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夜,舉起那杯酒

獨自一人坐在那無人的院子中的一把舊搖椅

那時是凌晨三點,刺骨的風無情的扇打她破碎的心

她那早已乾枯的心

她流露出空洞般的神情,并吆喝:"我的眼睛早已失明,我的眼睛連我自己的影子都逝去了,我存在的意義。我的心早在那場戰爭死去,我的靈魂早已枯死。我為何屍體一般存活在這地獄般的世界中。死去的不單單是我,是世界。"

無情的社會,信仰鞭打著每個靈魂

乾枯的藤枝塞滿了她的喉管。使她無論多麼努力的哭喊。都無人聽到

似乎世界就是隱形的無人區

知道她明白她的救贖唯獨只有她自己

上帝也是她自己

那黑燈瞎火的坎坷一路

指明人,也是她自己

前行,不要停下

包益民說“再多的失敗,只要沒有淹死,不管姿勢多難看,你總還是會抵達對岸的”不要停下,這是警告,簡便你不認識路,不用幻想為你指明路的,不是物體,也非是動物,不是停止,而是前進,前進會告訴你的路,不要去思考。走便是,奔跑便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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