镜头一:茅十八和警花
不知道什么,当看到警花荔枝反追技术宅男茅十八的时候,就有一种不详的感觉:似乎他们不会得什么善果。说不好这种感觉从何而来,是因为两个人的单纯与率直吗?不知道。也许就只是因为感觉到不般配吧!就像茅十八口中所说的:探索宇宙的秘密已经让我感到非常累了,为什么还要撒谎?
留给我印象相对而言比较深的,一是荔枝问茅十八:你恋爱过吗?茅十八答:什么叫做恋爱呢?如果说牵手算是,有过两次。如果说上床算是,有过一次。荔枝回答:我有过一次。一句简单的对白,对于传统中的贞操观念给予了轻松的颠覆。
贞操,在新世纪的生活里,似乎越来越不值一提。我们认可时代是进步的,但是观念也同样如此吗?估计是不是也要打个问号。
二是稻城的美景,绚丽多姿的色彩,缤纷缠绵,犹如梦幻。也许年轻的时候,可能还会被技术宅男安置在各种电器里的声音“荔枝我爱你”所感动。但是人近中年,心越来越趋于平淡。浪漫,是人的天性吗?它是天生的,还是人为制造的?我更是倾向于后者。
当茅十八送上自己发明的报警器时,第六感觉告诉我,茅十八可能会挂了。也许是看到过太多类似的东西。当结局出现的时候,意料之中的事情,带给自己小小的心理满足。人,老了,毕竟与年轻人思考方式与内容开始不同。
我在重庆生活过四年时间,对于我而言,重庆是一个充满回忆的城市。十余年之中,似乎也变化了太多。但是这个背景,让我怀念。梯梯坎坎、小面、轻轨等等熟悉的因素扑面而来。作为西南地区的重要城市之一,重庆有着它独有的地位。
镜头二:猪头和燕子
看到猪头带个牌子卖打,真心感觉到悲催。大屏幕下的岳云鹏,比相声舞台上的表现要差的多。电影中的表演,似乎也没有离开与蔡大妈合作的小品“挠民了您”的桥段:猪头与锤子的角色定位基本等同;钉子换成了燕子,隐身女友换成了“大波”柳岩。那场实质是分手的订婚宴,也不会再拔动我的内心。猪头满脸是泪的在出租车后奔跑,内心里反倒认为他真是活该。
有些人,有些情,其实揭到实质,也只能是因为当局者的活该。遭罪都是自己找的,怨不得别人。当猪头拉着自己的小破车在境外做自己拿手的小吃,无非是想在燕子出现的地方人为的制造一场“邂逅”吧。他能等来奇迹吗?我不知道,但是我相信不会。
处于爱恋中的男女,总有一方要主动,一方要被动。主动的不如看作是猎人,而被动的一般看到是小鹿吧!小鹿被射到了,才是完美。而小鹿脱逃了,反倒是悲剧。当人生境遇相差太多的时候,选择放弃也不失明智。看《追风》,我认同一句话:学会拼搏,那是能力;学会放弃,那是境界。猪头的颠沛流离,燕子还会去想吗?
年轻人,总在“爱我的”与“我爱的”两种情况中做选择挣扎。年老了,感觉到选择与“爱我的”结合一般结果都算不错。但在恋爱之时,我们更想得到“我爱的”。这话,也许更适合于男性。
我们为田晓霞与孙少平,为田润叶与孙少安没有走到一起而感到非常难受,但是在电视剧版本中,孙玉厚讲少安为什么要和贺秀莲结婚而不是和你田润叶结婚,是因为我们都太爱你了,不想让你来我家受苦。老人的说法,是做秀吗?也不是吧。自己找婆娘的心与自己找儿媳妇或者姑爷的心,应该是不会相同的。
再想到《天龙八部》里的两位人中俊杰和三位姐妹。想起当年读此书读到乔峰错手杀了阿朱之后,热泪盈眶,但是同时也想到了乔峰必死。阿紫德才虽与姐姐不可同日而语,但是她对姐夫的爱也不来半点儿虚假,只不过她遇到了此时内心濒临死亡的乔峰。当乔峰身死,以至她挖眼还债,以身同死相伴跳崖的瞬间,感觉到一切都那么自然。虽然,这是两条命!慕容复一生幻梦破灭,南名身败,帝位无着,导致精神恍惚。而此时,身边众人连同自己的未婚妻王大美女皆踪影不见,我们看到,小丫头阿碧选择了依旧陪伴……人间情,特别是苦情,只能身在其中的人自品。
镜头三:陈末与小容&陈末与幺鸡;
认识邓超,应该说是从放荡不羁开始,一直到看《白日焰火》。个人认为邓超是演技派高过偶像派。在这部电影中,不羁与沉思兼具。先看他与兄弟伙的相处:当猪头提出给燕子要准备买婚房,他取出自己的银行卡,20万,就当买个交友不慎。当猪头与燕子分手后,他安慰受伤的猪头“也许当年就是燕子偷了钱。”不惜与猪头反目其实又何尝不是替朋友减缓伤痛?
再来看看他的嚣张:我把你(小容)娶过来天天家暴,我要让方圆五十里的人都知道,老婆是可以用来打的。啾啾啾……与小容斗法失败,带头举着牌子在大街上呼喊:我是蠢货!他不是蠢货,他用他的直率在上演:输,也要输得起。
他也曾经是名牌DJ,用自己的真诚收藏着、处理着听众的内心垃圾,给听众以正能量。当他自己越来越孤独的时候,其实自己并不知道。也许,小容拒绝他的感情的原因就在于此。只不过,当小容钱财尽失,财产临近被查封的时候,陈末驾车将准备拖走的车子撞毁,无非就是给小容留下一笔保险费。他用他的小聪明去办了这件让别人想不通的事情。被人甩了,又何必呢?可是反过来想,他的这种私心是否可以换回小容对他的感情呢?至少也会给小容留下一笔可观的钱财吧!
反过来讲小容,当一个女人非常清楚地时候,也许在感情上来讲就是最可怕的时候。钱钟书先生的《围城》里讲“婚姻”:大学男生最好找个高中女生,大学女生最好就要找个研究生或者教授。在中国式婚姻里,男高女低似乎一直没变。虽不认同,但是不能否定,至少现实基本如此。
当女人太强,男人往往选择敬而远之。不必卖弄自己的预知,当看到影片中,在幺鸡等人的安排下,陈末与小容两个人在楼顶相拥似乎有合好的趋势时,我下意识地看了下屏幕下的时间条,感觉还好,导演应该在走我认同的路子:我不看好陈末与小容的婚姻。
生活过得非常精致的女人,感觉在生活一般都选择了单处。比如我们都知道云南那位孔雀公主还有宝岛那位黄金剩女。过成了神仙般的日子,只不过依然单身。她们选择了以艺术为偶,我们也只能五体拜服。只不过我们普通人并非如此,许多对婚姻现状不满的女人大喊男人可有可无,如果你这样喊出于真心,我也无话可说。如果晚上依旧幻想与白马王子上演世纪情缘、想被男人拥在怀中入眠的话,我只能说你在作秀,难听点儿,在作。我们不必过多鄙薄谈色,食与色,告子告诉我们:性也!
最后看单纯而真诚的幺鸡,无材无貌,如何得到了她的爱情?答案很简单,用她的善良。三个单身男人,一个茅十八死掉了,一个猪头没有了下落,最后一个陈末,也开始了他人生的另一个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