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看过很多道理,但依然过不好这一生。人呐,还是要本本分分,别存在什么幻想,最后可能都是一堆虚幻缥缈的梦。。。。。。
以这句话开头,周末的夜晚,朋友向我讲述了她最近的一段经历。
在感情上,朋友情窦初开比较晚,因此吃过一些亏,但我觉得那并不把那称为“亏”,而是一段奇妙的旅程。但朋友却对此嗤之以鼻,毕竟经历这些事的不是我,我不能真切地感受她的经历。
“我想着人总归会吃一堑长一智,但这放到我身上似乎永远都不太对。因为我发现我的上一段感情永远无法滋养下一个深处爱情沼泽的我,该犯什么错依旧会犯,该踩得坑,一个都少不了。比如这次。。。”
“或许,这本不应该称为感情,又或许这是我单方面的意愿。在这段如闪电般的情感经历中,我依旧懵懵懂懂。”
他和他于3年前,因工作结缘,当时彼此都留下了不错的记忆点。她以为他终究对自己种异样的感觉,因为他去深圳之后,有次夜间找朋友聊天,询问近况。凭着之前积累下的好感,尽管此举有点过于亲密,但朋友依然礼貌回应,后再无深入联系。
一年前,朋友偶然间发现,他和朋友前后脚来到了同个圈子,只不过此次身份对调,此刻他化身为有一定地位地高层,而朋友只不过是一家公司普通公司职员。平时工作也有交叉,朋友想着或许可以凭借之前的关系,建立一定的联系,多个朋友总归不是件坏事,便约了时间见面。他们彼此交换了工作内容和信息,此后再无进一步交流,偶尔涉及到与其相关的事实,朋友会问及状况。曾有次他约朋友下午茶,但因朋友要赴一个友人的重要约会,就没成行。
事情到今年4月出现转机,他们两人的轨道再次因一个项目汇合到一点。朋友很开心地和他同步这个消息。后朋友陷入阶段性加班,无暇顾及其他,也忘记他并未对这个汇合有所回应。直到5月的某个周六,朋友和我正在吃火锅,他竟回复了朋友上次的消息,并约来见面。第二天朋友刚好有时间,于是决定见见。当时,我还询问细节,但朋友并未交代过多。事后我问她,她说他并不觉得是个很重要的事,也没觉得他们会有什么进一步发展,所以也没往那边想,她就以为是单纯地业务交流,彼此汇报工作近况。
这次见面朋友单方面感觉还不错。他们从下午4点聊到晚上8点多,并相约合写输出内容,称之为:给世界的情书。朋友很激动,她以为他真心实意提出邀请,两人可以合作梳理行业干货,便满心欢喜地答应。彼此分开之后,朋友就开始筹备写内容,做翻译,对方也答应会尽快给出写作方向和大纲。后因为他工作忙,出差等各种原因,导致本该一周一篇的计划暂时搁置。不过朋友也没有在意,因为她一开始也没觉得这是一件紧迫的事。上周他们本来打算相约见面沟通内容,可以快速推进此时,但一个小细节却让他们两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暧昧。
5月20号刚到时,他们正在讨论文章内容以及其他无关紧要的小事,突然说,对方说,520了哎。朋友接下话茬:祝你520快乐啊。你要过520吗?(此刻他在上海)。他说怎么过?朋友回复道,找个喜欢的小姐姐,说520,再发个红包。他回复,这尼玛太简单,随后朋友收到了520元转账。面对屏幕上的数字,朋友竟有一时愣神。只好打哈哈说,如此大包,Balabala。后匆匆结束会话。
当天早上,朋友将此事告知我么共同好友A,A惊呼朋友竟然如此钢铁直女,竟然看不出对方是在告白!朋友后知后觉说,她并没感觉是告白啊,就觉得话茬到那了而已。但A很肯定该人对朋友有意,如果朋友愿意进一步发展,可以收下红包,进行进一步的沟通。朋友对该人尚有一些好感,就顺水推舟,收下红包,并发出邀请,希望请他吃饭,但他迟迟未有回复。直到第二天,朋友询问之前定好的会面,何时比较方便(也主要是觉得朋友的后知后觉的收下红包,会不太妥当,还是要见面询问补偿)。
那天朋友与对方敲定吃饭时间是周五晚,到周四时朋友开始询问对方想吃什么,谁知他却说:我做给你吃。看到如此暖心的话语,要说不被触动,那就太虚伪了。后朋友就激动回了两个可爱的表情包。虽然当时感知这样可能有些越界(因为在朋友看来,他们交情并不是很深,所以去他家做客吃饭,还是个很私密的事情),但也没多想,单纯地就觉得吃吃饭饭,聊聊天,然后结束后,她回家,第二天继续加班(她又陷入阶段性忙碌了),为此朋友还特地和A交代,晚上会去她家借宿。但后来事情变得不可控。
出发前,他告诉朋友家里的炉子无法生火(朋友猜测可能是因为没交燃气费,故没有燃气),要去朋友家做饭。朋友当时并未觉得不合适,只不过是换了个地点。最后决定驱车前往,因赶上晚高峰,到时已经9点,去超市买完菜,再做饭已经深夜。买菜期间,朋友和A通报近况:“我觉得画风有点不太对啊,刚刚见面就牵手了啊。这有点太快啦。。。。”但A觉得太正常啦,大家都是成年人。。。
买完菜回家做饭间隙,他们坐在长椅上聊天,中间隔着一点空隙,但对方一遍聊着天,一步步朝朋友靠近,朋友害羞地闪躲。好在对方是个温柔的人,并没有什么让朋友不舒服的举动。但还是会有些肢体接触,中间朋友觉得她脸红发烫,整个人都因害羞而紧绷,但对方却表现地随意放松。不过言语间,朋友觉得画风改变,对方似乎想让今晚发生点什么,朋友开始慌神。向A寻求意见,害怕自己会错意,但此时A已睡着,故朋友放弃寻求建议,凭着自己直觉走。后朋友觉得始终不妥,吃完饭,匆匆离开,结束了这段会面。
向我复盘整个过程,朋友觉得是我自己传递出了错误的信号,让对方会错意,而朋友在他会错意的基础上,再次解读错误。朋友猜测对方肯定在心里暗暗的说:世上怎么还会有如此蠢的女人啊,这种那么明显的信号都看不出来吗?
“对不起,我还真的没有解读出来,毕竟我和身边的朋友都还处于纯情阶段,根本没有融入到这个灯红酒绿的北京。我们以为交往都是一步一步来,有情才有性,而不是颠倒了顺序。”朋友屈膝坐在沙发上,把脸埋进双臂之间,向我和A描述这段境遇,言语间对自己的迟钝和纯情懊恼不跌。
我们之前都曾经提醒朋友说,“你看男人眼光一向不行,这次你也注意点。”朋友满口答应,没想到最后还是在懵懵懂懂间,做出差点让自己后悔的事。不过好在,什么都没发生。
有时候,我觉得爱情就是一种美好的错觉,错到我以为对方喜欢自己,对自己有好感,双方可以携手走一段路,但最终发现,这不过是都市青年里的速食便当,想起来就热一下,想不起来,就放冰箱里冷冻到过期,最后扔掉,换新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