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三有人串门

    昨晚公公身体不适,没吃晚饭,给他插上电热毯,他就睡了。半夜听见他们上厕所说活了,说没事好了。

    早上放心睡个大懒觉,起床把头天晚上招待三姑姐一家弄的剩菜剩饭热了一下就是早饭。五个人吃罢早餐还是没有消化完昨天的剩菜,老公端起一锅出门倒了,婆婆公公说他不晓得甘难辛苦!

吃完饭老公闲得无聊,跑隔壁那个姑姐家串门去了,一会带来那姑姐的孙子,塞给他两个红包,叫他回去给妹妹一个红包。一会听到老公接电话,隔壁姑姐儿子叫他送一截往外面村口 那里村委会用石头拦住了出口,他妹妹进不来,他要出去给妹妹开门拿东西,妹妹开车在拦石头那里接。隔壁侄孙在外面读的幼儿园,回来一口普通话,找不到玩伴就准备回家,我儿子问他会玩游戏吗?玩些啥游戏,然后就把自己手机下载里侄孙会玩的游戏给他玩,小家伙马上就安静下来不喊要回家了。

那个书翠大婶也过来了,说自己小姑娘家接她去过的年,屋里招的这个女婿不待见她~我知道她一来就一时半会不会走。火炉周围差不多坐满了,我出门去对面山坡和下面河坝转一圈,那里是婆家的菜园。坡上我们种的茄子广椒都只剩枯藤和兜子在田里了,有一株广椒数树干似乎还是活的,我突发奇想,过几天立春了那上面会不会返青开花结辣椒呢?周围有一圈婆婆种的豌豆(蚕豆),想起我们小时候用那种豌豆叶子扎起来踢毽子~真想摘一把回家踢毽子玩,又怕人笑话也怕婆婆看见了说。沿途看见了一个远房姑姑的儿媳在门口移花钵,打个招呼就过了彼此不多说话也不进门,彼此心照不宣。

河坝的菜地里,找到了三根菜苔,再然后扯了几株芫荽菜,河边粗略水里荡了一下,回家时看见隔壁那个大姐夫过来我们家在爬坡。火炉周围坐的满满的,我干脆没有进屋,找出来我买回家的排骨解冻了,用砂锅蹲火笼屋炉子上,婆婆看见我回家了,跟着出来了,我说晚上就吃排骨煮萝卜吧,她说行,桌子上的萝卜,我切开有几个在空心了,婆婆马上说河坝田里还有,背上背篓就去河坝菜地扯萝卜去了。婆婆一动身,书翠大婶也就跟着出门准备走,我留她吃饭了走,她说家里好像来客人了,她到隔壁坐哈了就回家。大姐夫也准备带他孙子回家,我说正准备做饭呢 吃饭了回家吧?他说家里他正弄着饭呢,一家子人的饭。现在是疫情泛滥时期,我也不执意挽留别人在婆家吃饭。

公公怕辣,排骨里面我就只放了花椒和姜蒜,没放辣椒,砂锅炖萝卜煮烂了是还挺不错的,另一个火锅是昨晚招待三姐夫一家做的辣味鸡子火锅没吃完, 因为婆婆说三姐夫喜欢吃鸡子,喜欢吃辣的,我把味道放的很重,今晚一个新鲜排骨煮萝卜,一个剩菜鸡子火锅。公公吃了几块排骨,就在不停挑鸡子火锅里面下的菠菜。婆婆笑他怕辣是假的,我默不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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