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在凤凰古城

图&文|半山烟雨       

@半山烟雨

那年，凤凰古城还没收费。那年，凤凰古城还没游人如织。我从家里开车到凤凰，全程1060公里。旅行对于我，除了诗和远方，还是一次暂停再开始。从忙碌的生活中解放出来，放空自己，重新上路。

  车停在酒店，我带上相机往古城走去。街上行人很多，站在陌生的街头，恍如穿越到别人的生活里。穿过虹桥的烧烤街就到了古城。沿着江边走走停停，间或停下来拍张照片，要不就上楼找个靠窗的位置，什么都不做，看来世人熙来攘往，看江上的船来来往往，听着远处飘来的《旅行》。

古城里有沈从文故居，有黄永玉的画楼。可是，我是钱先生的粉丝。深深赞同那句：蛋已经下了，就不要去问母鸡怎么下的。因此我没去看那些蒙上灰尘的老房子，这丝毫不妨碍我喜欢沈先生的书，黄先生的画。况且我游历一番，也未必能吸收点灵气，就不要费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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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窃以为  “春有百花秋有月,夏有凉风冬有雪。若无闲事挂心头,便是人间好时节 。  ”漫无目的地闲逛也是旅行的妙处。街边经常看见有人举起锤子敲糖，然后放在模子里抹平，洒上芝麻，成了脆脆的木棰酥。买上一包，边走边尝几块。就着美景下糖，妙不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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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里卖姜糖的店特别多，张氏啦，黄氏啦，刘氏啦……仿佛各处的姜糖都在这里扎堆。做糖的过程倒是有趣，融化了的糖，轻轻松松地拉开丈余，如蛇般在做糖人手里转了个圈，服服帖帖的。跟潮汕的糖脆有异曲同工之妙。可是你不要被姜糖人畜无害的样子迷惑了，咬一口，下一秒就要满地找水喝。可怜我喝了半瓶水才止了口中的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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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店很多，卖银饰，卖蜡染的，卖各式小玩意的。不拘泥买什么东西，看见有趣的就进去溜达一下。有一家卖“武功秘籍”的店。里面“降龙十八掌”“玉女心经”……误以为我闯入哪个高手的藏经阁。其实是一些笔记本。买了几本回去唬人，我回去闭关修炼成绝世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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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里有跳跳岩，两行石桩像印在江面的脚印，方便穿梭两岸。我在上面玩了一次又一次。想起小时候也是这样走在马路牙子上。不同的是石桩下深不见底的沱江，万一掉下去，就会变落汤鸡了。刚有这念头，脚下小心起来，一个趔趄，差点栽下去。幸亏旁边的人眼明手快，连忙拉住，避免了悲剧。越是紧要处，越要举重若轻，方不会自乱阵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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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了，街上热闹起来。前面的摊子围了一圈人，挤进去一看，原来是卖虾饼。薄薄的饼子上沾满小米虾。  摊主从旁边的桶里捞出小虾，和到面糊里，舀一勺摊在油锅里，出来的就是香脆的虾饼。小虾就是从沱江里捕来的。微弱的灯光里，几只虾笼若隐若现。摊主告诉我，明天早上就可以收了。看见桶里的虾不多了，他拿起簸箕，走下石阶，走进江水里，躬身放下簸箕，在水草里来回扫了几下。提出水，簸箕里有不少的小虾。他把小虾倒进桶里。他说在城里卖虾饼好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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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古城的夜色里徜徉着，感叹白天和黑夜大不相同。就这样，拍拍停停，我在古城呆了四天。虽然回去该面对的问题还是要面对，该处理的事情一件也不会少。可是我已经满血复活。有时停下来，看看风景再赶路不也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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